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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寫的<偶然>,意思是說兩人相遇,接著分開,大家都不必怎麼在意,只管保持一顆平常心,當什麼沒發生過一樣。那種情懷是多麼灑脫,那種風度是多少飄逸,可是在現實中,如果你真的偶然遇到讓你心動的異性朋友,一旦分開了,你真的就可以忘掉他嗎?至少在笑文來說,他可沒有那麼灑脫。凡是遇到的有韻味的美女,他都不會輕易忘掉。
象蘇蘭吧,自己跟她沒見過幾回,但每次相見,都覺得象朋友一樣親切。笑文不禁將她與菊影相比,覺得二人在氣質上性格上都有相似的地方。不過笑文相信,如果菊影心情不好時,決不會去喝酒,去蹦迪,這是她的性格的原因。她那麼一個女孩子,有自己最佳的排遣方式。
“你怎麼不說話呢?是我念得不好聽吧?喝了酒,聲音都變難聽了。”蘇蘭在笑文的耳邊說。
“沒有,你念得挺好的,只是我覺得自己沒有這詩的作者那麼瀟灑吧。我可不能遇見誰都讓他在心裡‘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蘇蘭微笑道:“看來是我引起你傷感了,那我還是給你唱支歌吧。”
笑文回答道:“好呀,好呀,唱首纏綿點的。”說著話他停一停,將她有點下滑的身子向上聳了一下,蘇蘭連忙雙臂纏住他的脖子。
她清清嗓子,唱了首“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雖然她唱得不那麼出色,但很動情,那甜美,那細膩,憂傷,都令人感動。這想必是有感而發的。
當她唱完時,二人已到她家樓下了。笑文放下她,說道:“挺晚了,你還是自己上去吧,我也該走了。”
蘇蘭望著笑文,緩緩地說:“謝謝你陪我,跟你在一起,心情可好多了。好了,改天我請客。”說著衝笑文笑了一笑,向樓裡走。
笑文見她身子還有點晃悠,實在是不放心,也跟了上去,在旁扶著她走,說道:“我還是送你上樓吧,這麼遠都送了,也不在乎這麼一段。”
蘇蘭勇敢地往他身上靠靠,說道:“你這人真會心愛女孩子,要是他能趕上你一半,那就謝天謝地了。”說著話不由嘆息一聲。笑文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誰,心道,你別誇我,誰找我當男朋友,並不是什麼幸福的事。象美賢不就是一個不幸的例子嗎?能怪誰呢,只怪自己太好色。
二人來到蘇蘭門口,笑文幫蘇蘭開了門,蘇蘭進去開了燈,跟笑文說:“進來吧,家裡沒有別人。”
“你爸呢?”
“他出去玩了。你怕他嗎?嘿嘿,我可聽說你跟他搶過女人呢。”蘇蘭笑起來。
笑文見他爸不在,也沒有什麼顧慮了,便大膽地進屋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進屋,難道我還有什麼過分的想法不成嗎?不會的,不會的,她雖然漂亮,可我只當她是朋友。
蘇蘭領笑文進了自己的房間,接著坐在一把椅子上,習慣性的將裙子向上提一下,說道:“好熱呀。”他意識到笑文在看她的大腿時,她下意識的又將裙子向下拉一下,那神情是嬌羞無限的。
她的腿好白,她的神情好動人,笑文的靈魂飄蕩起來。他覺得自己想幹點什麼了。好象要將一塊玉破壞,或者將一朵捏碎似的。這願望越發強烈起來,情不自禁。
笑文摟著蘇蘭的腰,二人在路上緩緩而行。要不是笑文起了柺棍的作用,蘇蘭早就趴地上了。在二人來到百貨大樓那裡,蘇蘭說自己沒醉,不讓笑文來扶,她要自己走。
在拐彎時,蘇蘭步子邁大了點,那裡是一個下坡。這樣蘇蘭的重心不穩,向前摔去,而笑文這時頭也有點暈,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他來不及多想,自己向前先摔倒,速度夠快。他沒有抓她,他怕一旦抓不住她,她會摔傷的,因此他發揚捨己為人的高尚精神,以自己當墊子。
果不其然,笑文趴到地上,而蘇蘭趴到他身上。這一下摔得可不輕,要不是笑文平時練功,皮糙肉厚的,這下非發生流血事件的。本來有個美女趴到背上是令人愉快的豔福,可笑文這次沒感到香豔,只覺得好痛。
蘇蘭先掙扎著起來,去扶笑文,問道:“你沒有事嗎?”笑文努力爬起來,嘴裡說:“幸好咱皮夠厚,不然的話,我就給大地免費輸血了。”蘇蘭聽到這裡,不禁格格笑了,笑得身體直搖晃。
笑文瞅瞅暗淡燈影裡的美人,問道:“你還能不能走?”蘇蘭嘴硬,說道:“我自然能走呀,不信,你看著。”說著向前邁步,那左搖右擺的樣子,笑文見了心驚肉跳,他連忙上前扶住她,說道:“你別逞強了,還是我揹你吧。”
蘇蘭雖腿腳不硬實,頭腦並不糊塗,說道:“這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