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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得肆外,但見那六騎已超過高梁橋,向返回京城的路上馳去。大道上揚起了一片塵頭。
冷千秋道:“我們盯住那兩個真正的領袖,其他的人不必理會。”
她說話之時,已放步奔去。但見她嫋娜而行,秀髮和衣帶飄飄飛揚,既好看而又迅快無比。
公孫元波趕緊追去,一面運功逼出聲音,道:“他們勢必分散,而那區千里和樊演可以肯定將是獨自走開的。”
冷於秋道:“我們認定了他們的領袖,緊跟的結果,除非他們放棄今日的行動,否則這兩個人不可能當真回家去,這叫做蛇無頭而不行。但問題還是原先的那一個,那就是如何使他們願意冒險,帶著我們一齊行動?”
她說來從容自如,連聲音也沒有一點改變。這等功力造詣,公孫元波實是大大地自嘆弗如。他沒有開口,因為這個難題,他已交給她解決。
兩人迅快奔行在大道上,身形帶出呼呼的風響,速度之快,一點也不比健馬遜色。尤其是目下在平疇曠野之中,視界遼闊,他們但須緊隨住前面的塵頭,並且分辨出那些人的背影,就足夠了。
若果這一幫人全力催馬直接馳返京師,則十多里之地,可能把追蹤之人距離略略拉長一點,但決計無法把他們撇掉。如果他們兜圈疾馳,則顯示出不是真心返回京師,他們絕對不敢這樣做。
要知區千里這一幫人的秘密已經漏了一部份,如果他們惹翻了冷於秋和公孫元波,莫說這兩個人可能追得上他們,就算目前追不上,但日後的麻煩,他們豈能不加以鄭重考慮!
果然這兩起人馬在大道上走了一段之後,前面的六騎很快就減緩了速度。到了一處岔道時,區千里首先單獨折入岔道。
冷於秋和公孫元波相對一笑,腳下未停,不久,已掠過那條岔道。他們甚至望不見區千里的背影。
不一會.樊演就折入另一條岔道。這回又是歷史重演,冷於秋、公孫元波二人一昧盯住餘下的四騎。
前面的四騎速度不快,冷於秋和公孫元波其實很容易就可以追上他們,但這兩人的腳步亦跟著放慢了,所以跟廠數里,仍然保持裡許之遙的距離。
忽見兩騎折入一條岔道,這回正是那兩個領袖轉入去,剩下兩人繼續策馬往京城行去。
冷於秋和公孫元波齊齊轉入岔道,並且加快速度,一直追到距前面兩騎只有兩丈左右,才保持同一速度。
這種情況只保持了半里路,那兩騎忽又分開,各自向不同方向馳去。
冷於秋和公孫元波當下也分開了,這原是很自然的情勢。但公孫元波心中卻馬上想到:
“她不怕我趁機逃掉麼?”
想是這麼想,但冷於秋毫無表示。兩人迅即分開,而且很快就互相看不見了。
公孫元波盯住前面的一騎,走了裡許,從一座小村莊中穿出.到了村外,但見那一騎突然停在路旁。
他微微一笑,繼續行去,到了那一騎旁邊,突然停住腳步。
馬上之人俯視著他,眼中閃動著銳利的滿含敵意的光芒。
公孫元波卻靜靜地注視著對方,既不開口,也不走開。
雙方對視了片刻,那個騎士躍下馬,向他拱拱手,道:“公孫兄可是踉定了在下麼?”
公孫元波道:“不錯。我奉命須得查出你住在何處。”
那人困惑地聳聳肩,道:“為什麼選中在下呢?”
公孫元波冷冷道:“閣下難道認為是碰巧的不成?”
這句話隱含不少意思,對方一聽便懂得了。他自然省得人家是暗示說特地選中他為跟蹤物件,因而可見得人家已知道他的地位身份了。
雙方又默然對峙了一陣。那人又道:“公孫兄何不乾脆把選中在下之故賜告呢?”
公孫元波道:“這又有何不可?閣下與剛才分手的那一位.方是這次行動的主腦。大小姐早已看出來,經她一提,兄弟亦瞧出果然如此。”
那人“哦”了一聲,面色變化甚劇,可見得這一番話使他大為震撼驚駭。
公孫元波又道:“現在閣下的大名可以見告了吧?”
對方失措地遲疑片刻,最後才下了決心,面色恢復正常,道:“既然公孫兄已瞧出了底蘊,則在下等的姓名已無須隱瞞了。在下姓單,名行健。”
公孫元波客氣地抱拳道:“久仰山右快杖前輩大名,今日幸會得很。”
他目光射到鞍邊,又造:“這樣說來,勒邊掛著的長形皮囊,必是單前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