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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絕不會輸的。
劉武明突然大笑起來,易靈奇怪地看著他,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
“看起來,我的確錯怪你了,你似乎的確沒有惡意。”劉武明很清楚,如果易靈想對他不利,自己早就沒辦法好好地站在這了。“不過,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如何驅動‘陣’,讓‘陣’指引你到這裡來的?”
“陣?那是什麼東西?”易靈茫然道。
劉武明臉色一變,混濁的瞳孔驟然間縮小。他衝到易靈面前,雙手緊抓住易靈的肩膀,歇斯底里地叫道:“你真的什麼不知道?中午的霧,不是你發動‘陣’搞出來的?”劉武明早就看出易靈的神色並非作偽,但他還是忍不住要再確認一遍。
易靈搖頭。
劉武明的眼中再度流露出惶恐和絕望。光是近距離地看著這樣的眼神,便已能讓人感到惶恐和絕望,那他本人心中的感受豈不是強到無可復加的地步。易靈不明白,究竟要怎麼的事情才能讓一個剛剛還在開懷大笑的人有這樣的眼神。
這種情緒似傳染給了易靈,他也覺得有些惶恐不安。易雪將劉武明的手從易靈的肩上拿開,劉武明顫抖的手已然握不住任何東西。不知怎的,當易雪來到自己身邊,當自己聞到易雪身上那讓人心醉的香味時,易靈心中的那一點點陰霾頓時煙消雲散了。
易雪總是知道什麼東西是易靈最需要的。
劉武明就沒易靈這麼好運,他呆呆地看了一會木樓,接著就飛奔出去。易靈一愣,也跟著跑了出去。當易靈追到一個拐角處時,劉武明不見了。這個結局並不出乎易靈的意料,劉武明對這裡的熟悉遠超過自己。
“沒事啦。”易雪微笑道,“看情況呢,他只有可能去找一個人。”
“誰?”
“村長。”
“那我們該怎麼過去?”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的方向感很好呢,好到連在迷霧之中,都不會迷失方向喔。”
“你沒說過。”
“那你現在知道了嗎?”
“知道了。”
易靈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易雪,自己很多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聽到易靈的心聲,易雪微笑,這便是她存在的價值。
當易靈和易雪趕到村長家時,村長房間的門是開著的。村長無言地坐在一把破舊的椅子上,他微張著嘴,似有千言萬語要說。
他永遠說不出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村長七竅流血,黑色的血像一條條扭曲的蚯蚓爬在他臉上。他的臉,比這血跡更扭曲。他在死時似經受過難以想象痛苦,以至於在死的那一刻,眼睛裡還帶著幾分快慰。
劉鏡蘭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看樣子就可知她是劉蘭,劉鏡絕無法如此平靜地面對一具死屍,更何況這死屍生前曾是最疼愛她的人。心域中,劉鏡早就已陷入昏迷狀態。
劉武明跪在村長腳邊,老淚縱橫。“哥啊,你這是何苦這本該是我來做的事啊死的人本該是我啊這是一出生時就決定的,你何苦要跟我搶啊”
本該,如果世界上少了這兩個字,是不是會少許多後悔、許多餘恨呢?沒有人知道答案。
悲傷比惶恐更容易傳染,易靈也無語了。第一次看見活生生的死人,易靈心中也不知是害怕,還是哀傷。
安靜之極,整個村子的人都死了似的,只有劉武明的哭聲。悽愴的哭聲不停,像是不把天空撕碎不肯罷休。
一個老人,他再如何堅強也禁不住這樣的號哭。劉武明吐出一口鮮血,濺在村長本已被血染紅的衣襟上。自己頭一歪,暈倒在地上。
易靈馬上衝上去扶住他,易雪很有默契地幫易靈將他扶到裡屋躺下。劉蘭在旁邊一動不動,冷冷地看著易靈他們忙活。易靈皺眉看她一眼,她依舊是一動不動,彷彿這人跟她毫無關係。
易靈一直認為,比起世上的一切,生命和親人才是最重要的。劉蘭這種漠視自己親人生命的態度,讓易靈非常之不痛快。易靈厭惡起劉蘭這個人來,即使在劉蘭誣陷自己時,他都沒有如此之強的厭惡感。因此,也更堅定他查明真相的決心。
劉武明不過是悲傷過度,晢時還沒有大礙。易靈急切地想知道,村長是怎麼死的,劉武明之前所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這村子裡的疑團太多了,在這一團亂麻之中,易靈只能模模糊糊地理出一條時斷時續的線索。
劉蘭恐怕是唯一一個目擊者,所有的疑問就要著落在她身上解答了。劉蘭卻什麼也不肯說。她不讓易靈給劉武明找醫生,她認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