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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公安局開的證明嗎;我們這隻接待有證明的外來人”。
“我cāo你大爺;你什麼意思;我們有沒證明關你毛事;你有什麼資格來檢查我們”。泥人尚有三分活xìng;何況我們六個暴徒。自從來到這個鬼地方;我就處處碰壁;憋了一肚子邪火。如今一個酒館老闆都敢拒絕向我服務;簡直欺人太甚;我忍無可忍了。
“你這種外來人我見多了;無非是來偷獵的;把他們抓起來;扭送到村派出所關起來”。這位中年大叔;顯然極其jīng通誣陷之道;上下嘴皮子一翻;就給我們安了個罪名。不過;我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們是狼;一群武裝到牙齒的狼;任何人想要抓住我們;就先問問我們手裡的槍答不答應。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我們六人剛準備掏槍;酒館的大門突然再次開啟;那位設定路障的老jǐng察竟然出現在大門口;他見到我們後皺了皺眉頭道:“不是和你們說了嗎;這裡是野生動物保護區;不允許隨便進入的;你們怎麼硬闖了進來;先跟我到村派出所做個記錄吧”。
伸手不打笑臉人;老jǐng察和顏潤sè;我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畢竟襲jǐng可是大罪。要是和jǐng察發生衝突;那我們就真的成了通幾;徹底亂套了。
不過;我們身上攜帶的違禁品太多;派出所雖然沒有權利搜我們身;可在某國權利這兩個字是可以當屎拉的。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老jǐng察給了酒館老闆一個眼sè。這個眼sè充滿了殘忍暴戾;讓我聯想到了一星常不好的東西。
我抬頭;透過酒館大門的縫隙向外望去;赫然發現酒館外人影閃爍;像是埋伏好了不少jǐng察。我頓感事情有些不對勁;這個老jǐng察八成也不是好東西;想害我們。我猙獰的掏出手槍抵著老jǐng察的後腦勺道:“你當我是白痴;你想把我們怎樣”。
老jǐng察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發現破綻;突然暴起;嚇了一跳道:“你想做什麼;你這是襲jǐng;是大罪”。
我獰笑道:“大罪?你想不想看看更大的罪”。
我邊說邊拉起了撞針;只要我輕輕一碰扳機;老jǐng察的頭蓋骨就會炸飛;腦漿四濺。酒館外;霎那間衝進了**個手拿槍支的jǐng察;他們拿槍指著我們六人道:“把槍放下;不要負隅頑抗;你們被捕了”。
真正的暴徒;就是歇斯底里;不顧一切。這些jǐng察的動作嚴重刺激到了我們;高胖子紅著眼睛;擎著暴力槍聲嘶力竭的吼道:“我cāo你們全家;我們犯了什麼罪;憑什麼逮捕我們”?
高胖子的吼叫;讓我差點一口血噴出倒在地上。他手裡拿著黑洞洞的暴力槍;還問犯了什麼罪。這智商;實在太讓我痛心了。可更讓我痛心的還在後面。王二麻子更狠;他一手拿著手槍;一手拿出一包炸藥喊道:“你們都別過來;不然我就和你們同歸於盡”。我再次暈眩;大哥;好歹拿盒火柴啊。
“你們逃不掉了;我黨的作風一向是不向任何惡勢力低頭;你們乖乖放下武器;爭取寬大處理”。
投降?我冷笑一下;怎麼可能。我們六人做過的事;槍斃十次都夠了;投降那不等於找死嗎。我也豁出去了;我掏出高胖子表哥送我的那顆手榴彈道:“不怕死的就上來;看看誰死的人多”。
我的表情落在老jǐng察的眼裡;他反而不再慌張。像我這樣的人他見多了;越是叫的兇越怕死。真正的兇徒;通常都異常冷靜。他平靜的對我說道:“自首吧;只要你自首;我一定給你減刑。趁現在還沒釀成大錯;放下武器;你們逃不掉的”。
“媽的;閉嘴”;我的瞳孔抽搐;甩手就是一槍打在老jǐng察的小腿上。轟天的巨響;震得人耳膜一陣轟鳴。淡淡的黑煙從槍管中冒出;刺鼻的硫磺味瀰漫。老jǐng察淒厲的嚎叫一聲;半坐在地上。鮮血;緩緩噴出;染紅了地面。我的面sè冰冷;揪著他的頭髮yīn森森的說道:“少他媽的再和我廢話;要麼放我們走;要麼大家一拍兩散;這個酒館裡的所有人都要死”。
我深深懂得;對於某些人;一定不能手軟。我必須徹底的表現出瘋狂;才能讓這些jǐng察相信;我什麼事都幹得出。只要我稍微露出一絲猶豫膽怯;那他們就不會死心。我的行為;果然震住了這些jǐng察;他們一時都投鼠忌器;不敢再有所行動。
“把槍和手銬放在地上;都老老實實的站好;不要動;不然我就拉響這顆手榴彈;大家一起玩完”。我給爪子龍打了個眼sè;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