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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呆的注視著留聲機,房內一片寂靜。
她靜靜的坐在床上,對於即將面臨的事竟然出奇的平靜。
不論她即將被多少人佔有,但她的靈魂永遠是別人無法玷汙的。
深信這一點,她才有勇氣面對接下來不堪的一切。
她努力讓自己的思緒淨空,不去想什麼接待客人的情景,直到門外的聲音響起
「董欸,你放心啦,我們今天的小姐可是超優的,保證你物超所值,爽到最高點。」
那應召站負責人「推銷」的聲音在門外揚起,讓邵馨寧努力維持平靜的情緒頓時一亂,她深吸一口氣,雙手不自覺的絞扭在一起,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客人來了,好好招呼埃」門被開啟。「你慢慢的享用,我不打擾你們了。」
即使她背對著房門坐著,仍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有個人走到她的身後。
方才一直努力維持的冷靜在瞬間崩潰,一陣陣的寒意自她的脊椎底部開始竄上,蔓延到全身每一個細胞,讓她不可遏制的輕顫著。
她好怕天,她真的好怕
幾乎要忍不住放聲尖叫,她無助的將視線放在她心愛的留聲機上面,希望可以得到一點力量。
驀的,一隻手拍上了她的肩膀。
她的身子驟地僵硬,情緒緊繃到最高點。
就在另一隻手也搭上她的肩,而她再也剋制不住的驚撥出聲時,留聲機的音樂開始緩緩的揚起。
「離別曲」她身後的男人開口了。
邵馨寧的身子一震。
是他?
沒錯,是他,她就算死了,也絕對不會忘記他的聲音。
他回臺灣了?他找到寶藏了嗎?他來找她的嗎?可這會找她又有什麼意義呢?
無數個疑問在她的腦海中迴盪著,她的心緒激動。
「妳還是隨身帶著這架留聲機。」看著她纖細雙肩,易宇謙心疼不已。
老天,他到底是做了什麼?
「馨寧」見她沒有反應,他忐忑的輕喚著她。
還是一樣。
每次只要他這樣呼喚著她的名字,就能輕易打動她的靈魂最深處。
留聲機輕揚著離別曲,是在提醒她,他們只有別離的結果?
她苦笑的牽動了下唇瓣,深吸口氣,武裝起自己,轉過身朝他說:「客人,請問我們見過面嗎?」
深深的凝視著她,他嘆口氣,「妳在生氣。」
生氣?邵馨寧在心中苦笑,難道他以為她只是生氣?
或許他不懂什麼叫做心碎吧?
「客人,老闆吩咐過我要好好服侍你,請問你要先洗澡嗎?」她扯起一抹職業笑容問。
「該死!」易宇謙低咒了聲,不自覺的抓緊了她的雙肩,「我不是妳的客人,我不許妳這樣對我。」
難道她不知道,看到她這樣會讓他心痛到幾乎無法呼吸嗎?
她忍住心軟,強迫讓那抹生疏的笑容繼續掛在臉上,「你不想洗澡也沒關係,那我們就直接做吧。」
他神色凝重的擰起了眉,還想開口,但隨即頹喪的垂下雙肩,徑自坐在床沿,嘆了口氣,「我知道我重重的傷害了妳,但是我不希望妳因此沉淪。」
一抹痛楚自她的眸底閃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提醒你,就算只是聊天也是要付錢的,請你自己決定要聊天還是要上床。」
她的冷漠疏離惹惱了他,「跟我走,我不許妳繼續留在這裡。」
「你不許?」邵馨寧一臉嘲諷,「這位客人,請問你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干涉我的生活?」
「妳是我的女人,我不準其它男人碰妳。」他玻�鷙隉���舫臉痢�
他怎麼可以這樣說?為什麼要在那樣傷害她之後,又回頭找她說這些會讓她重新燃起希望的話?
不,她不要再當傻瓜了,她不能再被他欺騙。
「我跟你一點瓜葛都沒有,請你放開我。」她努力讓自己面無表情的道:「對不起,這筆生意我不做了,下個客人在等我,請你離開。」
「妳真的這麼想要接客?好。」他自皮夾掏出一疊千元大鈔灑在床上,「這算是前金,若妳可以讓我滿意的話,要多少都不是問題。」
他氣極了,完全忘記自己來的初衷是為了挽回與道歉。
看著灑落一床的鈔票,邵馨寧的心狠狠的揪了起來。
但是她並沒有讓自己的痛楚外露,只是漾起抹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