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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從頭說起吧。”
李沛點點頭道:“我就從我們到達穎州說起。”
他回憶著說:“我們到達穎州那天,林峰忽然失蹤。”
沈宇倏地睜大使目,道:“林峰失蹤?”
李沛點點頭,又道:“我們一踏入穎州地面,馮副老總就得到訊息,說豫皖道上的金刀大歲韓如飛要動咱們的腦筋,正巧那晚雷振外出遲遲未歸,馮苦祥副總擔心他出了事,林峰便自告奮勇的外出尋他,但沒想到林峰就此一去不回。”
葉敏飛又打斷他的話道:“那麼雷振呢?他怎會落成這般地步?”
李沛搖搖手道:“你就聽我慢慢來行不行?你一猴急,我就更不知道怎麼說才能說得你腦袋瓜子裡明白了。”
葉敏飛急於要知道下文,只好連連點頭道:“好;你說,你說。”
李沛想了想,道:“林峰不見了,雷振卻在深更半夜回到客棧裡來,原來他是逛窯子樂不思蜀,泡過了時間,被副總著著實實地埋怨了一頓,大家便一心巴望林峰早點回來,一直等到了第二天傍晚,金刀太歲可沒真敢向咱們下手。”
“但林峰可卻也沒有再回到客棧裡來,兄弟們四處打聽,也沒有打聽到什麼訊息,如此又等了一天,馮副總擔心延誤了交貨期限。正要吩咐大夥繼續起程,林峰才忽然託人捎來了資訊,說他另有急事要辦,叫大家不必等他。”
說到這裡,店夥計正好端著飯菜上樓來,李沛暫時停口,等飯菜在房間的桌上擺好,店夥便知趣退出,沈宇示意大家開始用飯,一連問道:“林峰有沒有說明他要辦的是什麼急事?”
李沛想是餓了一天,狼吞虎嚥,嘴裡正塞滿飯菜,聞言也顧不得細嚼,猛一口嚥下肚子去,大聲道:“這正是林峰不但糊塗,也不夠意思的地方。咱們急如鍋上螞蟻,他老兄託的人卻是三言兩語,一問三不知,惹得雷振惱了,還差一點兒揍了他一頓。”
沈宇心中暗忖道:“以林峰的為人,既然沒有交待明白,那就只有兩個原因,一是倉促之中沒法向一個受託之人言明,或不便為第三者知道,另一原因就是那自稱受託之人根本就是冒充而來的。”
他心中作如是想,嘴裡卻說道:“這隻能怪林峰,別人是一片好心,怎可以怨報德,動手打人?”
李沛道:“這可不是?雷振當時還被馮副總叱責了一頓。等那人走後,大家心裡都暗納悶,怎麼猜也猜不出林峰有啥子急事不能回來。幸好咱們起程以後,一路上並沒有什麼枝節,所謂金刀太歲,也只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但到了開封,咱們卻另外聽到了驚人的訊息。”
葉敏飛談談道:“是不是有兩個大屠門傳人厲斜同時出現?還有武當掌門神劍胡一翼身受重傷?”
李沛睜大眼睛,愕然看著葉敏飛道:“你怎會知道的?”
葉敏飛故作毫不在乎道:“咱們早就知道了,這種事能知道也算不了什麼。”
李沛不服道:“你可知道那兩個厲斜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葉敏飛淡淡道:“這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他們兩個一個喜歡穿白衣,一個嗜愛黑袍。”
李沛像是抓到了葉敏飛的毛病,面露得色道:“你可知道那穿白衣的是誰?穿黑衣的又是誰?”
葉敏飛微微一怔,道:“你不是說他們都是厲斜麼?”
李沛眉飛色舞,大搖其頭道:“我可沒有說過,是你自己說的。”
葉敏飛又是一怔,但想想也對,李沛何曾說過兩個厲斜的話來。只是自己一時賣乖,把白天從萬獸谷秋雲龍口中聽來的話,存心嘔嘔他而已。
他天生急性子,當下態度一變,急急問道:“他們到底是誰?”
李沛夾了一筷子菜送進嘴裡,慢條斯理道:“那個穿黑袍的煞星,千真萬確的就是厲斜無疑。至於那個著白衣的,嘿嘿嘿”一聲乾笑,卻低下頭去只管吃飯,不說了。
葉敏飛被逗得火起,放口罵道:“你他媽的嘿個什麼勁,是雞巴毛子哽住了你的喉嚨,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葉敏飛愈急,李沛更有意要逗他,徐徐道:“雞已毛昨天晚上你那妹子已經給我拿掉了,話是說得清清楚楚,只是此等小事,說出來了萬一閣下又是見笑,豈不是連你孃的面子也給丟了?”
葉敏飛氣是直瞪眼睛,但一時卻找不到頂撞的話來說。袁健一旁笑罵道:“你們兩人只要有一天見面時不頂上兩句,天下可真要永遠太平了。”
說著臉向李沛道:“那白衣人到底是誰?”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