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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皆知。
公孫大俠此行,定不後悔。”
他拱拱手,轉身帶路,只走了兩支許,便轉入一條衚衕內。公孫元波對這杜弘以及周遭的情況,不停地細加觀察。
又走了十餘步,杜弘突然回頭瞧著,只見公孫元波已迫近身後,相距不及三尺,不覺面色一變。
公孫元波冷冷道:“杜兄若是稍有異動,莫怪兄弟的利對無情。”
杜弘忙道:“公孫大俠為何突然出刀威脅在下?”
公孫元波的緬刀提高了一點,威脅之力更強,才道:“杜兄的武功造詣,顯然已達高手之流,但處處裝出稀鬆平常的樣子,直至我消隱了步聲,迅即嚯然回頭時,才露出了馬腳。”
杜弘賠笑道:“就算在下正如公孫大使所料,沒法隱藏起功力火候,但這也是人情之常,算不了什麼罪狀呀!”
公孫元波即道:“住口!這條衚衕,已顯示責上不是什麼幫派的首領了,你還騙我!”
杜弘驚疑四顧,問道:“這條衚衕有何異處?怎見得已顯示敝上不是某一幫派之主?”
公孫元波的刀尖已距對廣胸口不及一尺、原來他在對答之時,不知為何已推出緬刀,杜弘居然不曾察覺。等到發現時。已經完全受制,當真無法逃得出他刀勢籠罩的威力範圍了。
他面色一沉,道:“這條衚衕的地面乃里新近鋪設的,然而當中卻清晰留下無數蹄痕車轍,可見得乃是因為每日車馬流水價不斷所致,並非時日久遠之故,我倒要問一問杜兄,假如貴上乃是某一幫派之主,他的居處豈有車馬不絕之理?你可別忘了,此地乃是京帥,任問幫派之主都不宜公開露面。更何況頻繁無比的應酬。”
杜弘大有啞口無言之態,又由於他不敢動彈,故此看起來十分尷尬。
公孫元波又道:“貴上既然公開露面,又每日都有無數車馬出入,可見得身份特殊,縱然不屬廠、衛,一定也不是廠、衛嫉視之人。”
杜弘道:“公孫大俠猜測至此,不知有何打算?”
公孫元波哂道:“對兄既敢為貴上作說客,誘我前往,自然早就把生死置於度外,又或者是決心以一死報答主思。本人今夜就成全你的心願。”
杜弘駭然道:“公孫大使打算殺死我麼?”
公孫元波道:“你猜對了。本人雖是心慈面軟,但誅殺對頭之時卻辣手得很!”
他的緬刀一吐,尖鋒抵住了杜弘的喉嚨。
現在杜弘更無法反抗了,只有等死的份兒。
當此性命交關之際,杜弘反而懼色盡消,獰笑道:“你縱是殺死了杜某,也難逃一死。
動手吧!杜某若是皺一下盾尖,就不算是男子漢大丈夫!”
公孫元波在視著對方眼睛,察覺他眼巾閃動者瘋狂似的兇悍光芒.一望而知他當真不怕死。
這種入他曾經見過.念頭一轉.猛然醒悟。忖道:“是了,杜弘這一類人,正與大悲莊中的人,特別是燕雲十八鐵犄一樣。不錯,他必是鎮北鏢局之人無疑。”
杜弘若有所覺,眼中微露驚訝之色,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公孫元波掣回緬刀,道:“帶我去見貴上。”
杜弘見他已經收回利刀.顯然是千真萬確的了、不禁十分疑惑、但另一方面又十分慶幸自己撿回了性命。
他默然轉身行去,來到一座高閣的府第之前。只見側門走出一名佩刀大漢,迎上來躬身道:“敞上恭候俠駕多時。”隨即向杜弘道:“老爺現下在秋爽閣中敬候貴客。”
社弘點點頭.帶領著公孫元波從側門進去、也不知穿過多少曲檻問廊,轉出一座花園中,但見一間敞軒建在寬廣的水池中,池中蓮荷盛植.景色優美。
公孫元波忽然發覺這座水閣內外燈火處處,是以四下照得相當明亮.可是這些燈火都藏置得十分巧妙,叫人不易發覺是在燈火照射之下。公孫元波看了.不禁大為驚歎。
水閣中有幾個人一齊出迎,當先的一個年紀不到四十.麵皮白皙.五官清秀,卻自有一種端凝莊肅的風度、其餘尚有三人,兩個是武人打扮.佩著大刀;令一個是六旬上下的老婦,滿頭白髮,手扶柺杖.微見龍鍾之態。
杜弘為雙方引見,介紹當先的那位中年秀士道:“這一位就是敝上。”
中年秀士微微一笑,道:“公孫人俠惠然駕臨,無疑已猜出了陸某人的來歷,是以無須隱瞞了。”
杜弘忙道:“公孫大俠還未曾猜出。”
中年秀士向公孫元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