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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間的對抗,通常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若一擊不中,那隱藏在我頭頂想要暗殺我的僧侶肯定會消失無蹤,到時想要再殺他可就難了。不要問我為什麼這麼肯定對方會消失、繼續躲藏在黑暗中,這個問題很讓人無語。你讓一個藏在暗中的狙擊手非把狙擊槍丟了,掏出刀和你來個肉搏,那不是你腦子有病,就是他病的不輕。
大量的鮮血從風神伐由的嘴中噴出,他驚恐地望著我,不知我打算怎麼折磨他。上古婆羅門教八大戰神,不,準確點來說應該是當下的印度教八大戰神,銅皮鐵骨,換成從前就是站在我面前不動,我都不一定有辦法傷到對方,可現在只是一拳,我就把風神打成了廢神。我獰笑的握了握拳頭,很是享受這種擁有力量的快感。
我猙獰的一步步走向風神伐由,他驚懼的連連向後爬,可瘸腿的蜈蚣能逃到哪去?什麼剎帝利要磨練心境,和佛教的苦行僧一樣千錘百煉,扯蛋。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麼勇氣老子都能給他打散,風神伐由就是最好的例子,他現在的模樣就像是一條喪家犬,哪裡還有半點得道高僧的影子。
“不不要。”淒厲的慘叫聲響起,血液橫飛。我猙獰的抓著風神伐由的一條胳膊,用力狠狠一扯,硬生生的把這條胳膊扯了下來。
瀑布般的鮮血狂噴,風神伐由的肩膀處,血肉模糊,而他的胳膊上,還連著許多毛細血管和青筋,以及一片片撕碎呈條形,紅彤彤的嫩肉。
我陶醉的舔了舔嘴唇,很是享受這種鮮血的味道,和發自靈魂的淒厲嘶吼。風神伐由已經疼得昏了過去,可他的苦難才剛剛開始。剎帝利的身體素質遠超於常人,生命力比普通人堅韌許多,這給我增添了許多樂趣。不然若是我才剛動手,對方就直接死了,那多無趣。
我緩緩把手又抓向風神伐由的另一條胳膊,面部變得極度扭曲變態。我承認我有些嗜血,可我不是變態狂,男人在打鬥中只要一見到血,多會眼紅,我只是有點過激。
好吧,我知道我的辯解有些蒼白,從心理學上來講,我的yīn影xìng格,有嚴重的暴力傾向,一旦被觸發,即會變得殘忍嗜血,宛若變成了另一個人。但我折磨風神伐由,並不是完全為了發洩,而是別有目的。
我就不信隱藏在暗中的那四個縮頭烏龜,能平心氣和、安安靜靜的看著自己同伴遭受折磨。他們要真能做到,那我今天就放過他們。(未完待續)
第七十章第六部完結篇(7)
折磨人其實是一種境界的修煉方式,任由被虐者淒厲慘叫,而施虐者心如止水,樂在其中,這是多麼忘我的高尚情cāo啊。可惜我身邊沒有啥趁手的工具,不然。
“施主夠了,你可以殺死他,但請不要再折磨他。”
一個個子不高,滿面通紅,渾身散發著駭人熱氣的和尚,冷冷站在我的面前,憤怒的望著我。隨即,又有三位和尚從黑暗中走出,把我包圍了起來。
我冷哼一聲,面sè不善的看著面前這四位大和尚,猙獰的裂開了嘴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尼妹的,總算肯出來了,不然我非把這小矮子四肢全扯斷不可。我可不怕他們出來,我怕的是他們能忍住不出來。
忍是一種非常可怕的jīngshén,若他們能連自己的同伴受刑都視而不見,硬是忍住衝動隱藏在暗中。那再沒有十足的把握前,他們絕不會再次向我動手。
這也就是說,他們會一直藏在黑暗中,躲著我、閃著我,不和我動手,卻偏偏跟在我背後。讓我寢食難安,讓我夜不能寐,活活被他們拖死。他們有四個人,兩人一班輪流休息吃飯喝水,足夠支撐上幾個月甚至幾年。我只有一個人,總不能什麼都不顧,不吃不喝不睡覺,連上廁所都免了,天天和他們耗吧?
至於調轉方向,豁出去不繼續前進,而是拼命追殺他們,那明顯有些不太實際。
游擊戰可是號稱最無賴的戰術,他們若一位躲閃。難不成我還能順著原路。從地底追到地面?那到時我就不知道要面對多少敵人了。說不定反坦克導彈都能打在我身上,我可不認為自己已經厲害到炮彈都不怕了。
我晃動了一下脖子,冷冷說道:“你們太讓我失望了,可惜,可惜。”
作為印度教的八大戰神,理應無yù無求,可這四位剎帝利卻在乎自己的同伴,有了情誼。這是徹頭徹尾的失敗。不過,若佛真的無情無義,和道家一樣只管追求自己成仙,不理會凡人死活,那佛就不會有那麼多信徒了。正所謂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呢?
我猛然一掌按向地面,一道冰層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