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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元波把她抱起來,大步向床鋪行去。這時本想袖手扇滅燈,但又忽想到俞翠蓮如此美豔,若是在黑暗中與她成就好事,卻看不見她的嬌容,豈不可惜?幹是不出手扇滅那燈火,走到床邊,將她放在被衿上,然後伸手為她輕解羅帶。
俞翠蓮直到這時才從驚魂中回醒.低聲道:“公孫先生,不要這樣”
公孫元波俊面通紅,但卻不是羞慚之故,呼吸也微見急促.虎目中射出情慾的光芒,沒有理會俞翠蓮的說話,仍然為她解頻寬農。當此之時,俞翠蓮如是當真不想,自應出手推拒阻止,可是她卻四肢癱軟分開,根本就沒有一點抗拒的動作。
眨眼間前翠蓮上身的羅農已經解開,袒露出胸膛,在燈光之下,雪白的肌膚和起伏的峰巒,發出~片眩目搖神的光芒,還有那陣陣令人慾醉的暖香。公孫元波身子一傾,便要壓伏下去,忽見俞翠蓮熱淚盈眸,滿面悲痛愁苦之色,不覺一怔,中止了一切動作,訝然問道:
“怎麼啦?”
俞翠蓮在枕上用力搖頭,帶著哭聲說道:“不,不要碰我”她悲傷的聲音、悽豔的表情,使公孫元波滿腔的情慾焰火,立時冷了一半。
公孫元波實在想不透她為了什麼原因,顯得如此悲痛欲絕?俞翠蓮直到這時,才動手扯好衣服,遮住了裸露出來的酥胸,接著縮起身於一滾,滾到床裡頭。她這些動作,自始至終沒碰著公孫元波一塊衣角,也毫不掩飾地表示出她不要和他有任何碰觸之意。
公孫元波雖是慾火猛烈,恨不得把俞翠蓮吞下肚中,可是另一方面又感到萬分難堪,心想:“我在她眼中,一定已變成天下最髒最臭之物,所以她不願再碰我一下”,這份難堪,其中又夾雜得有總恨,以及自尊心受損傷的陣陣痛苦。
他猛可一挺腰,站直身子。好在他自己衣服未脫,不必多費手腳,轉身行開,不覺走到房門口,只聽俞翠蓮幽幽長嘆一聲,嘆聲中含有無盡悽楚怨苦之意。公孫元波恨恨想道:
“你就算這會兒死了,我也不瞧你一眼”
心念轉動之時,雙腳卻不知不覺停下來。原來一則那道關車了的房門擋住去路;二則體內陣陣慾火,強烈得前所未有,情況奇怪;三則俞翠差之悲嘆,使他勾起一陣羞慚。不過他還是苦苦支撐,不肯轉回身子。
他眼中不見俞翠蓮的美色,體內慾火雖強,卻還熬得住,陡然泛起警覺,忖道:“我這是怎麼啦?為什麼滿腦子都是淫邪心思?”
久已不知去向的理智,忽然回到公孫元波的腦中,暗念:“自己向來雖是風流不羈,但也極能剋制,腹內的陣陣慾火實是古怪。”當下提功聚氣,凝神定慮,眨眼間,腹內那股慾火平熄了一大半。這時情慾退而理智生,想起剛才通好一般的行為,益發感到有異。
他原是十分機警聰明之人,念頭立轉,又想出了一點端倪,付道:“莫非飯菜中暗暗放了藥物,使我失去理性?”
房內一暗,燈火齊滅。俞翠蓮忽見床前一條黑黑的人影,知是公孫元波,諒他不懷好意,不禁花容失色,心中泛起了說不出的痛苦,不覺悽悽切切地低聲哭泣起來。
可是過了一陣,她心中愛慕的那個男子並沒有壓到她身上去,當下停止了哭聲,定睛望去,由於房內已黑了好一陣,眼睛已能適應,故此可以分辨出床前人影的模糊輪廓。只見他垂眉瞑目,動也不動。她正在訝異不解,公孫元波忽然睜開眼睛,側身坐在床上,上半身向她靠近來。
俞翠蓮這一驚非同小可,哀切地低聲叫道:“不,不要碰我,我求求你”公孫元波果然沒有伸手碰她,雙目炯炯,像黑夜中的兩顆寒星一般,只聽他低聲道:“你很怕我是不是?為什麼?”
俞翠蓮見他沒有動手,芳心便走下來,道:“因為你不能碰我”
公孫元波疑道:“你說不能,而不是不許。這樣說來,你心中不是不願意,只是形勢相迫,另有苦衷,所以不能讓我碰你,是也不是?”
他已恢復神志,運功之時也知道了果然曾經受藥物所侵,是以一陣子失去了理性。現在他分析事理,層次分明,用字準確,和剛才全然不同。
俞翠蓮連連頷首,道:“是!是!哎呀!剛才你幾乎駭死我了。”她心中陡然一陣劇痛,因為她的苦衷,竟無法向這個青年吐露。
公孫元波沉吟道:“龐兄知不知道你的苦衷?”
俞翠蓮道:“他當然知道。”
公孫元波道:“既然我連碰都不敢碰你,那麼更不能娶你回去了,對不對?”
俞翠蓮默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