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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子三人;呆在石門外;等通道內的cháo溼黴味散乾淨;我舉起手電筒;先在石門外留下了足夠顯眼的記號;以防高胖子等人找不到我們。然後一咬牙;第一個走了進去。
這個通道的高度適中;也很寬敞;兩個人並排走都可以。在通道牆上;每隔十來米就會有一盞青銅油燈;我掏出火柴;嘗試點燃這些油燈;發現大部分仍可以燃燒。有了火光;通道內的光線頓時好了許多;我看到;通道頂壁上;是有通氣孔的。或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小心翼翼的生怕會突然鑽出什麼妖魔鬼怪;或觸動什麼機關。可我們走了半天;沒有遇上一點風險;風平浪靜的。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通道由於關閉多年;所以地上蒙了一層灰塵;任何人走在上面;都會留下腳印。而在我們下來之前;地上已經有了幾排雜亂的腳印。我不知道誰從這裡走過;可能是牛鐵板、高胖子;也可能是爪子龍;還有可能是我未知的人物。但不管怎樣;在這裡發現了別人的蹤跡;還是讓我有些興奮。前方;是另一扇石門;我知道我們走到了通道的盡頭。有了開啟第一扇門的經驗;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就開啟了石門;走了出來。
出來後;石門緩緩關閉;我發現關閉的石門上;同樣雕刻了神秘的圖案。我把石門的灰塵擦乾淨;仔細端量;發現石門上雕刻的是一位面部栩栩如生;宛如美女下凡;卻是人頭蛇身的怪物。她的全身;貼滿了符咒;被五花大綁的抬進了一口棺材。而在棺材旁邊;是一條只有一隻碩大眼睛;猙獰似龍的動物。同樣;這扇石門上一樣刻了四個字。經過考古專家老張鑑定;這四個字為“地獄無門”。
老張皺著眉頭;有些不能理解這兩扇石門上刻的圖案;我對第二幅圖案倒是有點自己的想法;我可以百分百確定;那條似龍的怪物;應該就是我看見的那條。不過;你讓我說是怎麼回事;我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只能把看到的東西先記在腦海;rì後若能活著出去;再仔細研究。
我們現在呆的地方;是懸崖的底部。在我們面前;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順著小路往前走;耳邊驚濤駭浪的聲音;變得更清晰了;可我們壓根沒有看到哪裡有什麼巨大的湖泊;只能先在一片泛藍的花藤旁邊休息一會。這片花藤的造型;有些奇怪;藤枝發紅;上面覆蓋了一層薄薄的油脂。而在藤枝頂端;開滿了一朵朵嬌豔的藍sè小花。我順手摘下一朵花;拿到近前仔細端詳;發現花蕾zhōngyāng;有一根尖刺;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我問老張和王二麻子;誰見過這種花;他們都直搖頭;表示從未見過。我用鼻子聞了聞;發現這種花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腐臭味;不免有些噁心。
我說:“大爺的;這鬼地方什麼東西都古怪;弄兩朵發臭的破花還帶刺;當自己玫瑰呢。麻子;把你的夜明珠拿出來照明;我們在這休息會”。
王二麻子撇了撇嘴;有些不太情願的把夜明珠掏了出來。我和王二麻子已經有一天沒吃東西了。藉著夜明珠的微弱亮光;我拿出**可以當磚頭的大餅;從地上撿了些散落的枯藤;生了一把火烤餅吃。
淡淡的香味瀰漫;我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頭。這種香味;絕對不是大餅發出來的。它非常奇特;有點像是肉香;但又不完全一樣。它讓人有一種非常安逸、放鬆的感覺。而且聞了後;肚子也不那麼餓了。我仔細嗅了嗅;發現這種香味是從燃燒的枯藤中傳來。聞起來腐臭的植物;燃燒起來卻這般好聞?我一時有些迷惑;但搜腸刮肚也想不出原因;只能作罷。餅已烤熱;我拿起滾燙的大餅;胡吃海塞起來。可讓我不解的是;一向見了吃食如惡狗的王二麻子;漲紅了臉;竟然沒有和我搶大餅吃;這完全不正常嗎。
我說:“麻子;你愣神呢;怎麼不吃東西”。
王二麻瞅了瞅我和老張;臉紅脖子粗;有些靦腆的說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我一愣;剛塞進嘴裡的大餅差點沒吐出來;我說:“你大爺的;工作的時候沒看你多積極;屎尿還挺多;找個沒人的地方方便不就行了;裝什麼大姑娘”。
王二麻子:“我沒紙。。”
我忽然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我很想和他說;沒紙就撿根藤條隨便拉拉行了;環境這麼惡劣;你就忍著吧。可想了想;我這也太粗俗了。不過;包裹裡沒用的東西;都被我丟光了;王二麻子身上的衣服;還是我和張大爺一人脫了一件外套;硬湊出來的。無奈下;我只有把大前門的煙盒拆了;湊了兩張紙片;給王二麻子應急。
我說:“你省著點用;要繼承我軍艱苦樸素的優良傳統;能用一張就別用兩張啊”。