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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提醒夢中人,一直沒有說話的葉敏飛道:“咱們還是回店去再說吧。”
這時那客錢的老掌櫃走過來,討好地道:“貴朋友的遺體我已吩咐店下的人料理好了,只要擇地安葬就行,各位客官還是先回敝店去歇息,其它各事,老朽負責給各位料理妥當就是。”
沈宇點頭道:“那就有勞你了。我看這塊地方還不錯,不知道是誰的土地,如肯割愛,我們就買下一塊來安葬我們的那位朋友了。”
老掌櫃連忙道:“這個容易,我馬上就著手替各位辦。”
沈宇道:“勞駕你儘快替我們辦好,需要多少花費,到時候我們再結算就是。”
老掌櫃連聲道:“放心,放心,各位請到敝店去歇息吧!”
於是袁健和李沛兩人將沈宇扶起,圍觀眾八七嘴八舌,議論紛紛,一直尾隨著沈宇到了客棧,才由老掌櫃花了半天口舌,好不容易把滿懷好奇心裡的人群哄散。
沈宇等四人在那間客棧一圈就留了五天,這五天當中,沈宇獨僻一間靜室,吩咐李沛等人輪流看守,除了送上茶飯之外,任何人不得打擾,沈宇就在裡面足不出戶,誰也不知道他在房間裡面作些什麼。
直到第六天上午,輪到葉敏飛看守,沈宇卻忽然間容光煥發地從外面回來,他什麼時候離開房間外出的無人知道。
葉敏飛等人自然是驚訝萬分,但沈宇卻只是笑而不答,只吩咐大家準備繼續起程。
臨行前,四人到雷振的墓前吊家一番,便匆匆放馬北上,向京師趕路。
一路上曉行夜宿,不數日便到了京師,但說也奇怪,路途中竟然是風平浪靜,一無險阻,甚至連半點兒風吹草動都沒有。
沈宇等很快地便和物主交待清楚,銀髮兩訖,當天傍晚,回到客棧裡,準備第二天一早起程迴轉南京,沈宇特地叫店家準備了一頓豐盛的酒會,作為四個人這一行的慶功宴。
大家開懷暢飲,說說笑笑,酒至半酣,袁健終於還是忍不住心的狐疑,道:“老總,我們遇上愛恨雙仙以後的那幾天,你到底在房間裡面作些什麼?”
沈宇微微一笑,道:“你說我在房間裡作什麼?”
李沛眠了袁健一眼,道:“你別呆頭呆腦了,人家老總那幾天根本就不在房間裡面,只怪咱們太差勁兒,連老總什麼時候離開都不知道。”
沈宇笑笑道:“你也只說對一半,我是白天在房間裡面,夜晚才到外面去的。”
葉敏飛乘機問道:“不知老總每夜外出為了何事?”
沈宇道:“心事太多,到外面走走,只不過是思索一些心中的疑難。”
袁健恍然大悟道:“是了。想必是老總找僻靜的地方研習愛恨雙仙兩位老前輩所傳的絕學。”
沈宇不置可否道:“這也不完全對,愛恨雙仙兩老的武功奇奇怪怪,說它深奧,它未來去去就是那麼幾招,說它簡單,卻又變化多端,不容易把握,一個不小心便會弄巧成拙,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在運用上,總而言之要完全存乎一心,這就是咱們武學中所謂的心法。”
葉敏飛道:“原來老總夜在外出是為了印證其中的心法。”
沈宇搖搖頭道:“這談何容易,須知愛恨雙仙兩位老前輩,無論在哪一方面都已是登峰造極的人,但兩人卻是各走極端,一愛一恨,天差地別,如我一身而相容兩者,互相矛盾已極,到時候,畫虎不成反類犬,很容易走火火魔的。”
葉敏飛道:“只不知老總如今有多少火候了?”
沈宇淡然一笑道:“並非是我有意相瞞,實在是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葉敏飛覺得不便再問,掇一口酒,住口不談。
袁健卻忽然像想起什麼似地,自言自語道:“奇怪。”
李沛道:“你奇怪什麼?”
袁健看著李沛和葉敏飛兩人道:“你們還記得當天早晨那兩位老前輩在救活我們的時候所說的話麼?”
李沛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值得體現在才奇怪的?”
袁健道:“他們不是說咱們此行前途兇險,有人正準備著要計算咱們麼?但我們一路行來,卻是出奇的平靜,屁事都沒有,難道他們兩位老人還存心要嚇唬咱們不成?”
李沛哈哈一笑,道:“所以我說你這傢伙一向呆頭呆腦,你偏死不認帳,想那天晚上咱們老總和愛恨雙仙那一場驚天動地的比鬥,現在已不知道傳聞到什麼地方去了,誰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自找死亡。”
袁健一想也對,雖然對李沛刻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