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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偉?怎麼提到他了?”
“這要問你啊。你慢慢想,我先打個電話,回頭咱倆細聊!”他把最後兩個字咬的很重。言罷,掀起被子把自己蒙在裡面,偷偷地打電話。
留在家裡的齊俊陽正對著電腦噼裡啪啦地敲著鍵盤,電話剛響,他看也不看就接聽起來。只聽裡面傳來莊卓逸懶洋洋的聲音:“俊陽,我腿疼。”
“證明你還活著。”
“這是你的錯。”
“我證明你還活著。”
“嘁!”一點不可愛。莊卓逸撇嘴,“好吧,不開玩笑了。現在我的處境很糟,對方早就留著後手等我往坑裡跳。”
“目標是你?”
卓逸在被子裡翻了個身,躺得舒服些,說:“一開始只覺得這案子很古怪,現在嘛比方說董偉。”
卓逸故意不說其中的原由,只接把話題轉到董偉身上。齊俊陽也不追究,其實,他也很想知道董偉到底是怎樣一個角色。故此耐心地聽卓逸分析著。
“咱們倆曾經對目前的線索進行過推論,你當時就說兇手的棋子太多了。現在看來,董偉未必就是兇手的棋子。”說道這裡,卓逸輕聲笑著,“我知道你不會急著反駁我,但心裡一定不贊同我這個意見。”
俊陽心想,知道是這樣你還問什麼?
“其實呢,董偉這人這件事,可以說是某種變異現象。首先,他不該冒著暴露的風險跟蹤我們;其二,那個撞了劉鐵貌似的董偉的人,絕不可能是巧合。“
“你到底想說什麼?莫非是董偉知道有人嫁禍他,才要跟蹤你?”
“是跟蹤我們。”卓逸糾正著,“不管是不是有人想要嫁禍董偉某種罪名,至少那個人不能掌握董偉的行動,否則,怎麼會發成真假董偉事件?”
這時候俊陽才明白。就是說,兇手無法掌握董偉的行蹤,故此在找人假扮他的時候出了岔兒。換個角度講,如果兇手可以掌握董偉的一切,那麼董偉才算得上是棋子。所以,分析結果很明顯,董偉並非棋子。那麼,董偉的意義就是什麼呢?
在俊陽反覆思量的時候,忽聽卓逸說:“從這些情況來分析,我想董偉跟蹤們是出於他自己的某種目的。俊陽,我要你去做一件事,很危險的事。”
齊俊陽皺皺眉,聽他把要求一一說明,沒覺得有什麼危險,要說這事很陰險倒是真的。齊俊陽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可以。還有嗎?”
“沒了。我大概明天下午就能出去,不用特意等我,你做你的事。”說完這些,他長嘆了一口氣,嘮叨著,“ 我不在家的時候不能跟別人私奔啊。”
果斷地掛了電話,齊俊陽瞥了眼放在手邊的名片,上面印著郭笙的名字。猶豫了半響,再轉回頭時,看到的是那張可愛的小卓逸,光著屁屁可憐巴巴的照片。他無奈地長吁著,自語:“真是個麻煩。”
他口中的麻煩躺在警察局小房間的硬板床上哼哼著:“腿是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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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弟弟喊疼,卓然半開玩笑地說:“你也有吃虧的時候?”
卓逸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死盯著卓然:“剛才譚小青在場我沒問你,現在你要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卓然好奇地問。
“你喜歡在床伴身上留下痕跡嗎?比方說很隱秘的地方。”
“不,問這個做什麼?”卓然很肯定地說,“我一向不願意這麼做,也沒有這種嗜好。”
“我在文臣的屍體上發現一些很微妙的傷痕,看上去像是那個時候留下的。所以我要問問你。如果不是你,那就是兇手。”
“他跟兇手?”
“不不不。”卓逸趕忙解釋,“他們並沒有發生關係,因為警方只檢測到你的液體,沒有第二個人的。我想,兇手只是為了要嫁禍你才在文臣身上留下那種傷痕。”
卓然有些糊塗:“誣陷的話,只有文臣的死還不夠?”
“也許吧。你別打岔,聽我慢慢說。首先,文臣離開房間到死亡時間中間缺少三個小時,我們可以從他屍體上的傷痕來推算出來。路上,文臣花去了二十分鐘,那就是剩下兩小時四十分鐘,我們再減掉去往沙灘的二十分鐘,剩下的時間就是兩小時二十分鐘。這個時間就是兇手虐待文臣的時間。”
“你這麼肯定嗎?”
“當然。”卓逸不動搖地點著頭,並說,“我不能詳細說明推算時間的根據,因為有些事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不過我估計也是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