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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
與仍然十分警惕的上尉連長相比,仇東豪就大氣得多了。
要是有埋伏,能用槍彈給蒼蠅做截肢手術的大陸特種兵早就出手了,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費機會。仇東豪一邊想著,一邊加快了步伐。他不是不怕死,而是相信那些親手調教計程車兵不會錯過表現機會。
果不其然,仇東豪剛走出兩步,兩個班計程車兵就以更快的速度衝了上去。
三年地獄訓練沒有白搭,至少讓這幫以往只知道吃喝玩樂、吃著皇糧混日子的兵痞成為不怕死的戰士。
沒聽到死神召喚,自然不會感到害怕。
士兵的勇猛表現,讓仇東豪有點洋洋自得、也有點飄飄然。不經意間,仇東豪犯了十四年軍人生涯中的第二個錯誤,也是最後一個錯誤:沒有注意到水壩下游十多米處,一根懸在水面上的電纜線。
三年前第一次犯錯,仇東豪丟掉了上校軍銜與特種兵身份。
這次,失去的遠遠不止這些。
對岸水草叢中的微弱閃光剛剛進入仇東豪的眼簾,十多年的戰鬥經驗、特別是三年前那次刻骨銘心的慘敗告訴他,那是五點八毫米狙擊步槍的槍口焰!
晚了,太晚了!
即便不經大腦思考,條件反射做出規避動作,受人體機能限制,從發現危險到肢體做出反應動作,大約需要零點二秒,對初速超過每秒八百米的步槍子彈來說,飛行一百米肯定要不了零點二秒。
被子彈打中的瞬間,仇東豪並沒感覺到痛楚。
因為聲音在海平面上的傳遞速度為每秒三百四十米,傳遞一百米需要零點三秒,所以仇東豪做出臥倒動作前,再次看到對岸水草叢中的閃光。
這個時候,任何發現都沒有意義了。
槍聲還未傳入臺軍官兵的耳朵,爆炸產生的火光照亮了大壩北岸的夜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掩蓋了一切聲響。
仇東豪是幸運的,因為他不用像三年前那樣面對煉獄般的爆炸場面。
沒有提前收到“死亡請柬”的二十多名臺軍官兵是不幸的,他們將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遭受烈火的洗禮。
受爆炸影響,有幸呆在爆炸範圍外的臺軍士兵根本看不清對岸的情況。
大甲溪南岸,藏在水草叢中的三名空降兵與趁亂泅渡過河的兩名戰友會合之後,匍匐爬上河灘,鑽進河岸南面的樹叢裡。
“班副,我那兩槍打得準吧。啪啪”葉振邦看過來的時候,陶安康比劃了兩下,興奮得有點過頭了。
葉振邦沒有打擊戰友的積極性,拍了拍陶安康的肩膀,加快了步伐。
十分鐘前,發現一個排的臺軍乘直升機趕來後,葉振邦做出了伏擊臺軍的決定。能夠得手,首先得感謝那名臺軍中士,沒有他的配合,臺軍肯定不會上當。更重要的是,臺軍中士提供了一份非常重要的資訊,率隊的少校營長來自特種部隊,精通特種戰術,守備司令專門為他購買了一架適合特種作戰的OH-6D型直升機。
作為回報,葉振邦將俘獲的三名臺軍士兵鎖在了最安全的地方:大壩的負三層。
雖然空降兵不是特種兵,但是經常與特種兵打交道。
針對特種作戰的特點,葉振邦等人把跟“黑豹”、“飛虎”、“狂獅”、“火龍”等特種部隊合作時學到的經驗手段全都用上,比如藏在冰涼的溪水裡對付紅外探測裝置,用有線引爆器對付敵人的無線電干擾裝置,襲擊開始時擊斃敵酋等等。
遺憾的是,戰鬥並不像葉振邦想像的那麼順利。
因為臺軍分散行動,至少有一個班計程車兵沒在爆炸範圍之內,所以藏在大甲溪北岸水草叢中的盧鼎炫與柯良雄不得不放棄打掃戰場的想法,按備用計劃撤到南岸。臺軍來了三名軍官,“六加一”空降小分隊裡只有陶安康的88式狙擊步槍配備了瞄準鏡,所以在無法確定另外兩名臺軍軍官有沒有被炸死的情況下,葉振邦不敢拿兄弟的性命冒險,果斷放棄了擴大戰果的機會。
為什麼不用突擊步槍開火?
在僅有微弱月光的夜晚,別說用僅有機械瞄準具的步槍打中百多米外的臺軍軍官,能裸眼分辨出軍官與士兵就是奇蹟了。
為了保險起見,陶安康選擇連開兩槍,而不是像往常那樣,儘量節約子彈。
雖然無法肯定那個叫仇東豪的“前特種上校”有沒有被子彈擊斃,但是他站的地方距離一枚用五千克塑性炸藥與上千顆鋼珠製造的土炸彈不到五米,在絕對殺傷範圍內,強壯的體魄不會增加倖存的砝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