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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回來。”
“就是說,莊書和莊卓熙這對父子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俊陽點點頭:“莊書和莊卓熙也不知道莊嚴回來的真正目的,可能只是預感到如果不跟著回來怕是會有大事發生。所以不顧莊嚴的反對,他們擅自登上了航班。你可以想象一下,當飛機在半空的時候莊肅才看到他們,自然是沒辦法再把他們趕回去。”
表面上卓逸很耐心的聽完了俊陽的話,但卻覺得這人的思維還是有些混亂。不等俊陽說完,他就打斷,很嚴肅地問:“那個解藥你用了嗎?”
俊陽微微一怔,繼而回避了卓逸的注視,嘀咕似地說:“用了。”
“騙誰呢?”
“沒”對說謊並沒有多少罪責感的俊陽在這一刻心虛了,他好像是做錯了事的倔強孩子,不肯吭聲也不肯與卓逸的視線接觸。他知道現在的狀態並不好,甚至看卓逸的樣子也會發生偶爾的模糊,在這樣的狀態下的確不適合思索複雜的線索。他這樣固執的堅持其實也很簡單,他喜歡跟卓逸一起工作。
“你沒用那個解藥是不是?”卓逸追問。
“摔壞了。”俊陽吶吶地說,“我不知道那個人把解藥塞進我的口袋,拿車鑰匙的時候不小心掉在地上,想用也沒辦法。”言罷,本以為一臉嚴肅的人會氣惱地數落幾句,卻忽然聽見了他的笑聲。
笑聲就像落在指尖的羽毛,微微瘙著了心尖兒上的癢。俊陽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看他,看到的是幾分玩味的笑。
並不知道俊陽的心情正處於微妙的感覺中,卓逸半強勢地拉著他起身,朝著客房走去的時候不容他反抗地說:“雖然我不想把你培養成溫室裡的花朵,但你的身體已經不適合再跟著我東奔西走了。好好睡一覺,晚上我會回來。”
俊陽沒有反對他的安排,有時候他要比自己還頑固。但等著卓逸走了之後,他卻起了身。藥劑對他而言並不可怕,曾幾何時他受過特殊的訓練來抵抗所有像LHC398這樣的藥劑。思維混亂、身體發冷、視線模糊僅僅是副作用而已,按照以往的經驗來分析再過一小時後他就能恢復正常。真正讓他在意的事很純粹,從第一次執行任務到現在,他只在一次行動中被動過,那兩個神秘人用一把很遲鈍的破刀刺中了他的逆鱗。
話分兩頭,先表卓逸。
關於卓霖透露的情況卓逸還是很有興趣的,一早就料定大爺爺一家回來的目的肯定不單純。有趣的是,大爺爺並沒有叫上莊書和莊卓熙一起回來,那麼,是不是可以懷疑大爺爺知道些什麼,比方說他們這對不請自來的父子可能會發生不幸?
看樣子,無論如何都要再接觸大爺爺一次,但這那之前,還要見另外一個人。
在一家名叫“遛鳥”的茶館裡找到了二十年前負責母親命案的老警官。這位老人一見這卓逸不由得蹙起眉頭。卓逸一本正經地坐在他的對面,還未開口先拿出卓熙案的現場照片,說:“時隔二十年的命案。還是那個閣樓、還是密室、死者還是我莊家人。如果沒有這起案子我永遠不會再來打擾你,所以,這一次你的堅持沒有用。老李頭,告訴我當年你沒有寫在報告書上的事情。”
頭髮花白的老人眼睛一瞪:“沒有!”
卓逸冷笑道:“有沒有你我心裡都清楚。而且我還知道二十年前你拜訪過閣樓的設計師,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一部分並沒有出現在你的報告裡。我告訴你,就在今天下午,這位設計師被一顆子彈打中了額頭。”
“老翁死了?”
翁子涵,設計師的名字。就算是爺爺也要稱呼對方為“翁老先生“,這位看似普通的老李頭卻稱呼為“老翁”,可見兩者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卓逸甚為滿意老李頭察覺到失言後的尷尬表情,他笑道:“看來你們沒少接觸。不用我把事情挑明,你也該明白其中的利弊。”
老李頭就是一塊滾刀肉,橫了卓逸一眼,不待見地說:“明白什麼?我現在就是個老頭子,我能明白什麼?”
“少跟我裝糊塗。”卓逸沒了以往的風度,“我母親被殺在閣樓裡,當年沒人知道兇手如何進出案發現場。你去拜訪了翁子涵老先生就說明你也懷疑是那棟樓有問題,那麼,看看現在的這個案子,我剛要準備去拜訪翁老先生他就被殺了,就算我再怎麼遲鈍也會想到是有人刻意隱瞞閣樓的秘密。那二十年前的秘密為什麼沒有人隱瞞?你當年去拜訪了翁老先生的時候為什麼沒人想要殺他?為什麼沒人想要殺你?你不要誤會我這是在威脅你,如果那棟樓裡真有秘密,下一個被殺的就是你!”
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