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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
我愣了下;沒想到高胖子竟然對茶道也有研究;一時有些驚奇的看了胖子兩眼。看來想要徹底瞭解一個人;真的很難;即使朝夕相處的人;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不多時;一個身材微胖;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一進門先是和我們寒暄了一下;一人遞給我們一張名片。名片上寫著藏寶齋總經理;朱瑞發。
“幾位兄弟;你們想賣什麼;總要先拿出來看看。我們這裡只收來路清晰的古董;若是無法證明古董的來路;那我們是合法商人;堅決不會收的”。這位朱經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滿臉笑眯眯的。我為人一向有些敏感;特別相信自己的感覺。一見到這人我就有些不太舒服;隱隱覺得這人像是個笑面虎;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幹這行的又有幾個人是好人呢?
“你想看貨;那就看好了;不過這裡不太方便吧”。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雖然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可畢竟祖上是開當鋪的;對於朱經理的這套把戲並不陌生。
朱經理的話;無非是想試探我們的反應。我們若反應有些激烈;有些猴急;那就落入了被動的局面;任由對方掌控價格;鐵定被宰。若我們有信張;眼神恍惚漂移不定;那我們很有可能和jǐng方有聯絡。可像我這般冷靜;不著邊際;倒會讓朱經理覺得我們有些高深莫測。他盯著我的眼睛;目光閃爍;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過;商人重利;為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就敢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為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就敢拿自己的命去賭。我不怕這頭笑面虎不上鉤。
我給了王二麻子一個眼sè;王二麻子撇了撇嘴;顯然極不情願做跟班。他把手中的菸頭按滅在菸灰缸中;緩緩從凳子上站起;掏出了一顆珠子;在朱經理面前晃了晃;朱經理的眼睛亮了。
做這行的必須要有眼力;不然哪有錢可賺。朱經理一眼就認出;這可能是一顆夜明珠;而且是一顆年代極其久遠的夜明珠。他的神情漸漸變了;變得有些嚴肅;雙眸中shè出了一股貪婪的**。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道:“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請五位跟我到後院一敘”。
我點了點頭;同意了朱經理的建議。老虎會怕貓嗎?答案肯定是不會。我們手上都是沾過人血的;不怕他能搞出花樣。我們跟在他的背後;從後門走出;七拐八彎的來到了一處四合院。
朱經理上前敲了敲門;一位獐頭鼠目;留著兩撇小鬍子的中年男人把門開啟;把我們迎了進去。我們一進大院子;小鬍子男人就四處張望了一番;快速把大門關死。爪子龍掃視了四合院一眼;雙眸中突然shè出一道寒光;我知道練武的人對於殺氣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極其敏感;於是暗中給高胖子等人使眼sè。見財起意這種事;在混亂的古玩市場;不是什麼新鮮事。尤其是明器;不黑白不黑。不過;想要黑吃黑也要看有沒有本領;我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我們走進了四合院中正對大門的客廳;客廳中;一個戴著老花鏡;目光炯炯有神的老大爺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他見到我們來到;沒有起身迎接;只是冷冷的說道:“有什麼好東西就拿出來瞧瞧。不過那些不值錢的玩意;就別拿出來丟人了;老朽做這行幾十年;自認還沒有什麼東西能瞞得過這雙眼睛”。
這位老大爺的話極不客氣;擺明了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能到這後院談的買賣;多是一些來路不正;見不得人的古董。他也不怕我們不談;放眼整個古玩市場;能吃下我們貨的並不多。
“老大爺;年紀都一大把了;火氣還挺大。天氣快轉熱了;多喝點涼茶;免得上火。萬一再有個三長兩短;那就不好了”。我的話裡有話;老大爺剛要發作;猛然看到了王二麻子和高胖子手中那珠光寶氣的一堆珠寶;頓時顧不得理我;一把拿過王二麻子手中的夜明珠;放在放大鏡下仔細觀察起來。
良久後;老大爺又把寶石放到桌子上;依依觀察起來。觀察完畢後;他抬起頭道:“你們這些東西是明器吧;這可是要殺頭的買賣。除了我們藏寶齋;沒人敢收你們這些東西”。
老大爺的話有些半真半假;沒多少人能收是不假;可不是因為殺頭;是因為有財力能出得起價錢的古董店實在太少。我明白他這是故意恐嚇我們;好壓低價格;心裡頓時有些不悅。我冷冷的說道:“有沒有人收我們大家心裡有數;要就痛快給個價;不要我們立馬就走”。
凡事都要有個結果;上學的結果是學會多少知識;上班的結果是賺了多少錢;戀愛的結果則是能不能在一起。既然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