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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大的。
陽光明媚啊!我坐在東城的武陵廣場大發感概;一邊數著過往的車輛;一邊等任涵;我們約好了今天去對面的文化宮報數學衝刺班。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幫老師猜題押寶的講座;學生們抱著僥倖的心理對這類補習班趨之若鶩。這種講座還是管點用的;要不然咱也不來啊。
兩點;任涵沒來。我從坐著等變成了站著等。三點;任涵沒有來;我從站著變成了蹲著等。四點;任涵仍舊沒有來;我從蹲著等變成了傻等
第二天到學校;任涵首先過來向我解釋說:“對不起;昨天我有一個朋友找我來了;所以我讓我媽替我去報名了。”我聽到她的聲音;立刻沒了脾氣;傻笑著說:“沒事;我昨天等了一會兒;看你沒來我也回去了。”任涵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真的?”
我點頭確定說:“真的”。“那我怎麼聽蔡婷婷說;她四點中從文化宮出來的時候看見你蹲在武陵廣場?”任涵有些歉意的說:“你怎麼那麼傻啊?”
我是有點傻;我這是怎麼了;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整的五迷三道兒的;貌似也太窩囊;太對不起咱這重生的身份吧。
晚上吃完飯;我剛想出門去學校;崔雷的電話打了過來。他在電話那頭興奮得說:“葉子;我夜總會開張了;過來看看吧;今天晚上有‘節目’”。“不去”我打著飽嗝說:“我還上課去呢。”
崔雷在電話那邊說道:“上個屁;你小子最近怎麼了;晚上老窩在學校幹什麼?”
我無奈的說:“我是學生;不在學校在哪?”
“少跟我廢話;快給我滾過來”崔雷有些不耐煩的說“亮哥他們一會兒就來!”
崔雷的夜總會在北三環;地方有點偏。他押上了全部身家;把一棟六層的樓買了下來;從裡到外裝修了一遍;連剛剛興起的“洗浴”他也放到了樓裡。
大老遠就見雷子在寫著“天堂”的霓虹燈招牌下衝絡繹不絕的客人點頭哈腰的。我走到他跟前笑著說:“雷子;你怎麼穿成這樣;跟二鬼子似的!”他條件反射性的說了句:“你好”發覺是我;衝我說:“你怎麼才來?亮哥他們早上樓了;他媽的累死我了;臉都笑抽筋了。”
我笑著說:“我坐‘面地’來的;當然比不上亮哥的‘大奔’”。他招手叫過來一個服務生說:“你先上樓;一會兒我忙完了去找你們。”我點點頭;由服務生領著上樓。
亮子和保成在三樓的包廂正由倆“小姐”陪著喝酒;見我進來;保成招呼我坐下說:“葉子;半個月沒見你了;咋不出來跑了;轉性了?”我斜靠在沙發上說:“沒;最近看書呢;不是快高考了嘛。”
“你是該收收心了;咱哥兒幾個就你還上學;爭取混個大學生。”亮子看著我說“咋樣?能考上不?”我笑笑說:“你們放心;不敢說北大;但最起碼工大還是沒問題的。”
聊了會兒;崔雷也推門進來了;他把小姐哄了出去;坐在我身邊說:“咋樣;哥們兒這兒;還不錯吧?”。我點點頭說:“馬馬虎虎;裝修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別的怎麼樣。”
“現在小姐不好找;就這些還是我高價從別的歌廳挖的。”崔雷嘆氣說“開夜總會小姐是根本;沒這個;誰來啊。”
亮子說:“你不是弄了幾個洋妞嗎?”崔雷搖搖頭說:“那是高檔貨;我準備應付官面和宰‘老客兒’時候用的。”
崔雷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陰笑著對我說:“葉子;今天晚上讓你開開洋葷;保證地道的‘外國原裝貨’怎麼樣?”。
“滾!”我笑罵道:“你這是毒害祖國的花朵。”
崔雷反擊道:“少裝;咱們和亮哥第一次上浪淘沙的時候你可沒少佔小姐便宜;你那時才15啊!你那時候怎麼不說自己是花朵呢!”
我反問他:“你第一次還不也那樣;折騰人家小姐一晚上;第二天小姐出來的時候走路都得扶牆。到現在浪淘沙也沒小姐感跟你出臺。”聽完我說話亮子和保成哈哈大笑。崔雷紅著臉喊道:“我那叫槍法超群!”
保成一邊笑一邊說:“你倆誰都不咋地啊!打住!說正事。”崔雷瞪了我一眼說:“我在六樓整了個小賭場;你們要有興趣就上去玩玩。”保成擔心的說:“賭場是不是撤了?風險太大;剛開張;還是穩當點好”。
崔雷擺擺手說:“沒事;沒人查;我舅升官當市長了;他幫我介紹了個公安局副局長;這裡有他倆的乾股。”
我想了想說:“還是小心點好;從檔案上把你自己摘出來;以後有個萬一的也好活動。”亮子附和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