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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也不說什麼了。人們都傳說,那個什麼協會召來了真正的惡魔,所以才全部慘死。”聽到惡魔這個詞,易靈心中又是一緊。
“據說啊,每當到他們祭日的時候,那個活動室裡就會鬧鬼。凡是進去的人都會成為惡魔的祭品,據說有很多人都在那天晚上看到無人的活動室裡透出燈光。為此,學校先是把它改成雜物室,後來乾脆就封掉了。”說著,胖子笑笑,“這種東西全是以訛傳訛,我從來不信這種傳言,在這裡五年了,我一次都沒見過。對了,昨天似乎就是他們的祭日呢。咦?師父,你臉色好像不太好啊。”
易靈的臉色豈止不太好那麼簡單,鐵青得根本就活像一具殭屍。他把筷子一擱,扶著桌子站起來。“我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要回家休息一下,你幫我請個假吧。”
“我送您吧。”胖子半是討好,半是關切地說。
“不,千萬不用了。”易靈離開了麵館。
胖子看著自己面前的兩隻空碗,再看看易靈桌上的十幾只空碗。“果然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易靈失算了三件事,他的身體狀況比他想象中的更差,走回去的路比他想象中的更遠,他對道路的熟悉程度比他想象中的更低。易靈很順理成章地迷路了。
午後的太陽灼照著大地,易靈的腦袋本來就不大靈光,在太陽底下一烤,暈得更厲害了。他只能扶著牆,在牆的陰影下慢慢走,比拄柺杖的老人走得還慢。走幾步,還要停下來喘口氣。
易靈走進了一條廢棄的小巷,他幾乎失去知覺,只是憑著某種執念在往前走。沒有倒在地上,已經算是一種奇蹟。不過,倒下只是早晚的事。
走了一百多米,巷子到了盡頭,易靈一頭撞在盡頭的牆上。這讓他稍微清醒一點。他揉了揉眼睛,努力撐開快要合上的眼皮。發覺眼前沒路,他回過頭準備離開。
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三十幾個人,把易靈堵在這條死巷裡。他們個個手裡拿著木棍,不懷好意地看著他。一個手上綁著石膏的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樣子他是他們的老大。
“還記得我嗎?”那人獰笑道,他看樣子也不過二十歲出頭,卻染著一頭跟年齡不相稱的白髮。
“開玩笑”現在的易靈,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根本根本就沒出過場的人我怎麼可能記得。”
那人勃然變色,指著自己手上的石膏說:“三天前,這傷就是拜你所賜的。我跟了你三天了,總算是找到機會。看樣子,你身體不太舒服啊。”
“跟我三天?那昨天晚上我有沒有帶女人回家”
“女人?你想女人想瘋了吧,你從來不都是一個人的。哼,你想拖時間也沒用,現在正是工作時間,不會有人經過這裡的。”
那人一揮手,三十幾人就衝了上來。面對三十幾個人,普通人早就逃得遠遠的,但易靈的字典裡從來沒有“逃”這個字。如果說一挑百的傳聞失實,但一挑三十幾,易靈還是可以做到的。不過,那是在平時,他現在站穩都困難。
易靈對著先衝上來的一個人踢出一腳,那軟綿無力的一腳被輕易躲過,自己反而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三十幾人圍上來,正欲對他拳打腳踢。
“慢!”綁石膏的人掏出一把水果刀,“把他弄起來,我要親自給他點苦頭嚐嚐。”
幾個人抓住易靈,把他按在牆上。易靈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們擺佈。那人走到易靈跟前,狠狠瞪著易靈,然後一刀刺下。
一個白影閃過,殷紅的血滲出來,衣服上紅色的血斑開始慢慢擴大。不過,易靈一點都不覺得痛。因為,刀刺進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刺中了早上那個少女。在千鈞一髮之際,少女不知從哪裡竄出來,替易靈擋下這一刀。
易靈又一次暈了過去,這兩天他昏倒的次數比之前十幾年中的都多。
黃昏下,太陽不再像白天那樣盛氣凌人。吹過的微風,已經帶有些夏夜的味道。夕陽不僅映紅了天邊的雲,也在少女的臉上染上一層金黃。她端坐在小巷附近一座大樓的樓頂上,而易靈正枕在她的腿上安睡,發出均衡的呼吸聲。少女撫摸著易靈的頭髮,幫易靈驅趕開周圍的蚊子。如果這時有人看見他們,一定會將他們當作一對情侶。
易靈醒了,一睜眼便看見少女微笑地看著他。當他發現自己是躺在少女腿上時,掙扎著想站起來,卻使不出力氣。少女輕輕按住易靈的肩,示意他不要亂動,易靈只好乖乖躺著。
他無力地說:“我還真是差勁啊,居然讓一個女人來為我擋刀。”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