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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手中的兩把匕首,已經決定完全用來對付左邊的攻擊。
他這一跳和一縮,敵刀便落了空,而他借巷牆抵住後背之力,迅急蹬出的反擊,來得怪誕之極。對方做夢也想不到他的反擊能夠攻出這麼遠,是以雖然迅即躍退,卻已遲了一點,被他雙腳蹬中胸口,發出“砰”的一聲。
與此同時,使劍的敵人施展精妙的劍法,一招“玉女投梭”,創光惡毒地攻來,直取頸上要害。
公孫元波雖然來不及檢視對方使的什麼招數,但他卻感覺得到自己致命的弱點是在頸子的部位。
恰好他一腳險中另一個敵人,所以能借那反彈的力量拼命扭開上半身,左手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口鋒快的匕首使勁扔擊敵人。
敵人那口長劍從他頸邊擦過,只差那麼一點就被刺中。公孫元波在百忙中,仍然感到劍鋒上傳來一陣徹骨的寒冷,令人魂飛膽落。
他的匕首亦沒有擊中敵人,這個使劍的大漢一看同伴中腳受傷,怒喝一聲,左手劍訣化作掌式疾劈。
這一掌劈中公孫元波的小腹,公孫元波的身子被震得贓牆飛開五六尺之遠才掉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使劍的大漢定睛裡去,只見公孫元波俯扒在地上,動也不動,於是他那張兇悍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提劍行去,要向公孫元波補上一劍,卻聽到使刀的同伴大聲呻吟,同時巷子兩邊都出現了很多人影。
靠近街道那邊的巷口,不但人喧馬嘶,同時還有許多盞燈籠正要人巷。
使劍的大漢馬上改變主意,迅即奔上前拉起同伴,挾著他躍過了巷牆,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這時在衚衕內幾家妓院出來的人以及打巷口那邊進來的官兵,都看見有人拿著刀劍躍出巷牆。
許多人都鼓譟起來。七八名軍士衝到公孫元波倒僕之處,燈籠光照耀下,但見他手中還握著一把匕首。
領隊的校尉是個壯健的中年人,微微皺起的濃眉顯示出他的機智。
他吃驚地親自動手,把地上的人翻過身子,道:‘攸!怎麼是公孫元波?”
一個軍土道:“他活不成啦!”
那校尉面色一沉,抱起公孫元波!
另一名軍上碰了先說話的夥伴一下,低聲道:“別多嘴,那人是官長的朋友。”
那梭尉抱著公孫元波,大踏步行去,來到肇事生端的迎春館,一徑進去。
一個漢子滿面堆著驚煌的笑容,道:“趙老爺你來得好,若是換了別位老爺,那就慘啦!”
趙老爺面色沉寒.冷冷道:“我來你們也好不了。”
他發覺口袋中多.一件沉甸甸的物事,不問而知乃是一封銀子,最少也有二十兩重,當然是這個漢子巧妙地塞入他貸中的。地也知道這些人手法利落得很,一定不會被別人看見。
那漢子低言道;“趙老爺.屋子裡有一個死人.小的已經受不了啦!”
那梭尉眼睛一瞪,想道:”‘這一.是俺的朋友!”
漢子忙道:“啊!啊!那又不同啦’”他看了一眼義道:“公孫老爺也是熟人,他出了什麼事呢‘!把他放在這邊的一刊和好不好?”
姓趙的校尉不作聲,跟他行去,到了屋內一個房間裡,便將公孫元波的身體放在簡陋的木板床上。
他們迅即離房,趕去檢視和勘驗那邊的命案.出房之時還把房門帶上掩好。
床上的公孫元波突然睜開眼睛,把憋了很久的那口氣吐f出來.但卻又皺皺眉頭.好像什麼地方有點疼痛的樣子。
他雙手探入衣服裡面摸索了一陣,解下一副肚兜似的物事,拿到眼前翻看一下,但見那個肚兜表面上仍然完好,可是拆開面上那層夾布,便看到裡面還有一層厚約一寸的黑色皮革。
裡面這層厚厚的皮革已經有一部分裂開,露出一排整齊的薄鋼片。
這個特製的肚兜,碎裂之處乃是被那個使劍之人掌勢劈中,才變成這等模樣。如果沒有此物抵消了那一記掌力,公孫元波自然已經活不成了。
他迅即將肚兜丟在床底下,整理好衣服,又從懷中掏出一些藥物,很快吞嚥了。
過了一陣,他臉上忍著的疼痛神情漸漸消失。
外面人聲噪亂,似乎除了原先的官兵之外,又來了不少公門捕快。
這個房間內,桌上總算還有一盞殘燈,發出暗淡的光線照耀著。雖然可以看見房中的景象,但這個破敗簡陋的宙間.加上這一盞欲滅的殘燈,卻使人不禁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