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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到了診所,笑文又見到那位冷冰冰的醫生。一見她,笑文心裡不爽,也不跟她多說話。當醫生給聽雨打上針後,笑文陪著她說了一會兒話。想到這兩天遭襲擊的事,總是不能平靜。他想搞個清楚。他決定去車站那裡轉一圈,看能不能找點線索出來。他憑直覺,覺得這事跟那夥騙子有關。
當醫生不在屋時,笑文跟聽雨說:“我要出去一會兒,你等我好吧?”
聽雨甜甜一笑,說道:“那你快點回來,可不準拋棄我,不然的話,我就在這裡哭。”
笑文在她的嘴上一親,說道:“我可捨不得你哭。”說著話笑了笑走出屋。到了外屋,跟醫生交代幾句。那醫生越聽臉色越差,當笑文走出去時,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樣大了。
他坐上線車,來到那一片,那一帶還是那麼熱鬧。他轉悠了半天,再也沒有人來問他買碟。他心裡說,難道我的拳頭挺有用,將這夥騙子打飛了不成,不然的話怎麼會風平浪靜。
他從地上走到地下,從車站再繞回來,也沒有人搭茬。笑文望著車站上的錶盤,嘆了口氣,感到一種獨孤求敗般的失落跟孤單。本來想找一個對手的,不想竟沒有人敢出來。
他轉過身,向回走。走了能有十幾步,旁邊的商店出來一人,說道:“是宮笑文嗎?”笑文一看,是個三十不到的青年,模樣醜陋。
笑文站住,說道:“我就是,你是誰。”
那人嘿嘿一笑,說道:“我叫阿雕。你打了我們的弟兄,我大哥正要跟你算帳呢。有種的,跟我來。”
笑文不知道他大哥是誰,說道:“誰有種沒種,拳頭上見。”
那人不再多話,領著笑文向東走去。走了好久,拐了兩個彎,一個衚衕口停著一輛破吉普車。照樣也是沒牌子的。
笑文到了車前,車上下了四個人。為首的是又矮又瘦,但臉上透出精明勁兒。其他人都是大塊頭,橫眉立目,象要吃人一樣。
那小個問道:“就是你打了我的人?”
笑文點頭道:“他們騙我的錢,我給他們點教訓,這是應該的。”
小個打量一番笑文,說道:“好,有兩下子,敢不敢跟我去比劃一下。”
笑文傲然道:“我的手正有點癢呢,想找個人來出出氣。”
那小個哈哈大笑,說道:“行,有膽量,象個爺們。那你上車吧。”
笑文毫不畏懼,開門上車。三個弟兄也紛紛上車。有兩個沒上來。那小個坐在笑文身邊,一擺手,說道:“開車。”駕駛的弟兄說道:“好了。”一發動車,便傳出刺耳的噪音,顯然這車該進廢品收購部了。雖然噪音大,可速度不慢,上了路後,很迅速地跑起來。
笑文不時轉頭瞅瞅這位小個,越看越覺得見過他。在哪裡呢?笑文思索起來。那小個也注意到笑文看他了,不禁冷笑兩聲。他問道:“你在看什麼呢?在想咱們見過沒有,對嗎?”
笑文突然一拍手,說道:“我想起來了,咱們是見過一回。”
那小個兒說道:“你先不要說話,到地方後我會跟你好好談談的。”
好一陣子,車來到荒涼的地帶。幾人下了車,小個兒讓三人站在車前別動,自己領著笑文到枯草茂密處。那三人看不到這裡。
笑文跟他站個對面,大聲問道:“我來問你,那天晚上的火是不是你放的?”原來這小個正是那晚上起火前來他家問路的人之一。
那小個兒嘿嘿一笑,說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笑文怒道:“你不說是吧,我有辦法,我抓你到公安局去,不怕你不開口。”
小個胸脯一挺,撇嘴道:“那也沒有用,我只問個路,你就能證明我放火嗎?你有什麼證據。”
笑文嘴上不軟,說道:“證據我一定會找到的。我覺得那事就是你乾的。”
小個又笑了笑,說道:“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話,當心我告你誹謗。”
笑文沒好氣地說:“好好好,這事我會查清楚的。如果是你乾的,你就等死吧。還有一件事,我也得問你。”
小個望望天,又瞅著笑文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想知道這兩天是誰想要你的命,對吧?”
笑文說道:“不錯,這事你知道吧?”
小個得意地一咧嘴,說道:“這事我知道。”
笑文加大聲音,瞪著眼問:“是誰想殺我?”
小個猶豫一下,突然目露兇光,一字一字地說道:“是我。”
笑文不敢相信地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