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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祝海棠頓時面色蒼白,冷汗直冒,疼得她差點昏死過去。
公孫元波又道:“假如你不老老實實把你教主的姓名來歷,以及你制住我之後將怎樣做法詳細供出,我先教你掌骨盡碎,然後再給你嚐嚐酷刑的苦頭。”他的話冷酷之極,一聽而知他心中全無憫念。
祝海棠忙道:“我若出手制馭你的心神,日後你便是敝教護法了。凡是須用武功之事,便派你出馬,的確沒有加害於你的意思。”
她換了一口氣,權力忍熬著疼痛,又道:“至於本教主的名字,我不能奉告,哎!你別用力,我說就是。”
公孫元波冷冷道:“這叫做不見棺材不流淚,快說!”
祝海棠嘆口氣,道:“她也姓祝,名叫芸芸,但人人都稱她為祝神娘。”
公孫元波道;“你們都姓祝,好像其中有點不平凡的關係。”
祝海棠面現畏懼之色,瞅住他,終於不敢隱瞞,道:“是的,她是我生身之母。”
公孫元波“哼”了一聲,道:“既然三尸教主祝神娘是你的母親,我有兩個疑問,煩你一併解答。”
祝海棠忙道:“我一定回答。你先放鬆一點,我的腕骨快要碎啦!”
公孫元波果然收回力道,使她不再疼痛,但仍然緊緊握著她。他道:“第一個問題很簡單,那就是你何故用母姓而不用父姓?”
祝海棠道:“我不敢說,因為我一說出來,你又要使我吃苦頭。”
公孫元波訝道:“這話怎說?好吧!你放心回答,我不捏痛你就是了。”
祝海棠才道:“因為我不知道為何不隨父姓,無法回答。我怕你一怒之下,又施毒手。”
公孫元波追問道:“你問過你母親沒有?”
祝海棠怯怯道:“我不敢問她。”
公孫元波道:“聽起來你好像很怕她,是不是?”
祝海棠道:“是的。我自懂人事以來,在記憶中從沒有見過她的笑容。”
公孫元波道:“她對你如此冷酷,可能因為你們根本不是親骨肉。”
祝海棠嘆一口氣,道:“我不知道,亦不敢多想。”
公孫元波道:“我要問你第二個問題,希望你不要再回答‘不知道’這句話,否則你一定有得瞧的。”
祝海棠低聲道:“你問吧。但願老天爺可憐我,使你問一個我能回答的問題。”
她表情聲音都顯得十分可憐在弱。公孫元波雖然知道她在做作,卻仍禁不住心頭髮軟,大有不忍之意。
他忽然放開手,並不說話,只做一個叫她離開的手勢。
祝海棠驚詫交集,一面探撫陣陣疼痛的手腕,一面注視著這個男子,好像想看穿他的心意。她的確不相信公孫元波當真是釋放她,所以沒有急急逃走。
公孫元波見她不走,劍眉一皺,道:“你最好趁我還未反悔之時溜走。”
祝海棠道:“聽起來你好像真的放走我,但為什麼呢?”
公孫元波道:“你不必多問。”他說完這句話,便緊閉嘴巴,顯然真的不打算說話。
過了一陣,祝海棠怯怯道:“你很厲害,定然看準我不會逃走。”
公孫元波淡淡一笑,道:“我雖然看破你的不少詭詐心機,但本人寶刀之下,不想殺死女子,是以放你逃生。”
祝海棠沉吟了一下,才道:“只不知我在你心目中是個怎樣的人?”
公孫元波輕描淡寫地道:“你給我的印象不深,故此無法置評。
祝海棠道:“你剛才說我心機詭詐,這大概就是你對我的印象了,但事實上我既不狡詐,亦不惡毒。”
她泛起一抹動人的苦笑,指指地上的小燈,又道:“等到這盞神燈熄滅之時,你就曉得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了。”
公孫元波感到她的話似是真實不構,當下向小燈打量一下,才道:“盞內油量充足,至少還可以點上三兩個時辰之久,你的期望未免太長了。”
祝海棠道:“不,此燈隨時有熄滅的可能,但當然不是油枯燈盡,亦不是被風吹滅。總之,到時你就知道啦!”
公孫元波搖搖頭,道:“你們這等怪異行徑,我沒有興趣聽。”
祝海棠道:“你曾指斥我設下圈套。我得承認真有這麼一回事,不過當我們前來此處之時,薛四爺手下高手的搜捕行動卻一點不假,這一點希望你相信才好。”
公孫元波問道:“如果薛四爺的手下當真追搜咱們,何以咱們一度暴露身形時,他們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