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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鴇與朱絳仙都瞠目結舌起來,還是老鴇反應得快,連忙道:“嫖大爺,你別忙,我勸勸玉卿姑娘。”
當下就故意把朱絳仙拉到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估計是“好啊,今天遇到個冤大頭。咱們可大發了”之類,但只聽著朱絳仙不停的搖頭大聲道:“不行,媽媽,真不行,多少銀子都不行,我的身子還要留著從良的。”
那老鴇說了幾遍,朱絳仙還是不應,就一變臉色道:“小賤人,我瞧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進得老孃的門,難道還由得著你麼,告訴你,今天這個客,你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否則老孃就以家法侍候了。”
說著就大叫了兩聲,果然進來了兩名膀大粗圓的打手,朱絳仙頓時駭得哭了起來,只得委委屈屈地將頭點了,那老鴇這才又和顏悅色地寬慰了她幾句。
任天棄見戲已經演得差不多了,便打了個呵欠道:“好啦,臥房在什麼地方,快帶我去。”
那老鴇卻笑嘻嘻道:“嫖大爺,你可真是好大的福氣,這麼一個嬌滴滴,鮮花兒一般的黃花閨女陪你過夜,八千兩銀子,可可也不怎麼多。”
任天棄見到她伸出手來,知道要那“飛錢”,便道:“慢著,你說這位玉卿姑娘是個黃花閨女,是不是?”
那老鴇一臉正色地道:“那當然,這還會有假麼,咱們‘眠花接,是長安城,也是全國最大的妓院,可不會做哄騙客人的事。”
任天棄道:“那好,你寫一封文書來,證明玉卿姑娘還是處子,要是我見不到落紅,你就要倒賠我的銀子,否則這生意中做不成的,八千兩銀子弄箇舊瓶,我可不是虧大啦。”
那老鴇對這事早有安排,胸有成竹,豈有到手的銀子不搞的,忙不迭的點頭道:“好好,嫖大爺,你還真是多心,要是玉卿姑娘沒有落紅,不僅賠你銀子,你還可以砸咱們‘眠花樓,的招牌。”說著就拿來紙筆,寫下了一封文書遞給任天棄,而任天棄便抽出八千兩的“飛錢”給她。
又坐了一陣,便有丫環來領任天棄先到隔壁房間,房間裡此時已經簡單地佈置了一下,四處帖著喜字,紅燭也點了滿屋,這是長安妓院的規矩,妓女開苞梳籠,與新婚無異,是要走一走場面的。
任天棄一屁股坐在屋內的一張寬大的繡榻上等著,沒過多久,就見到兩名丫環扶著穿上大紅羅袍,頂著紅蓋頭的朱絳仙進來了,將她攙到了床上與任天棄坐在一起,便行了禮,出去關上了門。
任天棄一把就掀開了朱絳仙的蓋頭,卻見她仍然還在嚶嚶的哭泣著,美麗雪白的臉頰珠淚縱橫。彷彿是受了天大地委屈,月慘花蔫,楚楚可憐,任天棄若不是早認識她,一定會給她騙住。
瞧著朱絳仙如花似玉之容,頓時勾起了任天棄對往事的回憶,那場令他終生難忘地羞辱,對她自然沒有什麼好氣。大聲道:“快把你嫖大爺的衣服脫了,然後自己也脫光,難道要大爺我動手麼?”
朱絳仙聽他出言粗魯,根本就不懂得憐香惜玉,也是暗暗叫苦,不過有了那八千兩銀子,對方就是條豬,自己也只能將之瞧成濁世佳公子了。
當下便收住了淚,很溫順的將任天棄的身裳脫掉,不敢去摘他的手帕,然後自己再羞羞澀澀。扭扭捏捏寬衣解帶,脫得只剩下一個碧綠色的肚兜和水粉色的褻褲,正要住手。卻聽任天棄道:“不是說脫光麼,還留著幹什麼?”
朱絳仙只好將肚兜與褻褲也脫了下來,全身精赤,閉著眼,仰面躺著,臀下卻放了一方白驗紅用的白帕,做出了嬌羞無限地神態來。
屋裡的紅燭照著通明,任天棄瞧著朱絳仙,只見她渾身肌膚如雪,酥胸如玉。羊毛疏淡,便與數年前差不多。
這個女人容貌雖然美,但在自己所識的女子當中比不上袁寶琴、李淑瓊、謝阿蠻、陸玉嫣、楊玉環,更無法與蛛兒相比,但卻是他少年時顛倒夢想的情人,那種情愫的記憶,無論如何是無法消失的,在她周身撫弄一番,便騰身而上。那話兒居然還有緊窄擠壓之感,想來朱絳仙平時果然甚少接客。
朱絳仙當此之時,自然要做出痛苦之狀來,在任天棄身下是婉轉呻吟,無止無絕,一顆粉頭在枕上是側來側去,當真如初經人事一般。
她的呻吟之聲雖然做作誇張,但聽到任天棄的耳中,卻有異樣的滋味,慾念如潮,不停的晃動著身子,朱絳仙雖然也有了感覺,但那裡敢稍有表露。
過得一陣,任天棄便一洩如注,將頭趴在朱絳仙地香肩上微微喘息著。
這時朱絳仙地右手悄悄從枕下拿出一樣物事,緩緩的向著身下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