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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我奇怪的反問她“什麼叫我想看的那種;你不會認為我所說的腐朽墮落是指**表演吧。難道你的政治老師沒告訴過你;一切資本主義的文化都是糟粕嗎”?曾紫墨被我問的臉紅耳赤;只得小聲地解釋“沒有;我只是從房間裡的宣傳冊上看到的”。
看著曾紫墨侷促的樣子;我不好再逗她;快步的走進餐廳選了幾樣東西;和她選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後;我一邊狼吞虎嚥的消滅這眼前的食物;一邊饒有興趣的觀賞著餐廳裡的表演。我的吃相讓曾紫墨很費解;她忍不住委婉的問“葉先生;你很著急去賭場或是著急要見什麼人嗎”?“沒有”我含糊的回答她“這只是我吃飯的習慣而已;如果你覺得不適應;我可以到一邊去吃”。“我不是這個意思”曾紫墨見我起身;連忙也站起來拉著我解釋“我只是怕耽誤了你的事情所以才問的;我沒有嫌棄你吃東西的方式;你不用到旁邊去”
“葉總”!我倆正在客套時;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我和曾紫墨的糾纏。“這是秦明”我示意曾紫墨坐下;向她解釋道“他幫我在拉斯維加斯處理一些事情”。可能是秦明的冷酷嚇到了曾紫墨;她小心的向他問了聲好後;強忍著自己的詫異低下頭去消滅自己的食物。“見到昆塔了?”我示意秦明坐下;遞給他支菸後問“事情談的順利嗎?希望他沒讓我失望”。
秦明首先掃了一眼曾紫墨;在得到我的暗示後含蓄的回答“基本上是按照合約達成了共識;他只提出了一個額外的要求;希望我們能考慮他的優先權”。“可以”我懶洋洋的吐了個菸圈“你回覆昆塔;只要他能嚴格的遵守合約;我就可以把優先權給他;但是我不能保證他沒有其他方面的競爭”。“我馬上去辦”秦明得到我的答覆;立刻起身準備告辭;我笑著拉住他問“你雖然來這裡這麼久了;但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一定還沒有去過賭場。今天晚上你休息下;一會兒陪我去玩兩局。合約的事情不著急;現在是賣方市場;應該他等你才對”。
秦明對我的吩咐沒有表示出異議;深沉的坐在了一邊;等著我下一步的指示。“好了嗎?”我看著心不在焉的曾紫墨“如果吃飽了;咱們先在就去樓上的賭場大殺四方;讓美國小鬼子見識見識賭神的利害”。“秦先生是博彩高手?”或許是因為這幾天遇見了太多意外;曾紫墨將我的玩笑信以為真。不過也懶得跟她解釋;一會兒輸錢的時候一切自然明瞭。
在秦明的引領下;我們走進了拉斯維加斯五大賭場之一的米高梅;看著大廳裡圍在各個賭桌旁的人;我還真感覺到一絲興奮;或許是壓抑多年的那種賭性被這裡的氛圍給解封了吧。“葉總;三千籌碼”秦明打斷了我的思緒;將手中花花綠綠的籌碼遞到我面前“如果你需要進貴賓室;我可以去幫你聯絡”。“不必”我笑著將籌碼分給他們“咱們只是來湊熱鬧的;小賭怡情就可以了”。說罷;我向從一進門就開始盯上俄國輪盤的曾紫墨問道“你好像對輪盤很感興趣;有什麼特別的見地”?“沒有。這是我第一次進賭場”曾紫墨無辜的搖著頭“只是覺得這裡的所有玩法中;只有輪盤是不需要什麼技術的;其它的我都不會”。“未必”我笑著否定了一句;然後引領著他們朝輪盤走去。雖然我不喜歡這種玩法;但拿它試試今晚的運氣如何還是可以的。
“又不中”曾紫墨玩了幾局後;輸掉了兩百多籌碼;不禁有些氣餒;一時間小女兒神態表露無遺;不停的嘟囔著自己特有的術語;不知道是在抱怨自己的運氣還是抱怨手中的鋼珠。我被曾紫墨的神態吸引的將注意力全放在了她身上;忍不住笑著安慰她“換別的好了;我們又不是專門來玩這東西的”。說完主動拉著她的手;轉身向一邊的百家樂走去。或許是動作有些曖昧;曾紫墨下意識的掙扎了下;見掙脫不開我的“魔爪”;也就只好順從的跟在我身後。
坐在賭桌前;我向曾紫墨講解道“百家樂這種東西的玩法對一般遊客來說也是不錯的選擇;基本上不需要計算什麼;你只要和對面的莊家比大小就可以;或者是直接押莊、閒、和;其實贏得機率比剛才的輪盤還大”。“那咱們只要在旁邊押輸贏就好;為什麼要坐下呢?”曾紫墨有些頹唐的問“咱們剛才都輸了不少;看來今天的運氣不怎麼樣”!“二分之一比三分之一更容易贏”我一邊示意盒官發牌;一邊解釋道“這其實只是一個機率問題;就好像硬幣的正反面一樣;沒什麼運氣不運氣的”。
說話間;盒官將牌推到了我的面前;翻開來是一張紅桃九和一張草花Q;他自己的牌面裡只有一個草花三和一張黑桃J。“看來我得運氣還不錯”我一邊接過贏回來的籌碼;一邊調笑曾紫墨“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