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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裳女子再向他們看去,那二人果真看不出喉結!正在她驚訝的空擋,那四人已被領到他們附近坐下。從這裡看去,那兩位女扮男裝的姑娘正對他們,距離捱得近了,他們的五官也變的清晰起來。
素裳女子凝眸看向那桌的四人,心中頓感疑惑:“他們其中一人好生眼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噢?”白衫男子劍眉微揚,視線依舊停留在那兩位女扮男裝的姑娘身上。她們此刻雖身著男裝,可那股子女兒家的嬌美氣息卻並非換了衣物就可被掩蓋。那兩位女子都生的極美,容姿精妙絕倫,在場的所有女性都不及她二人。她們二人一位生的恬美淡雅,一位生的豔麗可人,讓人瞧上一眼便移不開目光。
素裳女子沒有留意到男子眼中流露出來的別樣情緒,只是一心回想在哪裡見過那人。驀地,那位紫衣女子的目光與她相交,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她腦中一閃而過。
“是她!”女子陡然失神,驚訝地低撥出聲。
白衫男子詫異的回頭看向她,“誰?”
素裳女子轉過頭來,穩下心神,緩緩說道:“兩個月前流連閣的那場閣選,本來做閣主的應該是烈嫣,在閣選的前十日,有一位姑娘經常出入流連閣,與烈嫣一起排練。一直到閣選那日那位姑娘都一直出現在流連閣,可是到了閣選那日烈嫣卻不巧病了。本來她病了閣主就要換人來做,當時閣裡並沒有別的姑娘做了準備,我以為會讓我出場,誰知道瑤姨卻告訴我當晚的閣選會是由另外一位姑娘擔任閣主。
“然後到了晚上,那位神秘的‘薇多利亞’姑娘出現了,她蒙著面紗,穿著奇異的服飾,僅用一支舞一首曲便贏得黃金五千兩,大家甚至連她的面容都未見過!我百思不得其解,怎麼也想不出那位神秘的‘薇多利亞’姑娘到底是誰。她的造型、歌舞都那麼奇特,這麼奇特的一個人我怎麼可能沒有留意過?那麼最後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流連閣里根本沒有那樣一位人物。
“現在看到她,我反倒想起來了!那個消失的‘薇多利亞’,一定是她!雖然閣選的當晚她蒙了面紗,只留有一雙眼睛在外,可就是這雙眼睛我一定不會忘記,是她,一定是她!”
白衫男子的眼中閃出一絲錯愕,“她是誰?”
女子將目光移到附近那桌上,深吸一口氣,道:“那個身著男裝的紫衣女子,就是與烈嫣一起排練的那個姑娘,也就是一舞一曲,囊進千金的——‘薇多利亞’!”
“是她?”白衫男子臉上浮起一片複雜的神色,鳳目中泛起異樣的光芒。
“小白,白素姑娘是不是已經贖身了?”坐在桌邊的閻芷惜,放下手中的酒杯,附在闕柏凌耳邊低聲問道。
闕柏凌把玩著手上的酒杯,眼中閃出一絲詫色:“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咱門臨桌有位姑娘,長的挺像她,我也不能確定,你看看。”閻芷惜向對面一努嘴,示意闕柏凌衝那邊看去。
闕柏凌尋著她指的方向看去,一位身著素裳的女子坐在那裡,同桌的是一位器宇軒昂的白衫公子,比起那位姑娘,這位白衫公子更讓他感興趣:“前段時日聽瑤姨說,白素贊夠了銀子已經贖身了。可是要說她長什麼樣,我還真未見過。”
“你是不是流連閣的幕後大老闆啊!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連自己店裡的前任頭牌都沒見過?”閻芷惜眉眼帶笑,輕聲調笑。
“你們二人在說什麼呢?竟說些我不知曉的事情。”一旁的單婉青端起酒杯,一杯醞釀就這麼一口飲了,那豪爽的模樣只怕比某些真男人還瀟灑。
“小青,你悠著點,這麼喝也不怕醉了。”閻芷惜從她手中奪下酒壺,不許她再飲。
“我這是在養東西,不會醉。”單婉青嫣然一笑,將酒杯伸到了她面前,一雙鳳目沾滿促狹之意,“來,給爺斟滿,順便給孜羽也來一杯。”
閻芷惜杏眼圓睜,微微一怔:“不要帶壞孜羽,他還是個孩子呢。”她拿起酒壺,給單婉青手中的酒杯斟滿,唇邊勾起一抹無奈的微笑,“你要喝就給你喝,還竟找理由!養什麼?我看你是在養肚子裡的酒蟲!”
單婉青一怔,隨即又笑吟吟地說道:“我還真是在養酒蟲”
見她如此模樣,桌前的幾人皆忍俊不禁,唯有夜孜羽不見聲響的坐在那裡,眼睫低垂,看不出情緒。
這是南闕國最為熱鬧的環淮河,兩岸處處燈火輝煌,河面之上游蕩著許多畫舫,風流俠士,煙花女子皆聚集在此,整個夜晚都沉浸在一片笙歌之中。
第三十八章 奉仙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