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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個問到的是二堂叔莊禮,他說身體不舒服,莊靈走後不久也回了房間,時間大約在十點半左右。
這幾個人都在卓熙之前離開大廳,也都表示當時的卓熙很正常。
卓逸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轉回頭看了看爺爺,示意他自己的提問到此結束,可以安排大家回房間休息了。
爺爺緊挨著大爺爺坐著,面色很不好看。可想而知,分別多年的哥哥帶著兒孫回來,第一晚就失去了至親,還是在自家老宅,這是說不過去的。爺爺輕輕按著大爺爺微抖的手,低聲道:“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聞言,眾人的目光焦點都集中在兩位老人身上。大爺爺喘口氣,神色凝重地說:“我信得過卓逸,但當地警方的辦事能力我非常質疑。這件事我全權交給卓逸辦理。如果連卓逸都不能查出真相,我這把老骨頭也只能留下陪孫子了。”
這是什麼意思?卓逸心中苦笑。大爺爺話裡分明是在威脅他,如果查不出真相他老人家也不走了,老死在這給孫子作伴兒。
越想心中越是有氣!旁邊的卓然緊著給他使眼色,卓逸這才冷靜下來。也不想顧著長輩的顏面,直說:“我會報警。等到警察需要詢問各位的口供時要全力配合。”
言罷起身,一陣頭暈目眩。踉蹌間有人穩穩地攙扶過來,勾著他的腰扶著他的手,卓逸勉強地對俊陽笑笑:“回房間。”
在眾人的注視下俊陽扶著卓逸離開了大廳。但事實上,卓逸卻在通往小休息室的路上停了下來,對俊陽說:“想辦法聽聽他們在我走之後都會說些什麼。上樓吧,每層窗戶上面都有放著花盆的鐵欄,你可以踩在那上面。”
俊陽點點頭:“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卓逸勉強地笑笑,“我還撐得住。倒是你,注意安全。”
看著俊陽走了,卓逸取出電話給卓然發了資訊「開啟北面窗戶。你也出來,帶著家裡的傭人到我房間」
大廳內一片靜默,卓然走到大爺爺跟前,將冷掉的茶拿走,換了一杯新的。安撫道:“您放心,卓逸一定會查出真相。”說完,走到北面開了窗戶。微冷的風吹進來,打破了大家沉默的狀態。
莊書在卓然走出大廳的時候說:“我想不出卓熙怎麼會在這裡出事,他是第三次回國,到老宅只是第一次。他能得罪誰?”
“大伯,您這是什麼意思?”聞此言非常不悅,卓霖甚至站起身直面對著莊書,“您這是在暗示大家殺了卓熙的人不在老宅?還是說是我們中間的誰殺了他?”
見兒子對哥哥大為不敬,莊禮氣惱地拉著卓霖坐下,並訓斥:“你胡說什麼?”
“我說的不對嗎?”卓霖不依不饒,“我跟卓熙一樣都是才回國兩三次的。大伯的意思明顯是在指責我,難道你聽不出來?”
“你少說兩句。”
對於父親的呵斥,卓霖本想再多說幾句的。一旁的莊敏卻插了話,道:“我看未必是老宅裡的人。自從卓逸的母親過世後,閣樓幾乎沒人會去,傭人們也只是每月去打掃兩次。閣樓的鑰匙只有二叔才有,平時傭人們去打掃,也是要先跟二叔要了鑰匙才進得去。就像當年”
“都閉嘴!”大爺爺低喝一聲,鎮住了越說臉色越難看的莊靈。他起了身,並示意兩個兒子,“都不準再說了。”
“行為動機”是卓逸教他分析的一種內在心理的外部反應效果。在俊陽看來,大爺爺並非簡單的制止了莊敏的後話,其中似乎截斷了某個很重要的問題。但是定居海外多年的大爺爺會知道什麼不可公開的事情?這件事莊敏也知道,想來想去恐怕只有卓逸母親的死了。
難道說莊卓熙的死與莊家少夫人的案子有關?想到這裡,俊陽側耳聽了聽裡面的動靜,確定大家都離開之後,順著原路返回樓內。
這時候,卓逸在房間裡已經跟傭人們談過,等他們離開之後,才對卓然說起這案子怕是要越攪越混了。這種後果卓然是瞭解的,單憑案發現場這一點就已經不簡單了。所以,他們都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會在閣樓?
等俊陽回來之後,詳細說清了親耳所聽的事實,兄弟倆皺皺眉,心裡一團糟。
“對敏姑姑的話你怎麼看?”卓逸問道。
“可能是母親的死吧。”卓然說,“可想而知,誰都會想起那件事,畢竟是在同一個地方。但是,母親的案件發生在二十年前,瞭解情況的人也不多,就咱們這一輩裡只有我們倆而已。就算敏姑姑也不是知道所有情況。讓我奇怪的是大爺爺,他明顯不願意讓敏姑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