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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文想了想,回答道:“才兩個。一個是我前妻,一個就是你。”
雪晴聽了直笑,說道:“你這話多可笑,說出來誰信呀。不說別人,那鍾美賢你就沒得手嗎?”
笑文笑而不語,卻把燈拉了。拍拍雪晴的屁股,說道:“咱們睡吧。”雪晴輕聲說:“睡吧,明早醒來,跟從前一樣,你是你,我是我。”
聽了這話,笑文說不清是喜是憂,是甜是苦。按說,人家擺明了跟他的態度,他應該高興才是。可他偏偏跟晚秋的樹葉一般,燦爛不起來。
(本章寫的熱了點,不知會不會違禁。在我沒的心思把它寫色文,只是信筆而書,就成這樣子了。)
第八卷(6)打分
早上送雪晴走時,笑文想起一夜夫妻情,便問雪晴:“咱們什麼時候可以再來一次?”雪晴臉帶紅暈地凝視著他,反問道:“你對我還有興趣嗎?”
笑文真誠地說:“你可是人見人愛的美女,若說我對你沒興趣,你會相信嗎?”
雪晴笑了笑,拍拍笑文的肩膀,說道:“回去好好休息吧,身體要緊。還有更多的美女需要你去安慰呢。”說著,深情而惆悵地瞅了他幾秒,才悄然而去。
笑文回到屋,回想她迷人的風情,不禁迷惘起來。別看彼此沒有什麼愛情,可既然有了親密關係,在自己的心上,就不可能對她毫無感覺。自己可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笑文回被窩又躺了一會兒,快到六點半時,才起來洗臉刷牙。打算收拾好後去美賢那裡幫忙,順便再著手辦借錢的事。
剛收拾完,一個人拎著東西進來了。笑文回頭一看,簡直要停止呼吸。身後站著的正是丁松,他正笑嘻嘻地瞅著自己。
笑文臉色都變了,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丁松依然如故,放下東西,衝上來抓住笑文的手,微笑道:“好兄弟,可想死我了。”這聲音聽得笑文心裡一酸,眼中有了淚水。忍不住雙膝一軟,竟要跪下去。丁松拉住他,問道:“兄弟,你這是幹什麼?你別嚇唬我。”
笑文只好站起來,嗚咽道:“丁大哥,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人。你打我吧,罵我吧。”
丁松身體一震,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的臉紅了紅,雙手抖了抖,最終還是平靜下來。他甩開笑文的手,嚴肅地說:“那事已成為歷史,今後別再提了。再說,你沒有錯。還有,以後柳雲還是我老婆,就是你嫂子,你對她要尊重。還有,那孩子是我的,可不是你的,你可不能跟我搶。記住了沒有?”
笑文流下淚,胡亂地點著頭。丁松這才露出微笑,象以往一樣,大嗓門叫道:“看你,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娘們似的,哭什麼鼻子,我笑話你了。”說著話,找來手巾,給他擦淚。他的這個動作,讓笑文心裡溫暖極了,感到一種親情的美好。
丁松拉笑文一塊兒坐下來,還安慰道:“宮兄弟,我有了後代,你應該為我高興呀。咱們哥倆有些日子不見了,我還想吃你做的菜。你看,我拿來酒菜了,咱們喝幾杯。”說著從袋裡取出東西。
丁松的這些話,讓笑文感到輕鬆多了。他擦乾淚,振作精神,開始整理菜餚。丁松也跟到廚房,講述他這段日子在農村的經歷。怎麼下地幹活,怎麼跟農村婦女調情,怎麼跟人斗酒,講得津津有味兒。似乎把老婆那檔子事都給忘了。不過話說開了,笑文的心裡還舒服些。
酒菜齊備,二人開始暢飲。因為笑文心裡不爽,就生了借酒消愁之意。二人一邊談笑著,一邊舉杯。轉眼間兩瓶酒都下肚了,都喝得臉紅如關公。喝了酒就困,桌上的東西也不收拾了,都躺床上睡了。
中午時分,丁松先走了。笑文還在睡呢,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人給叫醒了。費勁地睜開眼睛,一瞅來人,竟是美賢的妹妹。她正捏著她自己的鼻子,皺眉說:“小宮同志,真想不到,你還是位醉鬼呀。這麼厲害,喝了兩瓶呢。”
笑文坐起來,不好意思地笑道:“是老妹呀,你怎麼來了?”
美柔搬過一把椅子,坐得遠遠的,還把窗子開啟。跟笑文說:“我才不想來呢,是我姐讓我來的。她見你沒有去店裡,以為你怎麼了呢。”
笑文一笑,說道:“你姐對我真好,我真有福氣。”
美柔一挺胸脯,傲然道:“那當然了,我姐是難得的一位好女人。她能看中你,你偷著樂吧。”
笑文連連點頭,說道:“那是,那是,你姐確實是人才難得。當她的老公,是我上輩子修來的。”
美柔聽了,站起來,來到笑文跟前,很優美地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