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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都是下崗的;沒什麼好活!”。
楊燦父母眼中透著羨慕;也附和著崔雷說做生意好。楊燦沒回答;轉過頭問我“葉子;你明年該高考了吧?想好考哪兒沒?”。
看來他是想好了回來幹什麼了;這小子別看蔫兒;但主意卻不小。我只好接過話頭說:“沒有;到時候看成績再說吧;我成天在外頭瞎混;能上工大就不錯了。”。
“工大挺好啊!到時候你就是大學生;畢業了也能分個好單位!”楊燦的父親說道:“小山子;你看你同學都多出息;一個是大學生;一個是個體戶。哪個都比你強。”我和崔雷沒再插嘴;聽楊燦父母數落著他。
把楊燦和他父母送到家;告訴他晚上七點在小口福吃飯。我和崔雷就先離開去找亮哥他們。
晚上在小口福的打大廳;我們一夥人聚在一起敘舊。亮子和保成這兩年春風得意;生意越做越大;把服裝店都開到莫斯科了。大家喝了個“見面酒”後。保成率先端起杯對楊燦說“兄弟;咱哥倆頭回見面;來跟哥哥喝一個。”
亮子看著他倆喝酒;轉頭對我說:“我說葉子;小胖兩年沒回來了;你就請他來小口福吃灌腸啊;你要沒錢就跟哥哥說一聲”。我和他碰了杯酒說:“這你就不懂了;新開的凱悅是挺好;可他們家有灌腸嗎?”
保成接過我的話說:“葉子;你別搭理他;他是覺得在這兒小費給的不過癮;他現在專門愛拿錢砸飯店的女服務員。我們在北京吃飯;他看見小丫頭片子;隨手都是100美子!”
我們聽了邊笑邊起鬨道:“行啊亮哥;一準兒是看人家小丫頭漂亮動了春心了。”
亮子老臉一紅;剛想解釋;就聽崔雷怪叫一聲“我就日了!”。看到我們看他;他向我後邊努了努嘴。我們順著方向看去;白天跟我們碰瓷的小丫頭片子正和一幫小崽兒在一起吆五喝六。
亮子奇怪的問崔雷怎麼了;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亮子哈哈大笑“雷子你也有讓人碰瓷的時候?”。崔雷不理他;起身向那邊走去。保成笑著跟了過去。
走到跟前;崔雷一巴掌扇在一個小崽子頭上說道:“都滾蛋!”那小崽剛想開口罵人。回頭一看是倆凶神惡煞的大個;馬上蔫了。小丫頭片子回頭見是雷子;起身就想跑;被雷子一把揪住頭髮;拽到我們這桌坐下。有個小崽兒剛想咋呼;被保成一巴掌扇老實了。跟著其他人一起灰溜溜的跑了。
飯店老闆想過來問問怎麼了;亮子向他擺了擺手示意沒事。我們跟他挺熟;他也就當是每看見。
崔雷鬆開小丫頭的頭髮;問她:“說吧;怎麼著?”小丫頭被嚇的渾身發抖;頭也不敢抬的嗚咽著。崔雷看了我一眼;忍著笑又問道:“叫什麼?家在哪住?”
小丫頭仍舊是嗚嗚直哭;一句話不說。於是亮子裝作惡狠狠的語氣說:“別哭了;再哭把你送派出所。”
這句話管用;小丫頭立刻不出聲了。“叫什麼?家在哪住?”崔雷又問一遍。“叫蕭瀟;家住在南城松樹裡”
保成看我們的樣子;有些不忍;好心問道“你家在南城;你大晚上的跑到西城來幹什麼?”
蕭瀟抬起頭;眨了眨她那雙大眼睛;看著我說:“中午掙了點錢;晚上出來和朋友玩。”
這個叫蕭瀟的女孩兒不簡單;這是她現在給我的感覺;雖然我們在嚇唬她;可她一點不害怕。而且還知道根據上午的事知道我好說話;想從我身上找同情。
我故意不去看她;任由崔雷和亮子輪流發問;一會兒;就套出了實話。她倒是真叫蕭瀟。家住松樹裡;在四中上高三;父母都是工大老師;平常管她比較嚴。這幾天他父母去北京開會;她就沒人管了;上午是學人家碰瓷想弄點零花錢;好在晚上生日的時候給剛才一個小崽兒買生日禮物。結果第一天碰瓷就碰到了崔雷和我;晚上還被抓了個現行。
好不容易問完了;楊燦開口說:“算了雷子;讓她走吧;她也是第一次幹這個。”“謝謝大哥哥”蕭瀟打蛇上棍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向毛主席保證。”
“別;你還是別麻煩毛主席他老人家了。就我們幾個教育教育你得了。你先吃飯;一會兒再宣佈我們對你得處理意見。”我笑著說“這可是你在小口福的最後一頓”
她不知道我們要幹什麼;把頭埋的深深的;哆哆嗦嗦的扒拉著米飯。我們因為這段插曲;反而來了興致;楊燦喝的有點高;話漸漸多了;向我們大吐苦水;講述在部隊如何被老兵欺負;幫他們洗衣服;洗襪子;老兵如何揩新兵的錢。後來熬成老兵又如何欺負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