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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想要栽贓嫁禍;在你進入地下室後就會報jǐng。可他沒有;反而打電話給你;提醒你有廣順這個地方;這說明他起碼暫時不希望你會出事”。
爪子龍的解釋合情合理;雖然許多問題仍然沒有找到答案;但事已至此;多想無益。我咬了咬牙齒道:“好吧;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既然對方想讓我去廣順;那就滿足他。只要找到他;一切自會有答案”。
我的目光堅定;雙拳由於過度緊握;指甲都陷入到了肉裡。不管他是誰;我都一定要找到他。我可以不在乎自己背黑鍋;可老張是我朋友;他殺了老張的女兒;於情於理我都要給老張個解釋;不然對不起老張的在天之靈。
或許是老天慈悲;不想我再受打擊了;高胖子和牛鐵板負責的採購裝備一事出奇的順利。高胖子找到了他的表哥;一位在北驚舞廳的地皮;幾個電話就把事情搞定了;就等著拿錢提貨了。
我說:“你丫家族勢力還挺大的;你這位表哥到底可不可靠”。
高胖子拍了拍胸脯道:“放心;我這位表哥從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和běijīng道上混的關係極好;幾把槍而已;保證沒問題”。
“我擦”高胖子不說還好;一說我反而有些不放心。不過;我暫時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不會出什麼意外。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明器一出手;我們就可以大幹一場了。可小馬和王二麻子還在被窩躺著呢;我掐著腰破口大罵;把小馬和王二麻子劈頭蓋臉的狠批了一頓。麻子無理攪三分;扯著喉嚨反駁;奈何理虧在先;只能無奈的受了我一頓教育。
吃過午飯;我們六人浩浩蕩蕩的再次殺向了古玩市場。這一次我們學聰明瞭;我們並沒有把明器全部帶到身上;只是帶了極少的一小部分先探探路。反正明器的價格極高;隨便賣上一兩樣就足夠我們開銷了;沒必要像上次一樣傻傻的一出手就是大手筆;太惹眼。
銘嶽閣的老闆是一位三十多歲姓古的女人;她的面板晳白;眼睛非常好看;像是一彎江水般清澈透明。身穿一件黑sè的旗袍;腳蹬一雙花布鞋;嘴裡叼著一杆碧綠sè的翡翠菸嘴;吞雲吐霧。
說實話;抽菸的女人非常xìng感;因為通常抽菸的女人;都很有故事;給人一種淡淡的哀怨和神秘感覺;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不過;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以至於讓我無心觀察她的美貌;我冷冷的說道:“古老闆;東西你也看過了;痛快點;給個價吧”。
這位古老闆眯縫著眼;吧唧吧唧的抽了兩口煙;不動聲sè的把我們仔細打量了一番後說道:“你們幾個真有種;前些天剛在藏寶閣惹了事;今天就敢到我這來;膽子不小嘛”。
古老闆的話落;我冷笑一聲;面不改sè心不跳的回答道:“古老闆好眼力;我們的貨若是不敢要;我掉頭就走;保證不給您填麻煩”。
我的眼睛**裸的盯著古老闆;沒有一絲恐懼害怕;既然敢來這裡;就做好了被人認出的準備。蝨子多了不咬人;我們都不知道還能活幾天;有什麼好怕的。
“好;果然好氣魄;你們的貨我全要了;價格保證不會黑你們。不過;你們有些太小瞧藏寶齋了;藏寶齋真正的老闆不是朱瑞發;而是他的父親朱向天。你們切了朱瑞發一隻耳朵;朱向天不會放過你們的。走出這扇大門;我也不好插手幫你們。如果今天你們能活著回去;那我就和你們交個朋友;以後有什麼貨只要打個電話給我就成;我會派人上門去收”。
我喝了一口茶;心想這些老江湖還挺難纏。雖然我做好了被人發現的準備;可沒想到才剛到古玩市場;就被這麼多人認出了;看來以後倒是可以採納這位古老闆的建議;一個電話上門收貨;大家都安全。
我清了清喉嚨道:“既然古老闆這麼說了;那恭敬不如從命。只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還望古老闆解答。你和我們非親非故;幹嗎要幫我們”?
古老闆笑了笑道:“我沒有幫你們;我只是在幫我自己。同行是冤家;藏寶閣搶了我們不少生意;我巴不得你們把藏寶閣拆了才好”。
古老闆說著說著;面目變得yīn冷;我明顯感到她沒有說真話;或是沒有說出全部真話。她這個架勢;哪裡是單純的利益衝突;簡直是滔天恨意啊。不過;我雖然好奇;但不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八卦男。我收了古老闆的名片;轉身就和爪子龍等人向外走。
一走出古老闆的四合院;我本能的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在我們四周;黑影閃爍;顯然來了不少人。我按住了麻子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