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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牙齒道:“你真夠忘恩負義的,我都還幫你脫褲子方便過呢。你就這麼報答我?”
我的話剛落,她像踩到了尾巴的兔子般高高蹦起,一槍托砸在我頭上道:“無恥、流氓,告訴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那件事,不然我殺了你。”
我冷哼一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道:“那就開槍吧,老子早活夠了。我現在就要方便,你若想開槍請隨便。”
我是一個大部分時候都非常冷靜的男人,可泥人尚有三分火xìng,更何況我一個標準的亡命徒。我豁出去了,一旦讓她把我壓回去,那我的下場八成就是被人切片做研究。說不定還會被開膛剖腹把骷髏取出,想一想都覺得恐怖滲人,還不如死在這裡算了。
當然,若是她沒有開槍的話,那我反抗的機會就來了。(未完待續。
第二十章主動投案
鄧蓮芳握槍的手微微顫抖,額頭隱隱有汗珠冒出來。近距離殺死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和雙方交火打死敵人,完全是兩碼事。
不是每個人都有做禽獸的潛質,許多人上了戰場,眼珠子一紅,自己都記不清到底殺死了多少敵人。但當他們清醒的時候,面對那些手無寸鐵的老弱婦孺,他們未必能下得了手。
嘩嘩的流水聲響起,我表面故作鎮定,其實手心裡全是冷汗”“。人生就是一場豪賭,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或許這就是人生的樂趣,但樂趣太多會得心臟病的。
我拉上褲子拉鍊,緩緩地再次把雙手高舉過頭頂。鄧蓮芳緊張的一顆心終於落下,常吁了一口氣。yīn森森的笑容浮現在我的面龐,我曾經說過,最危險的時候,往往就是你認為最安全的時候。
我突然一個趔趄,上半身身體向下壓,看上去就像在給人鞠躬。同時,右腳高高抬起,一記倒鉤,用腳後跟砸中了鄧蓮芳的手腕,把她手中的槍踢飛了出去。
她遂不及防,剛想拔出腰中那把從我身上繳獲的手槍,我已經轉過身,惡狠狠的把她撲倒在地,扭打起來。
女人天生體質就比男人弱,所謂的女子防身術、防sè狼術,無非是插眼、鎖喉、踢下yīn,靠技術取勝。倘若和男子貼身肉搏,那即使柔道冠軍也沒多少勝算。
我能得手成功反擊,不是因為我有爪子龍的身手,也不是因為我有牛鐵板的蠻力。我有自己的方法。我在解手的過程中,計算好了自己和鄧蓮芳之間的距離,預想到了每一個步驟和可能。別人失敗可以重來,我不可以,我失敗的結果就是死,所以我必須小心再小心。
鄧蓮芳無法殺死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人,但她絕對不會對一個想要擊倒她的男人手下留情。解手時本是我最佳的反擊時機,但沒有人是傻子。電視上只要主角被逮住。不是趁解手反擊,就是裝病引對方上當,就算傻子生在這個年代都變聰明瞭。所以,我選擇在最不可能、最意想不到的時候動手,出奇制勝。
我一拳砸在鄧蓮芳太陽穴上,把她打昏了過去,然後卸掉她身上的手槍。重新插回自己腰間。不過,出來的太匆忙,以至於我沒有帶繩索,我看了看她的上衣和褲子,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我掏出匕首,把她的上衣和褲子豁開。只給她留了一條內褲和胸罩。我把她的褲子割成碎布條,幾股擰在一起,把她的雙手牢牢綁在一起。
十分鐘後,她緩緩醒來,驚恐地望著我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冷笑道:“你說呢?該做的都做了?”
“你你。”眼淚瞬間從她眼眶中流出,她恨恨的望著我道:“你不是人,我真後悔沒有殺了你。”
我皺了皺眉頭。有點無語。不管多jīng明的女人。一涉及到某些問題,立馬會變成白痴。我連一指頭都沒碰你。激動毛啊。不過,我不會主動去解釋什麼,她要恨就恨吧。
我抓著她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拽起道:“別廢話,這就是你逃跑的代價,若你再敢逃跑,我就讓人輪你個三天三夜,讓你想死都死不了。”
我押著鄧蓮芳來到了石縫前,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我用碎布條擰成的繩子,套在她脖子上,讓她先進入了石縫,我則拽著繩子隨後進入。
不過,鄧蓮芳雙眼麻木,失魂落魄,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這讓我隱隱有些不安。人在極度的刺激下有可能jīng神崩潰,變成jīng神病患者。我可不想拿一個瘋子的命去要挾某首長,那和找死沒啥區別。
我押著鄧蓮芳,尚未走到大殿,遠遠的即發現了不對勁。我走的時候,大殿內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