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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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她們都是你的親人與朋友啊!”蘇姍再也控制不住自已對他喊。
“”小衝不知道,他自已不知道,這些人好像很熟悉卻又很陌生。他分不清楚,是的,他連自已是誰都不知道,他又怎麼能知道別人是誰。
“你怎麼能這樣,她有了你的孩子!你忘了你的親人沒關係,你忘了朋友也沒關係,你把我忘了,我也不怪你,可是你連她都忘了嗎?她曾經與你經歷生死,難道那些生與死交錯的片段也不能治癒你的失憶症嗎?你忘了飛機失事?你忘了深海求生?你忘了孤島生存?你真的連你是誰都忘了嗎?”孫閃閃有些憤怒的說。
“我不知道,我記不起來了,你們別逼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的頭好痛啊!”小衝痛苦的撫著頭道。他真的很痛苦,他看著她們真情流露的訴說與質問,知道她們是他的親人與朋友,他想認她們,可是他真的記不起來,他一點都記不起來。他拼命的想讓自已記起從前的事,可是他越想他的頭就越是疼痛欲裂。
“別逼他,別逼他啊!這不是他願意的!嗚嗚~~~”齊非兒攔著孫閃閃,攔著所有人痛哭著道。
“啊~~~~~~~”小衝看著眾人痛苦的模樣,心裡更是痛苦,已經很久很久不曾哭過的他,終於流出了眼淚,瘋狂的衝出了房子。
“老公——!”蘇姍趕緊跟了上去。
孫閃閃等人正欲跟出去,但齊非兒卻一把攔住然後傷心的說:“讓他去吧,我們去,沒用的,他不認得我們了!”
“轟隆!”的響起一陣雷聲,緊跟著暴雨接連而來。
小衝在暴雨中狂奔著,他發了瘋似的對著天喊:
“我是誰??????”
“我到底是誰????????”
“我他媽的到底是誰啊?????????”
沒有人回答他,天雖然不停“唏哩嘩啦”的說著話,可是小衝聽不懂他的鳥語。
小衝喊累了,喊得喉嚨嘶啞再也無法喊出聲了,他便倒在了雨裡,任憑雨水打在他身上。他真希望這雨能再大點,把他淋溼淋透淋清醒,讓他昏睡的記憶再醒過來。可是老天只情願下這麼大,就像他的記憶只情願昏睡一樣。
不遠處,一個女人看著雨裡的人正嚎啕大哭。她不知道,愛與不愛之間的距離竟然如此的殘酷。她不知道,愛竟然也可以這麼殘忍!她更不知道,老天竟然讓他活下來了為什麼不能再對他再仁慈那麼一點點,把他的記憶也一併還給他。
屋裡的人並沒有閒著。大家都知道小衝得了失憶症;這樣逼他承認是沒用的;只有一起努力來治好他的病才是上策。
“依據少爺身上的傷痕;以及那被焚燒的麵包車;還有血跡;以及源城到這裡的路線來推斷;我覺得少爺極有可能是被人弄成重傷後;拋入東江河中;你們來看這個地圖!”齊非兒總是那麼冷靜與清醒;她從包裡掏出一張地圖攤開指著上面的河流路線示意大家看:“你們看,這條路線,這是東江河,這裡就是分岔口,小衝哥是七號失蹤的,而剛剛那個女孩說她是十四號找到少爺的,那麼就是說少爺在河上漂流了整整七天,那麼在這河上的七天裡他可能會發生任何事,他能活下來簡直已是個奇蹟。”
“是的,剛剛我把他脈的時候,感覺他曾受過腦震盪,現在他的表現是腦震盪痊癒後所流下的後遺症,醫學名稱為:腦震盪併發輕度水腫所致的植物神經功能紊亂或部分神經功能麻痺。我們除了要給他用營養神經的藥之外,還要對他進行額外的刺激,但是這個我們無法做到,因為我們與他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只有與他朝夕相處的人才能起到刺激作用,也就是讓他去看他平時喜歡的東西,或是他印像特別深刻的事物對他進行刺激。這或者會對他有用。如果可以,我覺得我們最好是帶他回源城或者美國。那樣的話容易觸景生情,或者能對他起到刺激作用也不一定!”瀋陽說。
“可是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一時半刻恐怕是離不開那個騷蹄子了,嗯,等他好了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他!”人還沒治好,孫閃閃卻已經生出了收拾他的念頭,這叫人家怎麼敢好起來嘛!
“那就把她也一齊帶走就得了!可是她爺爺呢?一個老人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啊!”齊非兒擔心的說。
“她爺爺就交給我們吧,何坑是最適合老人安渡過晚年的地方。”張偉傑說。
“你們放心去吧,所有的費用我們做媽媽的應該承擔!”鍾氏姐妹說,她們與小生雖然沒有夫妻的身份,卻有夫妻的事實,他的兒子,就如她們親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