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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唐少,你的眼睛還沒有近視吧,我記得你的眼睛怎麼也有五點零呀,沒有這麼不濟,她不就是在我們前面不遠處呀,還沒有十米遠呢,那麼大一個活人,你竟然也看不見,真是奇怪。”唐少毫不客氣地對我說了大通,好像他難得有這麼個機會說我似的。 “是呀,景大製作在前面,那麼後面跟我說話和踢我屁股的人是誰?”我轉身想要找到那個神秘的人物,可是後面除了我影子還是我我影子,我們落在最後了。後面沒有人,那麼剛才踢我屁股的那個人是誰,好像除了屁股現在還有些疼痛之外,就沒剩下其他的,難道真的是我這些天有些勞累,出現幻覺了。 “怎麼了,唐少,我怎麼覺得你有些不對勁呀。”劉念看到我有些神情恍惚,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可能是有些累了。”我心不在焉的回答劉念,但是劉念是個人精,知道我肯定有什麼事,否則平我這種個性的人,怎麼會突然安靜下來呢? “你騙誰呢?我們是兄弟,都不能夠說,是不是又在yy我們景大製作。”劉念向來都是拿我和景大製作開玩笑,今天也不列外。 “是呀,他就是在拿我在yy。”那個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這回我可是聽清清楚楚,我猛然回頭一看,後邊還是沒有人。幻覺出現一次覺得不怎麼奇怪,可是為什麼會連續出現呢?難道我真的太累了,導致身體機能下降,精神恍惚。 “劉念,剛才你聽到有人回答你的問題嗎?”我還是想從劉念身上得到我的答案。 “這裡除了你,難道還有第二個人嗎?”劉念環視了一下,看到這裡除了前面那幾個傢伙,就剩下自己和唐少了,怎麼可能會有人回答自己的問題呢?“你是不是生病了。”劉念伸過手來摸了摸我的額頭,想要量一下我的體溫。 我甩開劉念的手,有些不耐煩地說:“我那裡有那麼嬌貴,這麼點點的路程就會生病。” “誰知道,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何況是這麼遠的路程的旅途呢?”劉念不知道死活,說到我的心坎中。 “我最近找了一個活神仙,他說我最近運氣亨通,財運不斷,在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黴運呢?”我做了鄙視的他的動作,噘嘴說道。 “那些騙子的話你也信,下次你要找人算命的話,找我好了,在怎麼說我好歹也是個心理學學士畢業,要看透一個人的心理的那麼點點小本事還是有點的。”劉念又在自誇自賣了,當初這個傢伙學的心理學,可是找遍了半個中國,也沒有找到自己對口的專業,沒有辦法,跑來投靠我,我一時心軟,就把這個傢伙招進了這個製作組,成為這個製作組中的攝影師,不過他的攝影技術還真不是蓋的,在大學的時候,他的攝影作品獲得了好幾次大獎,聽他說好像是什麼學校攝影大獎,聽得我差點而就把他踹到河裡了,但是最後還是把他招進來,這幾年,他的表現還是中肯,總算沒有丟我的臉。 “世界大千,林林總總,有太多的未知了。”我說出一句模稜兩可的話,把劉念的給噎住了。 “沒有想到你這個大老粗能夠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真是讓我大跌眼鏡。”我聽到劉念這麼說,白了這個傢伙一眼,說我是個大老粗,我在怎麼說也和藝術家捱上一點邊,那裡會是個大老粗呀。 “我靠,我怎麼是個大老粗了,難道你還比我更相似個有學問的人。”忍不住說出一句粗話,實在受不了這個傢伙說自己是個大老粗。這些年來我努力的創作,想要找到一個新的臺階,可是這個傢伙,總是在打擊我,實在讓我受不了。好歹我也是個腦力勞動者,靠自己腦袋中的那些創意掙口飯吃。 看到我生氣,劉念笑了起來,大概他的目的達到了吧。 “瞧,他笑得多奸。”耳邊又響起‘景香’的聲音。我回過頭想要找到這個聲音的來源,但是我失望了。這裡除了我和劉念外,只有 遠處的那些傢伙,但是這聲音就像是在聲音的主人在我身邊低聲述語說話,好像是久別多年的老朋友,又有些遙遠不可捉摸。 雖然這個聲音沒有什麼惡意,但是心中總是有那麼一絲恐懼,這種恐懼是來源人類對未知的恐懼。唐少這個天天行走在叢山峻嶺的探險者也不列外,忘記介紹這個叫唐少的傢伙了,他是個風景節目策劃,還是個網路寫手,天天逛起點。熱愛文學,對古詩詞尤其熱愛。但是從來就寫不出好的文章,所以才有劉念說的那個大老粗,實在是措到唐少心口上了。 “快走吧,我們落後大部隊很遠了,等下不要迷路了。”雖然對那個聲音有些恐懼,但也不想表現在臉上。所以催促劉念加快步伐,好驅趕自己心中的恐懼,可是這種慌張更加劇了我心中的恐懼。 “怎麼了,我們兄弟倆好好聊聊,你又要和那些傢伙攪和在一起。”劉念我的催促,板起臉孔說道。 “你難道性取向有些差異。”我做出個誇張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