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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瓶你帶著路上吃。”
歪脖子卻不去接酒,而向前搶上一步,抓過薄包,掏出那柄寒光閃閃的利斧,說:“兄弟,你是夠哥們的,我也決不讓你為難。師母說我不配做光棍,可我自個兒覺得是條光棍。”
阿道轉身,左手叉開三指,撮起一盞白乾,咕咕咕灌了下去,一轉身湊在桌角上,咬住牙,提起利斧喀嚓一聲,斬下一截無名指來。
“你!”杜月笙忙過去阻止,已來不及了。
阿道左手緊攥成拳頭,右手一揚,將斧子扔在地下,顯出英雄氣概,眼珠子轉向桌角上那血淋淋的指節,“拿去交差吧!”
“保重!”
“後會有期。”
杜月笙取回歪脖子無名指後,那麼地平靜,非但沒有一丁點眉飛色舞的演繹,甚至最簡單地描述都沒有做。桂生姐越發滿意於自己的眼力,而且,她認定,杜月笙將來的作為一定在自己丈夫黃金榮之上。不過,讓林桂生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麼自己一想到這些,非但沒有要替丈夫翦除一個潛在對手的想法,反而還暗自欣喜,這是為什麼呢?桂生姐不願往下想了
回頭一看,杜月笙還是那副老實恭敬的樣子,垂著手站在一邊。林桂生心頭一熱,頓生一股憐愛之情。
“月笙,你跟我到樓上來一趟。”
兩小時以後,杜月笙像一個征服者那樣從樓上下來。雖然他仍然在眾人面前謙恭謹慎,但他已經知道,自己總有一天要凌駕於這些人之上。剛才,在師母那裡,杜月笙被注射了一劑強心針,那兩個小時讓他相信,他沒有什麼得不到的,即使是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