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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現在又沒有看出這一夥人之中的真正首腦。”
這話只聽得公孫元波身子一震,面泛驚色,忙忙以轉眼望去。他把那六個人逐一看過之後,由於得到冷幹秋的提示,朝著這個方向檢視,故此很快就看出另外有兩人果然有點問題。
事實上的情形是,在這六人當中,以區千里的態度最為冷靜自然,一派領袖風度,聽取看著各人的意見。其餘四人俱在談論不休,當中有兩個打扮得跟莊稼人一樣,無論衣著或態度都沒有可疑之處,但公孫元波細察之下,卻發現了三點細微的不同。
第一點是這兩個人眼中不時會閃射出強烈的光芒,顯示出他們的內功造詣不同凡俗;第二點是他們的點頭以及有時揮手輔助語氣時的動作,透露出具有相當火候的勁道,尺寸方位也暗合武功原則所允許的自由範圍,從不逾越;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敢情他們表面上雖是交頭接耳的談論,其實卻有形而無聲。換句話說,他們僅是作出這種姿勢而已。
關於第一、二兩點,很難由此確認他們的武功造詣是不是達到了該做領袖的地步,況且眼中偶射神光,不算奇怪。小動作中的含勁蓄勢,武林人物多是如此,只不過一般而言,定須已有相當的造詣,方有這等表現。至於第三點,卻是最重要的發現。設若這兩人的確是裝姿勢而沒有作聲的話,則他們的用心.自是為了掩飾真正身份無疑了。
公孫元波轉眼向大小姐望去,欣然笑道:“在下瞧出苗頭啦!”
’‘如果你瞧不出的話,”冷於秋道,“我馬上叫你滾蛋,你信不信?”
“哦!叫我滾蛋?”公孫元波露出後悔之色,道,“那麼在下豈不是恢復了自由之身?”
·‘不錯,但你這等自由,卻是由於我認為你太無用,所以沒有作我俘虜的資格。”
“早知道的話,”公孫元波道,“我寧願被你認為無用了。”
“這話可是當真?”她冷冷地注視著他道:“你寧可如此不光榮不體面地恢復自由?”
公孫元波聳聳肩,改變話題,道:“在下過去揭開他們真面目如何?”
“也好,這樣至少可以證明這些人的活動與太子派無關。”
公孫元波正要站起,念頭一轉,忽又坐著不動,口中說道:“只不知那鎮北嫖局與官方有沒有關連?”
冷於秋道:“多多少少有一點。據我所知,陸廷珍結交權貴,人面極熟,甚至連廠、衛的高階人物皆有來往,只有我僅僅與他見過數面而已。”
“那麼他也等如是廠、衛之人了?”
“這卻不見得。我記得有一次在廠裡,無意中聽到有人罵他,並且進言慫恿三寶天王方股公收拾他。’,.“這就奇了,陸廷珍怎生得罪東廠之人呢?”
冷於秋居然沒有不耐煩之色,說道:“好像是由於陸廷珍承接了一件生意,那是一名封疆大吏卸任後,有好些傢俱行李託鎮北源局運走。這個封疆大吏帶著家眷和一些隨從,行囊簡便,回到京城述職。東廠這個人不知受了誰的指使,突然去查那封疆大吏的行囊,當然查不出什麼,事後方知是鎮北源局承運這回事。他便去找陸廷珍,要徹底追究所運之物以及運到何處。”
公孫元波訝道:“陸廷珍敢不答理麼?”
“他當然不敢,並且立即把所運之物及地點完全供出。”
“那麼東廠那廝還生什麼氣?”
“陸廷珍供出的全是正正當當的物事,對那封疆大吏無法構罪。”
公孫元波笑道:“原來如此,陸廷珍還算保持有一份江湖義氣。”
“你扯到什麼地方去了?”冷千秋皺起眉頭,道,“難道你還聽不出來那個封疆大吏是個貪墨狡詐之八麼?他當然不只託運那些合法的東西。”
公孫元波道:“陸廷珍怎敢瞪著眼睛向東廠說謊?”
‘臨廷珍供詞完全被查證過,每一個細節都符合。換言之,這個封疆大吏經過這麼一查,反而變成了清官啦!”
“那麼真實的情況就有兩種可能了,一是陸廷珍把貪官的財物,分出另一批人手,秘密運到所指定的地方;二是陸廷珍借東廠之力,從中吞沒了財物,使那貪官吃了大大的啞叭虧。”
冷於秋點頭道:“你猜是哪一種可能性大些?”
“我猜陸廷珍一定是吞沒了財物。”“不對,他沒有吞沒。”
“你如何知道他沒有?”
“因為後來陸廷珍很多這一類的生意,都是得那封疆大吏的竭力介紹。現在差不多每一個卸任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