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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會遭失敗。
現在他既不能透露口風,被對方測出須要爭取多少時間,便又不能迴避得太著痕跡,以致洩露了自己的才智,因此他感到要應付這一下,相當吃力。但不管怎樣,他非回答不可。
所以他只好盡力而為,至於成敗利鈍,暫時不暇研究了。
他冷冷地道:“這叫做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龐兄等瞧著就是了。這區區一間石牢,在下還沒有放在心上。”
龐公度尋思了一下,突然退開不見。接著換上來的是燕雲十八鐵騎的首領屠雙勝。
他的目光在牢房內搜尋檢視了一陣,才道:“公孫兄言下之意,好像真有把握逃得出這間牢房呢!”
公孫元波道:“不錯,在下既敢自陷於絕地,當然多少有點把握。”
屠雙勝道:“以兄弟看來,公孫兄除非煉有妖術,否則插翅也逃不出去。”
公孫元波道:“屠兄別管在下怎麼逃得出去,這是在下個人之事,不勞關注。”
屠雙勝道:“好,兄弟倒要瞧瞧公孫兄有何出奇手段,竟能逃出這間牢房。”
他正要走開,公孫元波道:“屠兄等一等!”
屠雙勝問道:“公孫兄有什麼事?”
公孫元波道:“請問屠兄和剛才那位龐兄,信不信在下先前供出的身份?”
屠雙勝追:“兄弟已經查過,大名府果然有你這一號人物。”
公孫元波用充滿希望的口吻道:“既然屠兄知道在下不是跑江湖的人,那就有商量的餘地啦!是也不是?”
屠雙勝感到興趣地應道:“商量什麼?”’公孫元波:“咱們商量一下,假如屠兄釋放了在下,那麼在下這一輩子絕口不提資局一個字。也就是說,不管是今日之事,或是日後曉得了與貴局有關之事,在下都絕口不說一個字。”
屠雙勝道:“假如公孫兄永遠留在此地,豈不是鐵定不會洩漏任何口風了麼?這叫兄弟如何肯答應你的要求?”
公孫元波道:“在下雖是能夠逃得出此地,可是此舉自是有相當的風險,而且也須付代價。因此之故,在下才與屠兄商量。”
屠雙勝笑一笑,道:“公孫兄,等逃得出去,咱們再商量不遲。”
公孫元波口氣一冷,道:“在下如果逃了出去,我保證三天之內,貴局的秘密傳遍天下!”
屠雙勝仰天大笑一聲,舉步行開。只聽步聲紛沓,片刻間外面的人都走光了。
公孫元波並不走到窗邊檢視,一徑在床上躺下,側耳靜聽。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公孫元波估計已過了子時,便跳起身,先把壁間的燈光弄熄。
他站在黑暗中等了好一會,直到肯定無人過來檢視,當即從帳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還有一支也是瓷制的小棒,用這根小律在瓶中蘸些黑色的液體,迅快地塗在門上窗洞的鐵枝上。
不久,他已把每一根嵌在框上的鐵技的根部都糊抹了一匝。這些黑液發出陣陣刺鼻的氣味。
外面甚是寂靜,公孫元波一面動手,一面注視著外面的廊角。塗抹黑液的動作很快完成之後,他隨即收起了瓶子,取出火折晃燃,接著把火苗挨近視窗。
只聽“哆哆”數聲響處,窗上的鐵技出現了一匝匝的藍色火焰,光度強亮耀目,一時把整個牢房都照得通明。
公孫元波退開幾步,緊張地等候著。過了一會,藍焰的光度漸弱,旋即完全熄滅,可是每一根鐵枝的根部,也就是曾經燃燒過的部分,仍然一片熾紅。
公孫元波迅即抓住那片縱橫交錯的鐵技方格的中央,他這隻手上已戴上一副鹿皮手套,是以當中這些鐵校雖然也十分炎熱,卻燙不著他。他口中“嘿”的一聲,運足全力一拉,但聽脆響一聲,視窗上整塊鐵技造成的方格攔網應手而起。
他迅即把鐵技網放在地上,動作又快又輕,沒有一點聲響。
現在鐵門上的窗洞,已是一個徑尺見方的洞口,全無攔阻了。
雖然他的雙肩不止一尺寬,可是在修習過上乘武功之人,可以用伸縮筋骨的方法,毫不費力地鑽出去。
公孫元波站在黑暗中,皺起眉頭忖道:“好像太容易了一點吧?龐公度等都是老練成精之人,如何會任得我毫無阻礙地除去窗洞上的鐵枝?至少也應該有人不時巡視才對呀!”
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把握機會。縱然敵人另有陷階,他亦不能不冒險一試。
在角廊中的燈光照射之下,窗洞內突然伸出一個人頭。
說時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