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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門“馭刀”之術,古時候的劍仙大概就是這樣。“感謝老天,也感謝師父,我竟達到了這等境界。”他想。
事實上他靈臺空徹玲瓏,儘管念頭閃掠,但這不過是心湖中無數漣漪中之一而已!他還能同時控制自己的種種念頭,一點也沒有妨礙。
因此他刀勢到達沙天放之時,仍然想到京師裡東廠的三大高手之首三寶天王方勝公這個人;“方勝公能不能抵擋得住我這一擊之威呢?”
耀目的刀光閃電般落下,沙天放雙柺連環抽掃,手法奇奧無比,都擊中了刀光。
公孫元波被強逾山嶽的真力震得退開六七尺,飄然落地。
卻見沙天放也退了七八尺之遠,仍然屹立,可是身量卻好像矮了許多。
公孫元波旋即看清楚是怎麼回事,敢情他的這一擊,沙天放雖然以絕頂外門魔功抵住,但雙柺都被他刀鋒掃斷了一截。本來各有六尺來長的柺杖,現在只剩下五尺左右,難怪沙天效顯得矮了半截。
趙魔音道;“元波,等一等。”
公孫元波煞住出手之勢,道:“師尊有何吩咐?”
趙魔音道:“你已經贏啦!”
公孫元彼應道:“是!”但他心中卻不明白師父的真正意思何在?贏了便將如何?可以就此罷手了麼?在他眼中,對面那個形狀兇惡的白髮老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尤其是他渾身衣服破碎不全,簡直和裸體沒有分別,使人聯想到兇惡的野獸。殺死一頭惡獸,誰都不會感到不忍。只不知師父有何打算?看沙天放這種人,絕對不是會羞愧自盡之輩。如果放他一條生路,勢必成為極可怕的仇敵。
沙天放兩眼發直,形狀顯得更為兇惡,嘴巴里喃喃道:“是的,他已經贏啦!哈哈!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孩子,竟把我老沙擊敗了!”
這一剎那間,數十年被囚的無邊寂寞與孤獨,一下子湧上心頭,好像重新再經歷了一次似的。
他難受得想叫,也想大哭一場,但兩者都辦不到。歲月去無聲,他已經是垂垂老矣,不能夠再度忍耐幾十年了“趙兄,你這個徒弟,”他問,聲音已大見平和,“你怎樣調教出來的?”
趙魔音答非所問,道:“沙兄,如果當年你不是被困敝宮的三光獄,這幾十年你想幹什麼?”
沙天放一愣,道:“我麼?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想到這等問題?尤其是當他被囚之時,心心念念只在如何脫身逃生,哪裡會想到別的?趙魔音沉聲道:“那麼我告訴你,你若不在此地,老早就骨化飛灰,形神不存了。”
沙天放一怔,道:“這話怎說?’”
“孤溪廟的幻天君你沒有忘記吧?”
“我當然不會忘記這老王八,”沙天放道,“他怎樣了?”
“幻天君當年曾經公開說過,第一個要殺之人是你沙兄,”趙魔音道,“第二個敵人才是我。這話你聽人說過沒有時“有呀!”沙天放爽快回答,“但我也知道他出不了孤溪廟一步,除非我送上門去。哼!我會自己送上去挨宰嗎?”
趙魔音道:“等一等,幻天君他所以不能出孤溪廟一步,為了什麼緣故?”
沙天放有點不耐煩地道:“他被自己誓言所限,誰不知道?”“這就對了。”趙魔音說,“他只是被誓言所限,並不是真的不能離開孤溪廟。所以你如果不是被敝宮所困,老早就死於幻天君的‘十八般兵器’之下啦!哪裡還能活到現在?”
沙天放道:“我不相信。幻天君這個人向來言出必踐,豈有自食誓言之理?”
趙魔音第~次況下面色,不悅地道:“沙兄,你敢是認為我趙魔音說假話麼?”
沙天放連忙道:“我也沒有這個意思,你別誤會。”他不是畏懼,而是深知趙魔音決不會撒謊,所以必須澄清這個誤會。
“那麼我告訴你,”趙魔音嚴肅地說道,“幻天君在十年前已經離開了孤溪廟,踏入江湖,查訪你我的訊息。”
沙天放愣了~下,才道:“他他真會這樣做麼?”
“唉!沙兄,也許是他的誓言已經失效,又或者是他昔年在洞庭湖邊那~場決鬥中,和我一樣身負內傷,所以施放這個煙幕,作為他不入江湖的藉口。”趙魔音尋思了一下,又說道,“我認為後者更可能些,但他一定不會承認的。”
沙天放道:“聽說你和浮塵子在洞庭之濱與那幻天君決鬥,浮塵子落敗身亡之後,由你出手擊敗了幻天君,是也不是?”
“不錯。”趙魔音點點頭,道,“我和他拼鬥了三天三夜,兵刃拳腳和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