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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下來陪我。”
任天棄臉皮倒也真厚,哈哈大笑道:“陸小姐,聽說你長得很漂亮,要是讓我這個醜八怪下去陪你,你可不是吃大虧了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牛頭給自己的那塊黑色令牌來,照著他教自己的,咬破手指,在上面塗了一滴鮮血,念道:“冥界雙使,牛頭奪命,馬面索魂,敕。”
說也玄奧,就在他這咒語念動不久,只覺得刺骨的冷風撲面而來,屋子裡忽然現出兩個身影,正是闊別不久的牛頭馬面兩位兄弟。
那牛頭馬面二鬼可也不傻,自從認了任天棄當大哥送他還魂之後,就在地府多方面打聽他的前世來歷,然而整個地府竟毫無記載,兩人聯想起連王倪如此身份尊貴的上仙也肯為他到閻羅王那裡說情,這人弄不好就是什麼大羅金仙被貶下凡的轉世之人,他自己還未必知道,這層關係可是先搭著,日後定然少不了好處。
馬面最是機靈,見到任天棄,便道:“大哥,你招喚咱們出來有什麼要緊事麼?”
任天棄一聽馬面叫自己大哥,就知道他們還要賣當日結義的帳,一指那白影道:“有個女鬼,我想問她一些事,可她又偏偏不聽話,只好請你們出來了,瞧瞧能不能擺平。”
而那白影一見到牛頭馬面就已經跪下了,聽著任天棄的話,連忙道:“不不,我對這位公子毫無惡意,只是想讓他離開這裡,實在不知他是兩位尊使的熟識,得罪之處,還請公子與兩位尊使恕罪。”
任天棄聽她此時說話嬌如黃鶯,又軟又糥,甚是好聽,便道:“你抬起頭來,讓我瞧瞧。”
那白影聞言,但緩緩的抬起了頭,任天棄走近了些,藉著穿窗而入的月光一瞧,只見這女鬼柳眉杏臉,櫻桃小口,愁眉嬌蹙,淡若冬山,雅態幽閉,光凝秋水,當真是個美貌無比的姑娘,便道:“你就是那陸玉嫣。”
那女鬼連忙點頭道:“回大人,賤妾就是含冤之魂陸玉嫣。”
任天棄早就猜到了,又道:“你是怎麼死的?”
陸玉嫣道:“回大人,賤妾實死於家兄陸冠傑之手,因在地府投訴無門,才成了遊魂野鬼,徘徊於陰陽兩界,不想得罪了大人,還望恕罪。”
他這話一出,任天棄是倒吸了一口冷氣,萬萬沒想到那外表俊俏的陸冠傑竟是個人面獸心之輩,連自己的親妹子都要害死。“
連忙道:“這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些道士和尚又為什麼到這裡就會失蹤?”
陸玉嫣道:“是,這兩件事其實都有關係。”
任天棄是個急性子,心中充滿好奇,促道:“那你快說,快說。不過不要賤妾賤妾的,你那裡賤了,我瞧挺高貴的。”
那陸玉嫣又一躬身,臉帶悲傷的道:“是,這事還要從賤我的父母說起,他們雖然都亡故得早,但見到家兄愛慕虛榮,不思上進,已留下了遺命,我陸府中的所有財物都可以歸他支配,但這陸府大宅卻已指定是我的嫁妝,日後招郎入贅,以長子為陸姓,教以學業,重振我家的聲威”
任天棄聽到這裡,不停的點頭道:“你父母倒是有先見之明,那個陸冠傑,的確不是個東西。”
陸玉嫣又道:“家兄自父母仙駕之後,就開始揮霍無度,家中財物已所剩無幾,就開始打起了老宅的主意,多次讓我把宅子賣了,換一筆銀子,然後找一個小宅子安生,這陸府是我家祖傳之宅,父母臨終前又有遺命,我怎肯答應,家兄見我死死不肯,地契給我藏著,只好作罷”
任天棄搖搖頭道:“你那位家兄沒銀子用,那出去不是很沒面子麼,只怕要狗急跳牆。
陸玉嫣點點頭道:“不錯,家兄也勸我不成,便生出一計,拿了我的畫像去找本州刺史,說是讓我滿了十六歲就進宮選秀。”
任天棄道:“哈,這個叫調虎離山,是不是?”
陸玉嫣聽他成語用得不是很準確,但意思卻接近,又點頭道:“家兄就是這個意思,如果我進宮能夠做得妃嬪,他自然就成了國舅爺,立時就可以平步青雲,而我要是隻當了宮女,他也可以霸佔陸府,為所欲為。我知道他的心思,便寧死不願進宮,家兄也惱怒了,還打了我一頓。”
任天棄想到這個美貌溫柔的姑娘被陸冠傑毒打的情形,頓時心潮澎湃,火氣不打一處來,衝口就罵道:“狗肏出來的陸冠傑,心腸倒黑得緊啊。”
剛一出口,瞧見陸玉嫣的臉上有異色,忽然想到他們是親兄妹,這話可傷及了她的父母,連忙道:“哎呀,對不住,我可不是有心的,你繼續說,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