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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聽我的。”
笑文尖起嗓子說道:“我還沒有嫁給你呢。你用不著這麼大男子主義吧。”逗得淑賢格格笑個不止,心花怒放,興高采烈。
隨後二人坐上計程車,向淑賢的家裡跑去。在車上,淑賢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愛戀。她挎著笑文的胳膊,目光在笑文的身上打轉,象在觀察他有什麼變化沒有。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柔情跟喜悅,象足了他愛妻。這一切被笑文看在眼裡,心道,我應該知足了。好女人有一個就不錯了。而我卻不止一個。這是上天對我的照顧,我應該謝天謝地的。
他回想自己跟淑賢的緣分,感慨萬千。在學生時代。自己拒絕了她。他當她是好友,也嫌她少了女人味兒。更重要的是那時候有了聽雪的關係。從外貌上,聽雪自然強於淑賢。現在對比一下,淑賢倒未必輸於聽雪,畢竟人的價值不完全體現在外表上。人更重要的是品性跟能力。事實證明,綜合衡量,還是淑賢強一些。如果在學生時代,自己選擇淑賢的話,自己的人生就會改寫吧,一切都會變樣。會不會有後來的小鎮風流,那倒不好說了。
下了車後,淑賢問道:“你在想什麼呢?剛才想得那麼入神。”
笑文說道:“我在想這些日子,你想了我多少遍。”
淑賢回答道:“沒有吧,要不是你今天打電話來,我可能就把你給忘了。”二人相視著大笑。一起進樓洞,上了臺階。
一進屋,二人坐下,淑賢問道:“笑文呀,你餓了吧,一會兒就好。”
笑文瞅著她,說道:“怎麼了,你給我做飯了?”
淑賢兩手一攤,說道:“我倒是想做了,可是來不及了。你打電話太晚了,我只好給你訂餐了。”
笑文笑道:“有錢能使鬼推磨。”
淑賢一笑,說道:“在家會不會天天‘推磨’呀。說這話時,淑緊的臉上有了紅暈,明豔迷人,讓笑文想起什麼花來。
笑文不答,向淑賢一招手,淑賢便撲到他的懷裡來。笑文摟著這熟悉的肉體,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最近那個潘家有沒有什麼新聞?”
淑賢將頭貼在笑文的胸膛上,說道:“我正想告訴你呢。他家出了大事了。那個潘安茂前幾天在北京死了。”笑文心中高興,表面卻不動聲色。
笑文說道:“死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死的?”
淑賢回答道:“在北京讓人用刀子捅死了。說是挺慘的,流了好多血。”她的臉上露出可惜的神色。
笑文心中暗誇,趙仁杰你幹得好,幹得棒。不過有點過分了,達到離間的目的,使他遠離陳魚就是了,沒必要殺他的。這種解決問題的方法實在不高明。想來趙仁杰本來也不是想要他的命,一定是二人談判時,談得衝突了,還很尖銳,趙仁杰這才一怒之下捅刀子。他事後會大悔特悔的,悔得腸子都青了。他應該知道,那傢伙死了,對我小宮才是最有利的。
見訊息再次得到證明,笑文完全放心了。趙仁杰此舉造成一個新局面,打破了原有的格局。他的貢獻不小,如果在跟前的話,真應該敬他兩杯。
這時淑賢又說道:“你知道嗎,這兩天聽雨都來找我了。她跟我說了好多話。”這話將笑文的思路引到了另一處。一想到聽雨姐妹,笑文的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兒。他知道事情總要有個了斷的。
第十七卷(16)喜訊
笑文問道:“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淑賢輕聲笑道:“還能說什麼,自然是說你這個超級大色狼了。”
笑文讓她面對面騎坐在大腿上,問道:“她說我什麼了?”他很想知道聽雨對自己的意見。
淑賢雙手撫著他的肩膀,直視著他,說道:“她跟我說,她很想念你。想去看你吧,又不敢去。因為她不想影響你的家庭,讓你難做。”
笑文感嘆道:“多好的女孩子呀。”他知道聽雨跟菊影一樣懂事,又跟美柔一樣活潑。在女孩子中算是優秀的了。
淑賢在他的肩膀上掐了掐,說道:“可真是一位好姑娘呀。只可惜命不好,沒遇上好男人呀。”
笑文苦笑道:“我不好嗎?”
淑賢瞅著他笑道;“你有什麼好的,她怎麼會看上你呢?”
笑文反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看上我的呢?”
淑賢解釋道:“我跟她可完全不一樣,我是從學校就開始喜歡你的。咱們是老朋友了,這種好感是慢慢形成的。她還是個小姑娘,不該象我這樣沒眼光吧。”說著哈哈笑起來。似乎打擊了笑文,淑賢心裡滿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