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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眼膽小怕事,先從那迷彩洞裡鑽了出來,我抓住他問清楚了狀況,就對安吉說:“怎麼辦?我進去支援他們好了。”
安吉感激的看著我,說道:“要進一起進,我也想看看這裡都有些什麼東西,尤其是讓我父親犧牲的那東西。”說到這兒安吉眼裡流露出了一種視死如歸的光芒,我看的心裡一寒。然後牙一咬,把心一橫,媽的,老子今天也是捨命陪美人兒了,死求到裡頭算了。命大的話定要把裡面的好玩意弄出來給老爹瞧瞧。
我把64手槍頂上火,對安吉說:“那就一起進,我掩護你,那個洋哥們留在最後吧。”
沒想到安吉竟然說:“不,讓傑克開路好了,我們跟在後邊,先進去再說。”
我心說,這洋葫蘆不會是安吉養的奴隸吧,這麼不疼不愛的,要他在前面給我們擋炮?
話說完,安吉對著那洋葫蘆點了點頭,那哥們還是一聲不吭的拎著那個長箱子鑽進了洞裡,我想,管他孃的,進去再說。我把手槍拿在手裡。把甜瓜手雷別在自己伸手就能拽到的褲腰上,緊緊腿上的刺刀,對安吉說讓她跟在我後面,也沒看那個癟三兒三角眼,頭一低,就扎進了這個黑漆漆的迷彩圓洞裡面。
我爬進洞裡,感到裡面並不太狹窄,空氣也是流通的,不很憋氣,洞壁打的很光滑,這些外國哥們打洞倒是一把好手,我鑽進來後看到安吉跟在我的身後也鑽了進來,她的身型很小巧,看樣子在這洞裡轉個身都沒問題,我又放了一層心,一會兒萬一遇到什麼意外,她能很容易的退出去。
我看到安吉衝我擺擺手,知道是催我往前呢,就轉過臉,一手拿著64手槍,一手扶著地面,用我在部隊裡學過的匍匐式姿勢在這洞穴裡慢慢的前進。地面有點潮溼,並且有股不好聞的味道,我爬了一陣,頭就被頂住了,一看,是一面石頭牆,直鼎鼎的擋在面前,用手摸了摸,粗糙冰冷,再往旁邊觀察,這洞果然是往裡拐彎了,幽幽的轉著圈兒通向深處,我們在外邊分析的不錯。
我順著拐彎接著往裡爬,過了好幾個轉彎,期間不時的回頭看看安吉,一般人在這種壓抑的空間呆長了都會感到不好受,科學上的解釋叫空間狹小壓抑症(好象是叫這名字吧),是人在這種密閉環境下會自然產生的一種心理症狀,如果你心理脆弱的話時間長了還可能精神崩潰,我看安吉跟在我身後爬了這麼長時間也沒吭氣,也很佩服這個姑娘的心理素質。我是在部隊訓練過的,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怎麼樣去調節心理,可這姑娘是研究員什麼的,應該沒有可能受過什麼專業訓練吧。
我一邊想著這些一邊繼續往裡爬,中間不時的有一些石頭牆擋路,看來這挖洞的真是個高手,平常人早就迷糊了,估計那些外國哥們拿著定位儀的吧,要不然別說挖了,轉也能給你轉暈了。
七拐八拐的有十幾分鍾,我心說在這裡能聽到外面叫我才怪呢,不過三角眼剛才發現了這個洞也不打個招呼就直接鑽進來,看來這小子膽子也不小啊,可能是想自己先進來弄點古董寶貝的吧,這小子看起來也是個貪財的主。
正爬著呢,我就感到眼前猛的一黑,突然又一亮,接著手臂被人一把拉住,刺溜一下就給我拽出了那個迷彩盜洞。
我一看,是外國洋葫蘆,他把我拽出來後,緊接著又把安吉扶了出來,安吉迷糊了一下看到我,又看到洋葫蘆,笑了笑,然後就急忙的四處打量這個大洞,我也趁著眼睛適應了黑暗的這當口觀察了一下這個當年的導彈前期工程洞,我們爬出來的地方正好是那個工程洞口不遠的拐彎處,透過洋葫蘆手裡的手提電燈,隱隱約約的還能看到那些山民封住的洞牆。
這時,從這工程洞穴的裡面傳來了一些唧唧冉冉的說話聲,安吉和我互相看了一眼,都把隨身帶的白光手電筒開啟,三束光芒不約而同的都指向了這大洞的最深處。安吉說:“好象是王叔叔他們。”我說:“上裡面看看。”
我對著洋葫蘆點了點頭,指示安吉跟在我身後,然後一馬當先的往這深洞的裡面走去。這該死的洞穴就象一張大嘴,把我們都吞沒在它那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黑暗裡。
我們三個人小心翼翼的往裡面走,越往裡走就越感到一股腥臭難聞的味道直衝鼻端,耳朵裡傳來的卻是越來越清晰的說話聲,走了有200多米的樣子,看到通道竟然到頭了?安吉詫異的說:“怎麼回事?”
我說:“當時不是沒挖通嗎,可能就這麼長。可這說話聲音怎麼這麼近,又看不到人?”
這時洋葫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看他,他指了指牆壁,我把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