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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由我不由天;除了自己;沒有人有權利剝奪我的生命。
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空間裂縫內;那些衣衫襤褸的監軍們吃了肉湯;又恢復了力氣。飽暖思yinyù;他們猙獰的衝向了躲在角落中的婦女;不顧這些婦女的哭泣;奪過婦女懷中的嬰兒丟入到了巨鼎當中。然後三兩下撕掉這些婦女的衣服;按到地上發洩起了獸yù。
當人生的末rì降臨;無法改變。再老實巴交的人也會暴露出他罪惡的一面。農民翻身做主人;只會比地主更狠;這是本xìng的原罪;改不了的。
這些監軍本都是猩憐人;上有老下有小;家裡要不是揭不開鍋;誰都不願意被抓壯丁;逼著當兵。可他們在遭受苦難的時候;忘記了自己也是窮苦大眾的一員;把更大的痛苦強加給了比他們還要弱的婦孺身上;以此換取自己的解脫和快感;發洩自己的不滿。
而那些婦孺;顯然逆來順受慣了;活脫脫的表現出了中國勞苦大眾千百年來難以更改的奴xìng。只有當那些監軍奪過她們懷裡的嬰兒時她們才會象徵xìng的反抗兩下;流下幾滴眼淚。
熱血燃燒;我紅著雙眼;怒髮衝冠;我他孃的實在看不下去了。大爺的;作為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大好青年;我強烈譴責這些牲口的暴行。不管是這些監軍還是這些婦孺;他們都已經不是正常人了;就讓我來解脫他們的痛苦吧。
我緊握匕首;不再猶豫;大踏步的一頭鑽入了空間裂縫內。我剛探出頭來;一把寒光四shè的厚背大刀;狠狠切向了我的喉嚨。我大驚失sè;一個懶驢打滾;連滾帶爬的躲了過去。
濃濃的血腥味鑽入鼻孔;空間裂痕內;兩撥穿著古人服裝的男人正大打出手。鮮血染紅了地面;地上堆滿了一具具殘缺不全、面目可怖的屍體。我的腳下;一團團蠕動的腸子纏上了我的腿腕;我慌忙把腸子甩開;胃部一陣翻滾。
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可這些人似乎殺紅了眼;絲毫沒有因為我的到來有停手的架勢。一名眼部有一道刀疤;個子足有一米九;肩寬體壯、滿臉絡腮鬍子的肌肉男;手拿一根碩大的狼牙棒;一棒子狠狠砸向了我的太陽穴。這要是被他砸中了;我馬上要變爆炸的西瓜;腦漿四shè。我嚇的一屁股坐在鮮血染紅的地面上;險險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去你大爺的”;泥人尚有三分火xìng;何況我這個生xìng頑劣的亡命徒。我坐在地上;握著匕首;兩腿狠狠一蹬地;順勢向前竄了出去。散發著寒光的匕首;筆直的刺入了絡腮鬍大漢的心口處。淒厲的吼叫傳出;熱血和不要錢的雨水般揮灑;噴了我滿頭滿臉。我猙獰的呲著潔白的牙齒;殘忍的握著匕首;把匕首向左右兩邊橫向切了兩下才抽出。
一團蠕動的腸子;和小婦人緊束的ru房般轟然跳出來;淅瀝嘩啦的往地下掉。我的心頭;洋溢著一種殺戮的快感。還有什麼能比眼睜睜的看著敵人死在自己面前更開心的事呢?我猖狂的仰天長嘯道:“他媽的;誰敢要老子的命;老子就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讓他立馬沒命”。
四周突然變得靜悄悄;沒有一絲聲響;所有人都停下手看著我。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一群古人盯著一個現代人;這實在有點扯蛋。可這卻活生生的發生在我面前;我突然從熱血中驚醒。我他孃的這是在幹什麼?衝動是魔鬼;陷入殺戮中的男人;會展現出自己最原始的一面獸xìng;忘記了思考;這一點相信有過打架經驗的男xìng都不會否認;可這實在不是熱血澎湃的時候。
我殺死的絡腮男;身上的軍裝明顯和別人不同;我想他應該是激戰雙方中某一勢力的頭目。事實和我猜想的一樣;見到絡腮男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一幫人高舉兵器;發出了開心的吶喊聲。另一幫人則雙眸冒出仇恨的目光;猙獰的向我撲來。
我頓時肝膽yù裂;大哥;你們好歹問問我是從哪來的行不。當自己殺人狂呢;不問清就動手的。我嘴部抽搐;想要和他們講理;又感覺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我只能連連向後退去;不知不覺又退到了石門的入口處。
眼前的所有景象;突然莫名的消失;宛如從未發生般。我站在空間裂痕入口處;茫然的張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攏嘴。剛才難道是幻覺?這明顯不太可能;我身上的血跡提醒了我;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可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默默的回想發生過的一切;心裡漸漸有了一絲眉目;可具體的答案仍不能確定。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再次進入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