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三七二十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姬應夢
��詩曰∶
����古來好色膽如天,只笑衰翁不自閒;
����頓使芳心隨蝶兒,空將畫閣鎖嬋娟。
��薛媽媽見正德想見那二位美人,便向正德道了一番由來。
��原來,在城外五里,有一位公子,名喚黃虎,因其父在朝做官,故家
資不薄。黃虎仗著富貴,無惡不作,見花大娘家中二女皆己長大,便託人
買下,欲長期霸佔,但恐被烈妻知覺,便花銀暗買一小宅,將白牡丹與紅
芍藥安置進去,且差人看管。
��這小宅恰在薛媽媽家門旁,與後樓相接,黃虎常囑其照顧,又說重重
有賞,薛媽媽因懼黃虎勢力,也不敢萌異念。
��黃虎之妻範氏對黃虎疑竇登生,遂將他日夜留在家中,不肯放他出門
,故二女猶是全身處子。
��正德道∶“如何與這二美女見面?”
��薛媽媽似有所難,說話吱吱唔唔。
��正德便取出黃金,折銀三百餘兩,付薛媽媽道∶“權將此為禮。”
��薛媽媽道∶“二女乃良家女子,恐未必肯薦枕蓆之歡。”
��正德道∶“我不貪色慾,惟覷一會足矣。”
��薛媽媽道∶“今念老爺厚意,願下說辭,誘其與大官人相會。”次日
乃十五日早,薛媽媽從後樓來到二女宅內,白牡丹,紅芍藥迎薛媽媽坐下。
��薛媽媽道∶“逐日事冗,有誤候問,昨夜因見月明如銀,花燈熱鬧,
回思二位娘子青春寂寞,實是可傷。”
��紅芍藥嘆道∶“此乃薄命所招,夫復何怨?”
��薛媽媽道∶“公子俱內,不得作主,小夫人悍妒,倘知二位在此,勢
必賣入青樓妓館,二位應慎為周慮。”
��白牡丹道∶“我們豈不知?但妗母貪財,身不由己,只好聽天由命。”
��薛媽媽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老身倒有一計,只是不便啟口。”
��白牡丹道∶“媽媽既有良謀,不妨明言,斷不洩漏。”
��薛媽媽道∶“近日有一北京富戶,名喚武德,為人甚是慷慨仗義,老
身提起二位才貌,那武官人便要代二位贖身,黃公子當此兩難,必定聽從
,這武官人說千金薄物,只求晤一面。誠請二位娘子讓其進來,必會出金
贖出二位。未知二位尊意若何?”
��白娘子羞愧道∶“如此說來,機會雖好,但素不相識,怎好相見?”
��薛媽媽道∶“娘子此言差矣!譬如大娘將你賣在青樓,那迫你接客,
娘子難說素不相識,娘子當早作主張,不可錯過機會。”
��紅芍藥道∶“薛媽媽良言,賢妹須聽從,休誤終身。”
��白牡丹道∶“媽媽當便請大官人來一會,切勿使公子知道。”
��薛媽媽道∶“事久多變,老身少停便請來更妙,管教一說便成事。”
��二女道∶“多煩媽媽費心。”
��薛媽媽道∶“老身即去請來。”薛媽媽遂到客店,見正德道∶“老身
費盡口舌,二女欲請大官人相見,須慢慢勾她們入局。”
��正德大喜,即同到院中,向後樓上進入宅門,一見二女,好生面善,
如舊相識。
��但見那紅芍藥∶
��蛾眉凝黛,杏頰紅霞,冉冉輕裙。亭亭秀質,一種窈窕堪憐,面視幽
梅挹雪,而神色俱清;身如垂柳霏煙,而韻姿流宕,若不是瑤池滴下,必
是蓮島飛來。
��只見那白牡丹∶
��春山淺淡,秋水鮮澄。素粉輕施,豈是尋常光豔;紅脂雅抹,不同時
態纖濃。妝似壽揚眉,步揚西子履。難擬娉婷,眉橫青岫遠;鴉交綠雲堆
,盡呈窈窕。似洛神出浦,依稀小步凌波;羅襪纖纖,印花塵而金蓮滿露
。人間定有相思種,引出多情展轉心。
��二女一見正德天庭開闊,池角方圓,三絡長鬚過腹,諒非常人。忙向
前迎接道∶“二女子身陷圖圍,幸大官人不避嫌疑而相見,難表謝意!”
��正德也一一還禮,見二女一淡一濃,打扮合宜,心想道∶與前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