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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房間裡帶出來的。而這期間還有一些古怪的疑問,比方說,卓然記得他跟文臣做過之後是洗了澡穿了一條短褲,而在06:00左右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短褲不在身上。是誰脫掉了那條短褲?當然是文臣。好吧,現在我不想做可笑的假設去推論文臣興致勃勃的想跟恩客再來幾場運動,而事實上,卓然也沒有被喚醒。那麼,文臣脫掉卓然短褲的行為只有一個解釋。”
說實在的,這個問題卓然始終沒有再想過,短褲在與不在在他眼中也不是該糾結的問題。此刻被卓逸這麼一提,才恍然察覺出裡面隱藏著的疑惑。所以,他也想知道,那時候他已經睡得很沉並把錢給了我文臣,文臣為什麼還要脫自己的短褲?
對此,卓逸笑道:“這還是另外一個MB的遭遇給我提了醒。文臣脫掉了卓然的短褲是為了拍照,拍下莊董的不雅照片做威脅之用。現在我要你們記住這是第一個前提。”
第一個?難道說還有第二第三個?卓然嘆著氣,也看出一時半會走不出去,索性把外衣往地上一扔,坐了下去。
卓逸繼續說著:“第二個前提,就是出現在房間裡的哪杯水。水在房間裡出現是很自然的事,但那杯水就是不自然,因為它含有砂糖成分。這種砂糖不是酒店提供來放進咖啡的那種,而是超市裡幾元錢一大袋的廉價貨。我不相信自己一向學養尊處優的哥哥會隨身攜帶廉價砂糖,而透過走廊裡的監視錄影來看,也沒有可疑人物進入房間。剩下的可能性只有文臣。是他,把廉價砂糖放進了水裡,又把水杯放在了卓然的床頭櫃上。”
始終保持安靜的齊俊陽錯不開落在莊卓逸身上的視線,此時的狐狸好像變了一個人,又好像仍舊是他。究竟是哪裡讓自己覺得他不同以往?是臉上淡淡的自信?還是侃侃而談的灑脫摸樣?一時間,齊俊陽不知道該如何消化彷彿把所有一切掌握手中的莊卓逸,除了看著他,聽著他,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
給出兩個前提的莊卓逸很自然低轉回身,不經意間看到了深色漠然的助手。那一眼只是飛快地瞥過,不留心,不留意。繼而玩味地看著地面上的董偉笑了笑,又道:“最後一個前提。文臣離開酒店房間的時間是八月八號凌晨01:30,他的死亡時間是04:30,期間有三個小時的空白期。”
三個前提都擺在了桌面上,最終,卓然還是分析不出其中的真相。他掏出口袋裡的煙點上吸了一口,雙臂圈著膝蓋,仰頭看著卓逸:“別繞彎子,天亮我還要去處理工作。儘快吧。”
“好吧。”卓逸拿哥哥沒辦法,只好加快語速,“死者的三個小時空白期很重要,他去了哪裡?做過什麼?他身上被毆打的傷痕還有脖子上的縊痕是怎麼來的?白痴都能明白,那不可能是文臣自己留下的。我曾經想過,也許有那麼一個人,指使文臣去拍卓然的不雅照片,然後毆打他並唆使他上吊,在沒吊死之前把人放下,目的是造成一種文臣被卓然虐待的假象。”
“虐待?誰?我虐待文臣?”
面對哥哥的驚訝卓逸只是笑笑而已,他說:“別忘了,你剛跟文臣做過,文臣身上還有你留下的一些痕跡。那麼,歡愛狀態的痕跡與毆打的痕跡結合在一起,任誰都會想到是你虐待了文臣。如果,文臣手中再有你的不雅照片,哥,你就是百口莫辯。”
“該死!”卓然低聲咒罵了一句,又大口吸著煙,“然後呢?那個人準備告我什麼?文臣脖子上那個繩子印,代表我蓄意謀殺嗎?”
“不會這麼簡單。”卓逸搖搖頭,“如果對方想告你身敗名裂的話,就會徹底讓問文臣死在酒店的房間裡。但是那個人卻沒有,因為文臣只是他計劃中的第一步,文臣只是棋子,還是一個必須要死的棋子。跟你上床也好,偷偷投入砂糖也好,甘願被毆打也好,這些都是那個人為後期行動佈下的陷阱,同樣是針對文臣的陷阱。”
卓然不解地看著弟弟,見他走來走去的摸樣似乎有些不穩,忽然覺得當哥哥的似乎始終在乎真相而忽略了弟弟的健康情況。他一直為案子東奔西走的,也是辛苦的很了。
“卓逸,你坐下說吧。”
“是有點累了。“卓逸嘆著氣,卻沒有找可以坐下的東西。他直接走到齊俊陽的身邊,眯眼看著他,“累了。”
“腿疼。”
“給找個地方坐坐嘛。”
“你知道的,要坐在很低的地方我這腿撐不住力氣。”
齊俊陽終於被他看的穩不住氣,一手拉著他的胳膊一手扶著他的腰,慢慢地把人放在了董偉的背上。
卓然腦袋上頂著烏雲一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