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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每天都大肆消費,非吸乾你的血不可。想跟我陳魚好,可沒有那麼便宜的事。”
笑文哈哈笑道:“我願意被你吸乾,不過不是在金錢上。”
陳魚問道:“那是在什麼上呢?”
笑文低聲在她耳邊說:“自然是在床上了。”
陳魚大羞,照笑文的胸上就是一拳,罵道:“大白天的,你要死了。”笑文中拳,誇張地彎下腰,一臉的痛苦相。
陳魚切了一聲,罵道:“你活該,再胡說打得更重些。”也不管笑文,自己向前走去。笑文一見,連忙直起腰追了上去,叫道:“陳魚,等等我。”
二人上了線車,向熱鬧地帶行去。在車上,人不算多,基本每個人都能撈到座位。這使笑文輕鬆多了。他原來擔心車上人太多,色狼也多,生怕陳魚在擁擠中被佔了便宜,目前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他可聽說過不少色狼在公車上佔女性便宜的事。陳魚是他心愛的女人之一,絕不肯讓別人揩油的。
二人先去了著名的“秋林”。從一樓逛到頂樓,裡邊的東西讓他目不暇接,但這些東西遠沒有那裡的服務員醒目。因為那裡的服務小姐中,有好多都是美麗高雅的,楚楚動人。
笑文在向陳魚大獻殷勤的同時,也沒有忘了對每位年輕的服務員瞄一下。儘管他對每人只瞄了一眼,陳魚還是很快發現了。
當二人一出了‘秋林’,陳魚就對他詳細審問起來了。
第十四卷(4)冤家
陳魚一臉嚴肅地審問笑文:“老實說,看上哪個服務員了?”
笑文嘻嘻而笑,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要給我當媒人嗎?還是免了吧,目前我的女人已經夠用了。”
陳魚哼道:“你不用打馬虎眼,我還不知道你的花花心思,你一定又想找女人了。”
笑文大叫冤枉,說道:“有了你這位仙子,我還能看上她們嗎?”陳魚冷笑兩聲,不再理他,向“松雷”那邊走去。
“松雷”門口,弄一個臨時的露天台子,正表演節目呢。有唱歌的,有跳舞的,還有時裝模特。二人湊上去觀看,跟旁邊的觀眾一樣感興趣。
節目確實豐富多采,居然還有詩朗誦。這是一首讚美省城的詩,很有文采與激情。朗誦者更是熱情如火,聲音洪亮,動作多樣,象是隨著藝術的翅膀飛起來了。
一見到這位朗誦者,笑文眉頭一皺,心說,世界太小了,出門遇上鬼了。他拉拉陳魚的手,說道:“陳魚,咱們走吧,別聽他瞎喔喔了。”
陳魚正看得出神,見他出語無禮,回頭瞪了一眼,訓斥道:“你這人說話真難聽,人家是詩人,你怎麼這麼不尊重人?”
笑文向臺上人飛了一眼,在陳魚耳邊說:“他是個偽君子,是人面獸心。”
陳魚眨眨眼,說道:“不會吧?”她又向那人看了幾眼。那人不到三十歲,留著長髮,頦下短鬚,生得濃眉大眼,風度不凡,再加上西裝不繫扣,領帶歪歪,腳下布鞋,使他看起來那麼另類,那麼與眾不同,象一個落魄的藝術家。
陳魚搖頭道:“他不象壞人吶。”
笑文哼道:“難道壞人頭上還貼了帖子不成?快走吧,別看了。”說著不顧陳魚的反對,硬把她拉出人群。
陳魚睜圓了眼睛,怒道:“宮笑文,你幹什麼?我還不是你老婆呢,你就這麼霸道,我要是嫁給你,還不得天天受氣呀。”
笑文瞅瞅左右,說道:“你小聲,讓人聽見,以為是小夫妻吵架了呢。”
陳魚鼓鼓腮幫子,白他一眼,說道:“少佔便宜,我和你可不是夫妻。”
笑文嘿嘿笑道:“你不要生氣,我跟你說,那傢伙不是東西。”說著話向臺上那張開雙臂,表情生動的朗誦者掃了一眼。
陳魚也看一眼那人,問道:”你認識他嗎?你說他不是東西,可有什麼證據嗎?“
笑文冷笑道:“我自然認識他,在大學時,我們三個男生號稱三劍客,除了我,小董,就是他了。”
陳魚啊了一聲,瞅著笑文道:“他就是你們夫妻的第三者嗎?”
笑文臉上一熱,說道:“就是他,沒有他的話,我前妻也不會跑。”
陳魚又看那人一眼,說道:“那也不好說,如果你前妻的心都在你身上,就算別人想破壞你的家庭,也不能得逞。”
笑文沒有說話,因為陳魚說得也有道理。他也不想跟陳魚辯論這個問題,他不想讓陳魚不痛快。他只想離開這個地方。
正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