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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若是矮小的黑狗,那就無怪我沒看見了。”
範玉珍道:“它靈警之極,向來沒有聲息,只不知這回何以會被你聽出來?”
沈宇道:“咱們且不談黑蜈蚣,範姑娘你的對頭是什麼人?”
範玉珍道:“不是我的對頭,是家師的仇人。”
沈宇道:“原來是體師父的仇家,那就比較合情理了,要不然你一個女孩子,怎會結下仇家呢?”
範玉珍道:“正因為我是一個女孩子,才惹上麻煩。”
沈宇講道:“這話怎說?”
範玉珍道:“簡單的說,這個仇家本來很喜歡我師父,後來不知如何鬧翻了,但卻發過誓,只要我師父一有心上人,便將這個人殺死。”
沈宇忙道:“等一等,你的師父究竟是男人抑是女人?”
範玉珍道:“是男人。”
沈宇嘆一口氣,道:“這樣說來,這個對頭竟是女的了?”
他說這話之時,已隱隱覺得頭痛。
範玉珍道:“我的師父是個男的,她當然就是女的啦!”
沈宇聳聳肩,道:“好吧,你說下去。這個對頭知道你學藝之事,又見你們師徒感情很好,便誤以為你們師徒之間有問題,是也不是?”
範玉珍道:“正是如此,我知道從前已有過三個女子,被她殺死。
這次家師隱居南京地面,仍然被她找到,真是沒有法子之事。”
沈宇道:“你打算到了非得動手不可之時,索性就拼一次,把她殺死,也可免了令師的無窮後患,是麼?”
範玉珍搖頭道:“我不殺她,她便殺我,我根本無法選擇。”
這個美貌少女的聲音和口氣,使沈宇感到她的話含有無可置疑的真實性,根本無須再盤問細節了。
既然一個人明知有一個敵人要殺死自己,當然須得採取一切可能的手段應付之,他諒解地道:“原來如此,這真是使人感到困惱的處境。”
範玉珍聲音稍稍透出欣慰的意味,道:“承蒙沈兄相信,使我登時消失了孤單之感。”
沈宇道:“聽姑娘的口氣,好像令師還不曉得有這麼回事似的?
是不是呢?”
範玉珍道:“是的,他老人家一點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