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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一位相士,年紀三十多歲,生得形容古怪,兩鬢且鬍鬚叢生,
穿的一領藍布袍,左手執一把蘇白扇,右手執一枝白麵招牌,上寫道∶“
信州張半仙相命。”
��且說這張半仙雖說牌子上寫得明明白白,實則是江湖騙子。多年行走
江湖,假藉相命這一幌子,敲詐勒索,花言巧語,並姦汙了不計其數的良
家婦女。
��時見一男一女向他走來,不覺心中一動,暗忖道∶“行走江湖數年,
竟還未見這般妖豔婦人。”乃至連劉健喚他他也未曾覺。
��那張半仙回過神來,慌忙應答。
��劉健問道∶“相士,你相法精否?”
��那張半仙見是內監打扮,連忙答道∶“若論小生相法,靈驗無比,因
為不曾漏空,故人稱我張半仙。或會騰空,便是張大仙了,未知公公有何
見教?乞聞其詳。”
��劉健道∶“如此算是有準了。”
��張半仙道∶“豈敢,若論相命,毫無差錯,若是騰空,只是駕雲,學
得一半,所以不應口。”
��劉健聽了,連忙搖頭說道∶“這個使不得,我是要尋個不準的。”說
罷,拱手而去。
��張半仙點手叫回。問道∶“公公因何欲尋不準的相士?卻是何故?”
��劉健道∶“相士有所不知,我公公乃是司禮監,姓張名達。因早間酣
睡,著我扇涼。咱家一時磕睡,誤將扇子打中他的鼻子,我恐他責打,只
得詐說他鼻內伸出兩條血涎,所以將扇打下。不意那血涎縮入。我公公被
瞞過,略有幾分相信,令我叫一個相士,問明委曲,你既相命有準必定說
無,那時豈不害我?所以欲尋不準的相士。”
��張半仙聽了,笑道∶“這個容易!我今便說血涎何如?”
��劉健道∶“如此便使得。請道人入府來。”行了幾步,劉健向張半仙
道∶“先生與他相命,若能將他昔時至今,說得分毫無差,必能重賞。我
先將我公公一生事業,並其所欲為,盡於你說明。若得命金,要與你四六
倒分,可好麼?”
��劉健又道∶“你可知道我公公富貴驚人。他若歡喜,我再從旁躥掇,
這命金便多了。”
��半仙道∶“如此便從命了。你可把他的始末告之於我。”
��劉健道∶“我公公醉後常說,他幼時窮苦。六歲便被人收養,至六歲
繼父病故,他便放蕩,及十八歲繼母亦亡。迨二十一歲,數千家資貽盡,
投親不相,幾欲投河而死。幸遇異人贈藥閹割,故得富貴。今全心指望為
帝。你若說得中竅,他自會歡喜。故不在乎千萬銀兩賞賜!”
��半仙道∶“知道了。”將事兒如數道完,劉健遂著人添上酒菜,殷勤
款待半仙,並道∶“先生這次定要相幫,如若不然,咱家性命恐難保了。
”道完話,遂連連向半仙敬酒。
��半仙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承蒙抬愛,多謝多謝,不過,我們
相命之人所到之處,若有人相命,必得我們考驗,才能知其誠心,否則,
即便重賞,我們也無能為力。”言罷,兩眼緊盯在旁一言不發的玉娘。
��話未說完,劉健已忖知半仙的弦外之音了,這分明是要挾自己,但自
己身家性命旦夕,也只能忍痛割愛一回。
��劉健便道∶“先生有何求,但說無妨。”
��半仙佯裝一本正經道∶“若能將這美婦容我消遣一宵,你那之事一定
當辦妥。”
��劉健道∶“這個也容易!”二人大笑不表。
��是夜,劉健為其方便,便出府去,這半仙為自己的算計而喜慶,更為
有這個絕色美婦消遣若狂。
��玉娘見半仙如此好色,便戲道∶“先生既垂涎於我,又怎樣便我快樂
?”
��半仙也不言語,老著臉兒,遂一把摟過玉娘,滾至床上,玉娘含羞帶
怯,淺笑吟吟,半仙慾火發動,腰間那話兒已是卜卜亂動。
��半仙急急卸去衣裳,欲求歡,玉娘半露趐胸,不肯解卸衣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