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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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
“我們現在關心的是第二個事件,”科內爾說,“問題是從猶他州到新墨西哥州,有五萬多平方英里的沙漠。除非我們弄到了另外的資訊,否則我們是永遠找不到那些人的。”
“但你有全球定位系統確定的精確位置”
“既然他們知道了南極的麻煩,他們必定會改變初衷。”
“你認為他們已經改變了計劃?”
“當然。昨天我們一到威德爾,他們的網路就知道出了問題。我認為這是他們第一個人離開的原因。我還認為他實際上就是那三個人的頭兒。另外兩個人只不過是卒子而已。”
“你讓我去見德雷克。”埃文斯說。
“對。盡你所能搞點東西回來。”
“我討厭這個。”埃文斯說。
“我理解,”科內爾說,“但我們需要你去做。”
埃文斯看著莎拉,莎拉揉了揉眼睛,仍然睡眼惺鬆。看見她從床上起來,沉著自如,臉上一點褶子也沒有,漂亮如常,他有點苦惱。“你好嗎?”他對她說。
“我需要刷刷牙,”她說,“還有多久降落?”
“十分鐘。”
她站起來,向機艙後部走去。
埃文斯望著窗外,太陽耀眼奪目。他睡眠不夠。頭皮上的縫合處疼痛不已。在那個該死的冰隙裡蜷縮了那麼久,他渾身覺得痛。連把肘部放在座位的扶手上都覺得疼。
他嘆了一口氣。
“彼得,”科內爾說,“那些人要殺你。你要不擇手段地予以還擊。”
“也許應該這樣,但我是個律師。”
“你可能是個呆板的律師,”科內爾說,“我建議不要這樣。”
彼得·埃文斯開著他的混合動力汽車融入聖地亞哥高速公路的車流時有一種如夢似幻之感。聖地亞哥的這條高速公路有十二條車道,跟半個足球場一樣寬,汽車在這廣闊的混凝土鋪成的道路上呼嘯而過。洛杉磯百分之六十五的地面上都是汽車。人們只好擠在剩下的那點狹小的地方。這種設計一點人性也沒有,從環保方面來講也是荒謬的。所有地方相距都那麼遠,想步行去一個地方不太可能。結果造成的汙染令人難以置信。
像科內爾這樣的人只是一味地批評環保組織的慈善事業,沒有這些環保組織的努力,像洛杉磯這種地方的環境會糟糕得多。
去直面它吧,他想。這個世界需要幫助,非常需要一種環保視野。科內抖雲握的這些事實根本無法改變真相。
碩遭樣胡思亂想了十分鐘,直到他穿過穆荷蘭關口,向貝弗利山開去。
他看了看身旁的乘客位。經過改裝的手機在陽光下閃爍著。他決定立即把它帶進德雷克辦公室。做完了事。
他給德雷克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要求跟他談一談,但被告知德雷克去看牙醫了。要晚些時候才能回來。秘書不知道他回來的確切時間。
埃文斯決定回公寓,洗個澡。
他把車停進車庫,穿過小花園,走到公寓。太陽從林立的高樓間照下來;玫瑰花正在怒放,非常漂亮。惟一一件敗壞興致的事情,他想,就是瀰漫在空氣中的雪茄的味道。太可惡了,有人居然在這裡抽菸,而殘存下來的東西是——
“噓,噓!埃文斯!”
他停住腳步,四周張望,卻什麼也看不見。
埃文斯聽見一陣急促的彷彿嘶嘶的耳語聲:“向右轉。摘一朵玫瑰。”
“什麼?”
“別說話,你這個白痴。別東張西望。到這裡來摘一朵玫瑰。”
埃文斯向那個聲音走去。雪茄的味道更加強烈。他看見在那叢灌木樹後,有一把他以前從來沒有注意的破舊的石椅。石椅被海藻覆蓋。一個身穿運動衣的人躬著腰坐在石椅上。
“你是——”
“別說話,”那個人耳語道,“我告訴你多少次了。摘一朵玫瑰,聞一聞。你在這兒呆一分鐘就有了理由。聽我說,我是個私人偵探,受僱於喬治·莫頓。”
埃文斯聞了聞玫瑰,吸進去的卻是雪茄的味道。
“我有一些重要的東西給你,”那個人說,“兩個小時後送到你的公寓去。但我想讓你再次離開,這樣他們就會跟蹤你。別鎖門。”
埃文斯轉動著手指間的那朵玫瑰。假裝在對它審視。而實際上,他正越過玫瑰看著石椅上的那個人。不知怎麼地,那個人的臉有點熟悉。埃文斯肯定以前見過他
“是的,是的,”那個人說,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