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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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寶琴道:“那是因為禪讓之故,這也是帝堯的大度聖德。”
任天棄就要哈哈大笑,一想這聲音傳出來必然不對,只得又尖著嗓門道:“這卻未必,司馬遷所書,不過依著前人所記。而前人所記最早莫過於《尚書》《論語》《孟子》《墨子》,而這三本書,卻不過是儒家後人所撰,而以禹而例,墨家說他腓無拔,臉無毛,憂其黔首,顏色黎黑,分明就是就是墨家的摩頂放踵之狀。而韓非子說他‘禹朝諸侯於稽,防風氏之君後至而禹斬之。’卻又變成執法如山的大法家。孔子則言‘禹,吾無間然,菲飲食而致孝乎鬼神,惡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宮室而盡力乎溝恤’,這不又成了儒家之人了麼,可見前書所載,未必是真。就以這《史記》所記,帝堯傳位之時,年已老邁。而舜卻手握重權,諸候不敢朝帝堯之子丹朱,全來朝見舜,舜豈能不登帝位。可見這是因勢所逼。而他最後也沒落到好去,《史記》上說,舜年五十攝行天子位,年五十八南巡狩,崩於蒼梧之野,這也是個天大的破綻了,試想那蒼梧之野乃南蠻極偏之地,那時根本就無路可通,以舜的垂垂暮年,豈會南狩至些。那分明是被禹放逐了,須知舜手下的重臣八元八愷,皆是禹所舉,他早已失去權柄,被逼下位,自然是遲早的事。”
袁寶琴聽他侃侃而言,有理有據,字字珠璣,學問見識之高。竟在自己之上,真是越聽越奇,等他說完,不由向他盈盈一拜道:“哎呀,花姐姐,你真是學富五車,胸襟見識,不輸男子,我差點兒錯過高人了。”
鄧雅嬋更是佩服,走過去就拉著他的手道:“花姐姐,我不怎麼愛修行,最近又愛上了讀書,袁師妹學問雖高,但她天天打坐練劍,沒空教我,現在好啦,你到了咱們這裡,我總算找到老師了。”
任天棄就做出很是“嬌羞”的神態道:“我這點兒學問,豈敢在兩位姑娘面前班門弄斧。”
袁、鄧二女瞧她扭扭捏捏的臉皮兒挺薄,為人又謙虛,心中更是喜歡。
又閒聊了一陣,鄧雅嬋道:“花姐姐,袁師妹,咱們到床上躺著聊,好不好?”
袁寶琴便笑著答應了。
說話間,二女拉著任天棄到了床邊,就脫起衣裳來,屋中頓時多了兩具玉雕雪砌般的身子,鄧雅嬋穿著是個水紅肚兜,身子清秀,胸乳只是微微前凸,而袁寶琴就不一樣了,身子不僅極白,而且甚為豐腴飽滿,頗有楊貴妃之態,只是腰肢間仍然是少女的纖細,但穿著一個翠綠色的肚兜,圓潤上翹的玉乳清晰可見,而二女都是穿著褻褲,粉腿雪彎不停地在任天棄眼前晃動,煞是誘人。
任天棄一陣口乾舌燥,忍不住嚥了兩大口口水,心頭狂跳得厲害。
二女脫了衣裳,鄧雅嬋見到任天棄呆呆的站在那裡不動,便“格格”的嬌笑道:“花姐姐,這屋子裡都是女子,你還害什麼羞,快脫了到床上來罷。”
一邊說著,就一邊伸著玉臂來解他的衣裳,任天棄嚇了一跳,連忙閃到一旁道:“不不,我我從來不在別的人面前脫衣裳的,羞死人了。”
鄧雅嬋嘻嘻笑著對袁寶琴道:“袁師妹,花姐姐真的很怕羞,剛才在水潭邊換衣裳也是這樣。”
袁寶琴知道世上那些讀書人家有些極迂腐的教誨,倒也不見怪,笑著道:“算了,花姐姐現在對咱們還很陌生,等過些日子,大家接觸深了,自然會好的,就讓她合衣而躺罷。”
鄧雅嬋便笑著將任天棄拉上床去道:“好好,你的身子精貴,咱們不瞧就是,花姐姐,快到床上來說話。你睡中間,我和袁師妹一人睡一邊。”
二女盛情相邀,任天棄便不再矯情,脫下繡鞋就上去了,頭一著枕,袁寶琴與鄧雅嬋也躺了下來,頓時之間,一陣陣少女地芳香不住地向任天棄的鼻中襲至,讓他心猿亂躥,意馬狂奔,一股熱氣,霎時之間已衝到小腹之下,不過這袁寶琴乃是舊識,鄧雅嬋又清純天真,他雖然好色,但也算是取之有道,對二女也不願毛手毛腳太過放肆,知道自己在女子之前控制力是極差的,而且這更是兩名身子半裸地美人兒,稍一碰觸只怕就要失控,老老實實將手腳併攏著,只是那滋味便如一團烈火在體內焚燒,千百隻螞蟻在體內亂爬,實在是難受至極。
閒聊了一陣,袁寶琴便問任天棄可去過合州,卻聽鄧雅嬋道:“袁師妹,我都聽你說那個叫任天棄的名字好幾次了,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啊,長得好不好看,我猜一定好看得緊,而且是個威風凜凜的大俠客,否則你不會這麼惦記著他。”
袁寶琴嘆了口氣道:“不,他一點兒也不好看,臉上長著一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