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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萬的薪水你不打算要了?”
“我懷疑你的支付能力。”
“什麼?”
“卓逸,你小點聲。”卓然微笑著告誡弟弟不該大呼小叫。隨即,轉頭看著齊俊陽,“身份相關事宜我已經安排人去做了,一週後能有結果。”
開門見山的談話方式讓齊俊陽對莊卓然這個人有了些態度,他微微點頭,見莊卓然面色一正,轉而又對莊卓逸說:“卓逸,你找了一個守口如瓶的助手,不會擔心自己的秘密被傳出去。”
“我有什麼秘密?”莊卓逸收起笑臉,問: “哥,你早晨06:00離開酒店幾點到的家?”
“七點半。”
“你的車呢?一直放在酒店的停車場嗎?出來的時候是泊車的侍應生幫你取的還是自己取的?”
“車一直停在酒店地下停車場,早上我沒從正廳的門走,走了直接通往停車場的側門。前一天晚上我打發司機回家,早晨自己開車走的。”
莊卓逸琢磨了一會,又問:“根據警方的調查,你跟文臣做過之後就睡著了。文臣先一步離開,你在早晨05:00醒過來。你仔細回憶一下,你醒過之後房間裡有什麼異常嗎?”
莊卓然點燃一根香菸,吸了兩口。語調平緩地說:“我記得,在臨睡前我是洗了澡的,睡覺的時候也穿了一條內褲。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卻是赤裸。”
“你進了房間之後喝過什麼沒有?或者說,文臣有沒有給你拿過喝的?”
“他給我倒了一杯水,我肚子脹沒喝,一直放在床頭。”
接下來,莊卓逸忽然改變了話題,問道:“當晚你喝了酒有被下藥,我估計神智不大可能是清醒的。你在洗澡的時候有沒有後悔跟文臣上床?”
“話不是這麼說的。“卓然隨口應著,發現一直保持沉默的齊俊陽有意無意地瞄了眼莊卓逸,眼神中帶著一點詫異和冷漠,使人覺得極不舒服。莊卓然不大喜歡這個人,也搞不清楚弟弟為什麼會把他帶在身邊。但在眼前他也不好多問,便說:“MB的身份無關緊要,做了就做了,我只是不高興有人給我下藥。這事我也會調查,彩旎她們已經在辦事,你可以跟那兩姐妹聯絡。”
莊卓逸點點頭,轉而突然問窗邊的人:“看我做什麼?有話要說?”
“你們確定下藥的人是何經理?”齊俊陽難得開口,聽起來他是對自己立場的一種表態,實則他不願意看著兄弟之間的爭吵。
不知道莊家兄弟到底如何分析這句話,莊卓逸露出喜悅的表情:“你懷疑下藥的人不是何經理?”
“那個人你剛剛見過,如果是他做的,以你的性格和手段來分析,他一定會全部告訴你。”
聽到這裡,莊卓然無奈地搖頭:“卓逸,你又亂來了?”
“亂來又怎麼樣?不是何經理你會被牽著進兇殺案嗎?別說你打算輕易放過他,我可不信。”
“這是後話。你還是聽聽齊先生怎麼說吧。”
話題又被扯了回來,齊俊陽耐著性子說:“下藥,要根據藥性來掌握時間,你們可以詳細分析一下藥的成分,跟著這個判斷出下藥的時間,再逐一推論,誰有下藥的可能性就很明確了。既然是謀殺案那就不可能有無關緊要的人,就是說,一起蓄謀已久的案件中不可能存在沒用的角色,只要找出這個人,喂,你幹什麼?”
莊卓逸好像頑皮的孩子般揉搓著齊俊陽那一腦袋的花白頭髮,由於他動作迅速導致對方來不及閃躲,很悲催的被蹂躪了。
這邊,齊俊陽剛剛把莊卓逸的手推開,莊卓然那邊已經開始找關係,以便能夠仔細化驗藥物成分。
莊卓逸似乎很高興,被粗魯地推開也不在意。手指間輕輕碰了碰花白的髮梢,低語:“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聞言,齊俊陽的神情恍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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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7 。。。
當晚八點,莊家本宅內,莊嚴莊老爺子正在客廳內飲茶下棋。長孫莊卓然陪著他,一邊將第一壺水倒掉一邊說:“爺爺,該你走了。”
飛馬吃了卓然的車,老爺子撂下棋子,慢悠悠地問:“下午,你跟卓逸談了什麼?”
卓然穩穩地拿起自己的象,吞了爺爺的炮:“要我為他的新助手弄個合法身份。”
小卒過江不回頭,砍了長孫的象:“他又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肯回來見我,在外面忙什麼呢?”
“幫我查案。”卓然笑道“將軍。”
“象棋沒意思,去換圍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