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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擔心我的身體,說是要和老爸商量一下再說。
頭痛病又犯了的事,讓我本來已經略微平靜的心情,再度煩躁起來。沒有心情與母親閒聊,便藉口有些累了,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傍晚,父親回來,我也沒有出門,老爸推門進來一次,見我在被窩裡鑽著,就退出去了。我隱約中,聽到母親和父親提起了我要去東北的事,父親沒有對此給出什麼意見,反而是說起了村裡最近死了不少人的事。
父親這個典型的唯物主義者,提起這些,觀點與我完全不同,我也就懶得再聽什麼,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雨還在下,我收拾好東西,趁著老爸上班,揹著旅行包,離開了家。這倒不是我不想與他說清楚,主要是有他在,說起來會很麻煩,為了不耽誤行程,我也只能如此做了。
在小區門口,我坐上計程車,回頭看到母親撐著傘站在雨中的模樣,幾乎有種想要跳下車不走了的衝動,不過,我還是將這種衝動壓了下去,臉上泛起了苦笑。
計程車司機或許看到了我的表情,低聲輕嘆說了句:“家裡的老人都是這樣,兒行千里母擔憂,沒事常給家裡打個電話吧。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正天忙事業,唉,我兒子也是這樣!”
我這才注意到,計程車司機,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阿姨,或許,作為同齡人,她最能理解母親的心情吧。面對她,我只能笑著點點頭,不知該再說些什麼。
雨幕中,母親的身影漸漸被雨水阻隔,再也看不見了,我的心情也逐漸的平靜下來。買了火車票,踏上行途。
從省城到東北,要坐近四十個小時的火車,在硬臥車廂那低矮的床板上度過兩天兩夜,我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迷糊了。中途給戰友又打了一個電話,他說盡快回去,先讓他妹妹來接我,我不想麻煩他的家人,就拒絕了他的提議,不過,這小子卻說就這麼定了,接著就掛了電話,讓我都來不及多說什麼。
下了火車,踏上了內蒙最北面的呼倫貝爾地區,身處在一座草原腹地的城市,雖然同屬內蒙地界,但這裡的風土人情,與我所在的城市完全的不同,不禁讓我眼前一亮。
出了車站,,天色已經很晚了,我在車站旁邊的小飯館要了兩個小菜和一碗米飯,服務員用很怪異的目光看我,笑著問了句:“外地的吧?”
我茫然點頭。
她說:“我們這邊做菜的量,和你們可不同,你確定你能吃得了?”
我自信地笑了笑,點點頭。開玩笑,咱可是兵哥哥出身,能吃是一項基本功,兩個菜,還能搞不定?可是,當菜上來之後,我才知道,我錯了,才知道了什麼叫東北大盤,這裡一個菜頂得上我們那邊五個,兩個菜完全夠我吃三頓以上了。
服務員看著我的表情,笑容中帶著分外的得意,我有些尷尬,也沒說什麼,揪了筷子,就低頭猛吃起來。
半晌過去,當我肚子已經裝得滿滿的,低頭看著那兩盤依舊沒有減少多少菜發呆之時,手機響了。
拿起來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之後,我還沒有說話,便聽到一個好聽的女子聲音說道:“是羅亮大哥吧,我是蘇旺的妹妹”
蘇旺正是我以前的戰友,沒想到,電話裡他說讓妹妹來接我,並不是戲言。正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女服務員那戲謔的眼神,便藉著這個電話,結賬走了出去。
在我出門的時候,這位服務員還跟了出來,高聲問了句:“帥哥,還有很多,你不打包嗎?”
“送你了!”我回過頭說了一句,在她的笑聲中,加快了腳步,真是有些受不了這位熱情的東北妹子了,完全不顧及我這脆弱的自尊心。
來到電話中約好的地方,在車站門前的警用移動屋旁邊,看到了一個俏麗的身影,眼前的人,個頭大概一米六五左右,長得白白淨淨,上身穿著一件白色t恤,下身是淡藍色的牛仔褲,揹著一個淡粉色的小包,看起來二十歲左右,十分的養眼。
這讓我十分的意外,記憶中蘇旺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兩天不碰刮鬍刀,他那一臉的鬍渣子便會十分茂盛地顯現出來,猶如鋼針,真沒想到,他的妹妹,居然如此漂亮。
我走近了,還未等我說話,她就先開了口:“你就是羅亮大哥?”
我點了點頭。
“長得真年輕,我哥一直說他的班長是大學畢業後當的兵,我還以為要來一位大叔呢,沒想到看起來,和我也差不多嘛,比我哥小多了。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蘇佳文,羅大哥叫我小文就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