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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糲的巴掌拍在女人青春活力的身體上,像敲在彈簧上彈了回來。他得意地伸出兩個指頭,在貝貝等人的眼前晃來晃去,意思是表明他有兩個婆娘。
貝貝撇了撇嘴,他老婆比那寨主要多多了,只是沒帶在身邊罷了,為了證實這一點,貝貝伸出手準備在田妮的屁股和胸上拍上一拍,結果還沒出手就撞到田妮那惡狠狠的目光,似乎她已猜出了貝貝想幹什麼,兩根罪惡的手指也呈鉗狀向貝貝剛才被揪疼的大腿伸了過去,貝貝嚇得連忙縮回了手。
吳努和那寨主聊過之後向貝貝和田妮解釋了一下,原來那年輕的山女是更偏僻的大山裡貧窮人家的姑娘,今年十八歲。一年前寨主用一拽(相當於1650克)熟鴉片膏換來做二老婆的,現已懷孕,才從大煙會(金三角罌粟種植區每年三月新鴉片上市一直延續到四月每天都有鴉片交易集市)趕集回來。
她懷孕有五六個月了吧?還翻山越嶺趕煙會,揹負那麼重的東西,也沒有任何不適這男人,讓女人這麼辛苦貝貝不由得撇了撇嘴,女人天生就應該被疼的,這些女人生的不是地方啊!
不過看著空蕩蕩的茅屋、獷悍的赤背漢、蓬頭垢面的大老婆、鮮活野性的小老婆,貝貝心中還是暗暗稱奇。
以前他總認為,娶小老婆的男人,不是驕奢淫逸的富翁,就是有權勢的軍人或富甲一方的官吏,起碼家道殷實吃飽穿暖的才能考慮。
眼前這個家徒四壁、衣不蔽體的小山寨主,也能享齊人之福,真開了眼界,而且還是合法的,兩個老婆似乎互不排斥,自己辛辛苦苦弄那麼大一個水寨,雖然把她們關進去了,但還有很多不肯進去,進去的還不知道哪一天就跑了,唉!自己說起來還不如這個小寨主呢!
說起來這個小寨主還是很有頭腦的,一拽煙換個年輕力壯的勞動力,白天干活,晚上陪他睡覺,為他傳宗接代,既產生經濟利益又是性夥伴還能生殖繁衍,挺合算,而且看樣子,那個淳樸的山女好象非常感激這寨主改變了她窮困的命運呢,看她那麼開心的樣子,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寨主身手敏捷地將過濾壓榨汁水後的煙膏用手搓成雞蛋大小,用芭蕉葉一包一包地裹起放到土罐裡,又用搓煙團的手從火塘裡刨出烘烤的松鼠乾巴用木棒捶打。
焦黃的小動物肉散發香噴噴的氣味,在這該吃午飯的時候,強烈地刺激著眾人的食慾。
捶松的松鼠肉撕成小條丟到了竹篾盤裡,然後由那個大婆娘捧到了眾人面前,吳努和蘇胡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貝貝嚐了之後覺得味道很好,便一邊大吃一邊遞給田妮一些,田妮本來想嚐嚐,但一想到黑亮眼睛蓬鬆大尾巴的可愛小松鼠被做成了肉乾,憐憫之情一起,食慾便沒有了,貝貝見她不吃,便自己塞到嘴巴里全吃了。
寨主的大老婆把磨細的食末塞進孩子的嘴裡,笑嘻嘻地逗弄著孩子,二老婆急不可耐地把田妮送的鮮豔頭飾戴到烏黑的長髮上,沒受化妝品汙染過的臉蛋兒光滑潤澤,她無拘無束伸手抓放在貝貝們面前的漬罌粟花、烤松鼠肉,大撮大撮地往嘴裡塞,沾滿辣椒的厚嘴唇鮮豔得像野莓子,熱乎乎地笑。
偶爾抓過一聽可樂,咕嘟咕嘟地往灌,恣意儘性地跺著腳,發出‘吁吁籲’的聲音應和著銀鈴混響,短小衣裙遮不住刺滿青花溜圓的腰腹,肚臍眼滯留黑色的汙垢,水汪汪的眼睛牢牢地粘住英武的貝貝。
田妮一眼望過去,發現貝貝居然正和她四目相對眉目傳情,一時間心中又火大了,你這個死貝貝,泡妞也講點品味行不?這樣的你還能看得如此專注真服了你!
寨主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切,他開心地大口喝著水酒,撕嚼著松鼠乾巴,說到為他一家帶來歡樂的罌粟,好像不是在談論萬惡之源的毒品,而是在談論大白菜的收成好壞。
他麻利地撕開二老婆煙會交易得到的三五牌香菸,慷慨地發給吳努和蘇胡還有貝貝一人一根,從火塘抽出一根燃柴,點著了香菸,享受地噴著煙氣,眯縫眼睛看著兩個老婆,黲黑的臉露出滿足的笑,貝貝雖然不抽菸,不過也沒有拒絕。
春天是金三角罌粟收穫的季節,是菸農一年辛勞得到報酬的時候,寨主與大老婆在家收割、煮煙膏,小老婆帶上煙膏到煙會交易,換回生活必需品附帶點奢侈品(可樂、香菸之類),全家洋溢著過節的氣氛。
貝貝記下了2008奧運年的春天,他和田妮貿然闖進了金三角一個小山寨寨主的茅屋,珍貴的柚木燒火塘,火塘上熬著大煙膏,火塘裡烤著松鼠乾巴,寨主以酒當水,用大煙籽、大煙花招待他們。
他們全家的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