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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裡頭。再讓冬子給他點訊息;幫他立個功;他不就走了嘛!另外大廳這幾天收斂點;等過一陣子他走了再說”。
聽我絮叨了半天;崔雷舒展開眉頭說“也只能先這麼著了;全他媽的廢物;拿錢的時候一個比一個乾脆;有點兒事就全哆嗦了
帶著一臉興奮得葉全從“天堂”出來;發現正飄著大片的雪花;天已經有些黑了下來。把發愣的葉全扔上車;奔他家的方向開去。這小子一路上都沒消停;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多問題。好不容易捱到他家;我連門都沒敢進去;直接跑路。
剛到王甸附近;天就完全黑了下來;路上的積雪也越來越厚。我把速度慢了下來;一邊開;一邊觀賞著車窗外的雪景。這裡是一片老商業區;路兩旁的霓虹燈閃爍在積雪下;有著一種童話般的味道。
無意間;我看到路邊的公車站牌下站著一個穿銀色風衣的女孩;頭髮上落滿了雪花;正在原地不停的跺腳取暖;不時地向飛馳而過的計程車揮揮手;像童話裡迷途的公主。
我突然覺得這個女孩兒很熟悉;不自覺的將車子靠向外道。沒錯;是她;上次在北京“緊急迫降”時認識的小空姐。我確信自己沒記錯;空難這種事情給人的印象太深了!
確定了是她;連忙將車停下;摁下車窗向她喊道:“烏雲白雪;上車!”她衝著我愣了愣;俯身用瑟縮的聲音問“請問;你是”。“我是葉開;上次在北京‘迫降’時候說要請你吃飯的葉開”!她這時也認出了我;蒼白的臉龐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說“是你;我想起來了!”。“上車!”我向她招招手說“上來再說;小心凍著!”。
怕她的手凍僵了打不開車門;我又俯過身幫她將車門開啟;這位“白雪公主”才哆哆嗦嗦的坐了進來;蜷縮在坐椅上;嘴中小聲唸叨著“凍死我了
把暖風開到最大;她慢慢的恢復了過來;開口說道“謝謝你”。我笑了笑問她“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北京人嗎?”。她端正了一下坐姿說:“我飛雲洲這條航線;今天趕上輪休;我就出來逛逛;誰知道下雪了;想回酒店連車都攔不到;剛才快凍死我了;幸好遇到你”。“美麗動人”我調笑道“不怪天不好;只能說是你穿的太單薄了;這種天氣你還敢穿絲襪短裙;真佩服你們空姐的忍耐力”。
烏雲白雪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自己的風衣下襬;小聲說“我們這是職業習慣!”。“小心得風溼”我好心勸道“以後你還是改改這習慣吧;又不是在飛機上”。奇怪;我跟她又不熟;羅嗦這個幹什麼!
我正胡思亂想;她打斷我問“你怎麼也在雲洲?你不是試飛員嗎;雲洲好像沒有試驗場啊?”。“我上次是和你開玩笑的”我回答道“我是雲洲工大的學生”。“學生”她帶著一臉疑惑說“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覺得學生開邁巴赫讓人有點不可思議”。我把裝簽證的紙帶遞給她說“你自己看吧;裡面有我的證件”。
烏雲白雪只是認真地拿著護照看了許久;然後幽幽的說“是你女朋友吧;很漂亮。”。我沒接她的話;轉而問她“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去吃點東西吧”她帶著平靜的神色說“上次你說要請我吃飯;結果賴掉了;這次我來雲洲了;你總該兌現你的諾言吧!”。我還真不好意思再賴了;於是問她“喜歡中餐還是西餐?”。她聳聳肩說“不在乎吃什麼;而在乎跟誰吃”。看著我疑惑的眼神;她解釋說“別誤會;我只是說吃飯的氣氛很重要”。我釋然的鬆了口氣;暗想:我沒誤會;只是想向你收點版稅!
我把烏雲白雪帶到了凱悅;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凱悅是星級酒店;室內溫度夠高。等飯菜上齊;我向烏雲白雪介紹說“高粱米飯、大豆腐外加燉狗肉;這可是我們雲洲特色!”。“這豆腐為什麼不是方形的?”她好奇地指著桌子上的豆腐說“好像我們草原上的乾酪”。“你不是北京人嗎?”我問道“你是蒙古族?”。
她點點頭;自豪的說“我是在錫林郭勒草原跟爺爺奶奶長大的;十五歲才到北京。我爸爸是蒙古族;媽媽是插隊的知青”。“你多大?”我好奇地問“看你雖數不大啊?你媽媽怎麼還趕上插隊了呢?”。她笑笑說“問女孩子的年齡是不禮貌的;不過我們是朋友;我可以告訴你。我去年才從航校畢業;見你的那次是我第一天飛往返”。
這不是和沒說一樣嗎?我上哪算去。我無奈的向她晃了晃手中的高粱酒說“雲洲特色;喝不喝?”。她搖搖頭說:“我可以要一瓶‘翡翠’嗎?”。還真敢要;看來空姐的生活質量就是高。我聳聳肩無奈道:“估計他們這裡沒有‘翡翠’;拉斐行嗎?”。見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