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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文勉強一笑,說道:“要是你的詛咒真準就好了。
美柔清理著貨物,說道:“小宮呀,你想過沒有,人家為什麼砸咱們的玻璃?”
笑文搖頭道:“我不知道呀。我最近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吶?”
美柔提醒道:“你再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跟人打過架,你將人家的面子給捲了,人家一氣之下,就想過這個招報復你。
菊影眨著黑幽幽的美目,也說道:“宮大哥,是不是人家報復仇家,沒弄準地方,砸錯人家了。
美賢冷笑兩聲,說道:“笑文呀,老實說,你最近是不是碰了不該碰地女人了?是不是把誰家的老婆給睡了,人家的男人不好心戴綠帽子,就想給你點顏色。
笑文聽了忍不住一笑,說道:“沒有呀,我最近睡的女人都是自家地,偶爾有別的女人,那也是沒有主的。我想我不會得罪誰的。
美賢說道:“沒哈事地時候,你再好好想想。我就不信,人家憑白無故的會砸咱們的窗戶。
笑文長嘆一口氣,陷入沉思之中。他一一將最近睡過的女人過慮一遍,不覺得誰有報復自己的可能。也許應該問問幾個女人,可能她們能提供好的線索呢
按美賢的意思,這事應該報案,但笑文心想,這只是小事,用得著麻煩人家警察嗎?因此,就沒有聲張。天一亮,便又買來一塊新玻璃安上。到了晚上,也不敢睡,就守在小店裡,一連守了兩天,再沒有什麼意外。他想這賊可能不會故計重施,同樣的事不幹第二回
過了幾天,又有一件事發生了。那天晚上,笑文約丁松喝酒。喝完酒後分手,笑文往家走。他也沒有喝多少酒,但是也有點頭暈。從百貨大樓正往北走,離不遠就到家了。正這個時候,突然一輛摩托車滋地一聲,停在身邊。還沒等明白怎麼回事呢,後在上的那人舉起一個棒子。照準笑文的頭上就是一下子
別看有了酒精作用,暈暈乎乎,但練武人跟凡人不同,他們的反應比常人要快多了。笑文字能地向旁一閃身,閃得稍快點,打在笑文的肩頭上,痛得啊了一聲。對方見沒有打準。不敢逗留,開車就跑
笑文咬著牙望著逃跑的男人,嘴裡直罵,但只能發發牢騷而已,人家根本就聽不到。這一下子打得好痛,要不是笑文練過硬功,只怕肩骨都會打碎,儘管如此,也痛得笑文想大叫出來
回到家後。三女一見笑文的慘樣,都驚叫出聲,連忙脫掉他的外衣檢視。只見肩膀地肌肉都腫了。美賢便決定領他看醫生,笑文說不去也不行。到了診所,醫生認真查過後,說並不嚴重。用酒精擦了擦,又給笑文開了一些藥,囑咐他按時服用
一切弄完,再回到家裡。四人坐下來談話。美賢堅決說道:“笑文呀,咱們報案吧。咱們這麼沉默下去,不知道還會出什麼大事呢。
菊影也說道:“小宮呀,是得報案。不能便宜他們了。我們自己找不到兇子,就讓警察幫著找。警察可是人民公僕呀。
菊影坐在笑文身邊,深情地望著笑文,說道:“宮大哥,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再縱容他們了。咱們也得想辦法。
笑文想了想,說道:“好吧,明天就報案,看警察有沒有辦法。
第二天笑文便到分局報案。巧的是負責人還是張彪。張彪聽說笑文家出了兩件事,大為關心,忍不住問美柔有沒有事
笑文很乾脆地回答他:“我怎麼會讓我心愛地女人有事呢?除非我死了。
張彪聽說美柔沒事,心裡一輕,這才開始仔細地詢問案情,又叫旁邊的人作記錄。做完這些事,張彪一副深沉的樣子,說道:“你可以回去了,我們會幫你抓到兇手的。有什麼情況,你一定要通知我們。
笑文點點頭,往外走。張彪也跟了出來,但臉上的表情告訴他他並不是為了送他才出來的
走到院門處,張彪冷聲說:“我提醒你,不準虧待美柔。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笑文一笑,說道:“張彪呀,我真不知道跟你說什麼好。關於美柔的事,你不應該把責任歸到我身上。因為我跟她好的時候,你們已經分手了。而且天地良心,你們相處時,我姓宮的絕沒有做過一件破壞你們關係的壞事。
張彪聽了這話,心裡仍然不是僦味,一招手說道:“得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我張彪也是個成年人,什麼事我心裡有數。現在我可以以個人的名義跟你說,誰傷害了我,我絕不會善罷干休的。
笑文聽了心裡一涼,馬上說道:“張彪,我也以個人的名義告訴法你,有什麼花招,只管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